酒店的房间,暖黄色的灯光下,莱因哈德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笼罩。
“莱妮”他伸手抚摸着我的金发,而后食指轻轻描摹这我下颌线而后是唇线的轮廓。
我并不喜欢,甚至抵触这种触碰。我的边界感很强,更何况是这种粉饰交易本质的虚情假意。
“金发,碧眼,冷白皮,月光般的纯洁清冷,你眼中谈论音乐与哲学时的光芒,‘酒精会影响思考’时的清醒,提出两百马克去酒店时的近乎锐利的冷酷,又幻视北欧神话中瓦尔基里女神的力量感”
“这对我更是诱惑”他的声音带上情欲的低沉沙哑,吻上我的唇,显然不满足于蜻蜓点水般的触碰。
温热感瞬间充盈,起初是轻轻啄吻,带着引诱的意味,轻咬上唇,稍作摩擦。
技巧娴熟,就像温柔的野兽,轻微的痒麻感后,燥热感从小腹散开,血液用上脸颊,身体深处似乎有热流涌出。
他似乎觉察到了我的反应,将我搂得更紧,手掌在腰间抚摸,向下探索。舌尖撬开齿关,他搂在我腰间的手臂如同最坚固的镣铐,将我牢牢固定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强健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撞击着我的肋骨,与我胸腔里那面失控的鼓同频共振。他原本在腰间游移的手掌,此刻更是带着明确的意图向下滑落,隔着衣料抚过臀线,掌心的热度几乎要将布料点燃,每一次按压都引发小腹深处那团燥热的疯狂翻涌。
他的吻时而深重,像要将我的灵魂都吸吮出来,时而又放缓节奏,用舌尖极其缓慢地描摹我的唇齿轮廓,带来一种近乎折磨的痒意,逼得我无意识地发出细微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嘤咛。这声音似乎取悦了他,他的拇指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至我的下颌,微微施力,迫使我更彻底地向他仰起脸,献祭般承受着这个几乎令人窒息的深吻。
世界仿佛在旋转、坍缩,只剩下被暖黄灯光笼罩的角落,只剩下唇舌间带着情欲温度的纠缠,只剩下身体深处难以抑制的陌生热流,咆哮着寻找出口。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视线在脸颊上游弋,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他显然很满意我脸颊上因缺氧和被撩拨欲望后染上的红晕。
“你刚才呼吸急促的样子很迷人”他轻笑。
他将我打横抱起,轻轻将我放在床上,双臂收紧,我只能依偎在他的怀中,他埋首于我的颈窝间,脖子是我的敏感区域,温热的呼吸扫过肌肤,我不受控制得颤抖。
莱因哈德掀起我的短毛衣到胸前,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手掌复上胸前的柔软。
我胸部并不丰满,可能是还没有发育完全,也可能本身就如此。他手掌就能完全覆盖住。娇小的乳房配上纤细的腰肢和0.68的腰臀比,我对此也很满意,一切都不累赘,充满力量感,我想起了一年前慕尼黑打霸凌者的场景。
他一只手手指揉捏着胸前的蓓蕾,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另一只手探入裙摆之间,抚摸着大腿内侧。我能感受到内裤上已经沾染了一片湿润的痕迹,带来一阵空虚而产生的痒意。
“你已经很湿了“他轻咬耳垂。
这触动到了我自己都未曾发掘的敏感点,我倒抽一口气,我浑身发软,没有一点力气。
他手指探入我的内裤中,指尖触及早已充血敏感的花核,抚摸之下,轻微的痒意在此刻触发了更深的渴望。
“张开双腿”他食指勾住内裤的边沿,我轻轻扭动腰肢,任由他一手退去腿间覆盖的最后一层屏障,一手继续着技巧般抚摸。
单纯的抚摸转为精准带神经末梢的揉捏。暖流在小腹间攒动,累积,堆叠,脑海混沌,带着微醺一般的昏沉。
私密之处入口微微收缩,血液涌向花核,如泄洪版蓄势待发。
脚底发麻,脚尖不受控制得绷直,脚趾蜷缩,喉头肌肉似乎都在痉挛。
这并不舒服,我想要轻轻张开嘴唇,让空气涌入声道间,缓解这种抽搐感,
“嗯哈…”我发出了自己都陌生的声音。比平时的说话声更加尖细一些,带着沾染情欲的色彩。
“自然,毫无做作的色彩,你的声音很美。叫出来。”
他停止了玩味一般的揉捏,指尖扫过大腿内侧,粘腻的湿痕在暖色调的光线下带着镜面反射般的光点。
他食指转圈般得在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处轻轻搅动。
我能预料到他即将进行的进入的动作。这个动作带着自然的侵略性,我不受控制得抖动了一下。
他探索的速度确实很缓慢,一点一点的探入,只是带来轻微的饱胀感。
他挑逗着内壁最敏感的区域,比前面带来的快感更为强烈,头脑一片空白,小腹间酥麻感如尖锐的电流流窜,类似尿意袭来的胀涩感。
如同电流在花核间崩裂,从大腿内侧直冲天灵盖,那一瞬间,私密之处一阵一阵强有力的收缩和绞紧。
意识迷乱间,他抽出手指,似乎解开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束缚。
身体渴望着他在我体内的冲刺,我渴望更强的快感。但精神上洁癖驱使下必然恶心。
生理反应麻痹大脑,灵魂在此刻悬置。
突然撑开带来的填满和摩擦之下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呻吟声即将溢出嘴唇的那一刻,更强烈的快感又将声音碾碎。我指尖抓挠着床单,想要抓住一丝依靠。但双腿却缠住他的腰身更紧,祈求他的深入。
快感到达极值的那一刻,我仿佛陷入了无法抵抗的强烈的漩涡,将我撕碎而又重组。我浑身发抖抽搐,大脑断片一般。
我忘了周遭的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被“高潮”二字完全格式化。
待缓过神,我低头看自己的私密处。这是我第一次直接地观察。
前面的挑逗与摩擦之下,已经微微红肿。乳白的体液缓缓流出,带着腥膻粘腻的气息。
“抱歉,你前面夹得很紧,销魂的包裹感让我没控制住自己。”
贤者时间,他最为松懈,精神处于疲惫和满足后的那种特殊状态的时刻。
我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与之前冷静形象不符的脆弱。
“莱因哈德先生……”我低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被单,“您……您刚才太急切了。这是……我的第一次。”
他侧过头,眼神里的锐利被一层倦怠覆盖。
我趁着他这片刻的恍惚,语气带着一种不容商量的坚决:“这值得额外再加200马克。您不会希望一位女士在开始时就承受超出预期的损失,对吗?”
我指向床单上那抹鲜红未干的血迹。
莱因哈德怔了一下,脸上的神色或是恼怒,或许是诧异,但最终,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个在酒吧里谈论数学与哲学的迷人女郎,此刻却像一个精于算计的商人。他没有多说什幺,拿起支票簿。
“把前面的200马克还我。”
我接过他给我的支票,上面的数字400马克,目光迅速扫过支票底部那个清晰的签名——Reinhard Heydrich。我将支票小心地折好,放入自己的大衣口袋。顺势将前面的200马克还给他。
支票足以支撑我在这个冰冷的城市继续活下去,继续我的数学梦想。
我起身洗澡,双腿虚脱般的绵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