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空池中、池边置物架旁、药研室内翻云覆雨数度,千芊被柳时雪抱在怀里时,已连手指都软得擡不起来。柳时雪低声哄她,用温热的布巾替她拭净身子,又将她裹进干净的寝衣中,抱回自己的卧房。
此时天色将明未明,卧房里满是柳时雪惯用的药香,令人分外安心。
厚重的织锦帘子一放,屋内顿时暗了下来,只余一盏小小青瓷灯在案上摇曳。
他将千芊放在锦被里,轻抚她绯红未褪的面庞,声音低柔溺宠,“芊儿先睡,我要去前院与同僚早间议事,不过一个时辰,便回来陪你。”
千芊早已累得眼皮直打架,只软软“嗯”了一声,头一歪便沉沉睡去。
柳时雪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替她掖好被角,才披衣悄然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感到被子被轻轻掀开,一缕凉意掠过胸口。半梦半醒间,她只觉两团软热的乳肉被一双微凉的手捧住,指腹带着薄茧,绕着乳尖打圈,激得她轻轻颤了一下。随即那双手向下游走,掠过平坦柔软的小腹,停在腿根,撩开她凌乱的里衣。
“唔……”
“……”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娇嫩的樱唇上,紧接着,灵巧有力的舌尖探了进来,沿着湿润的缝隙细细舔,偶尔卷起那粒早已挺立的小核轻轻一吸。
“嗯……阿兄……”芊儿在睡梦中呢喃,声音软得要命,双腿却本能地夹紧了来人的头。
她只当是柳时雪去而复返,身子被舔舐得越发敏感,一点点撩拨便让她花穴又渗出蜜液,腰肢轻轻扭动,不由自主迎合着,“好舒服……再、再深一些……”
伴随一声沉沉喟叹,那舌头却忽然离开,换了一根滚烫粗硬的肉茎,抵在穴口,来回碾着湿滑的穴唇,就是不进去。
先前在药池中也是这幺被挑逗,她被磨得心痒难耐,花穴一阵阵空虚地收缩,眼看就要攀上顶峰,她闭着眼,带着甜腻哭腔唤他,“阿兄……唔,进来……芊儿要……想要……”
话音未落,那物事猛地碾开花唇,整根挤了进来。
“……唔!”
粗长器物狠狠填满她尚未合拢的甬道。
她“啊”地轻呼,身子猛弓起来。
压在她身上之人喘息越发粗重,带着压抑的兴奋,一边揉弄她的乳肉,一边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刮过敏感的内壁,撞得她花心发麻。
“唔……阿兄……慢、慢点……”她被顶得断断续续地呻吟,可那股隐隐夹杂在药香中的熏香气息、那股力道、甚至强势侵略的节奏,都与柳时雪有些不同。
她心头忽地一紧,猛地睁开眼,对上的,竟是一张阴鸷的脸孔。
那不是别人,竟是怜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