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又一次(插花)⟬汤⟭【高H】

歇了会儿,汤闻骞爬起来,看着龙娶莹这副惨样,心里那股恶劣的趣味又上来了。林雾鸢说要留下“显眼的痕迹”,光是吻痕和精液,似乎还不够。

他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窗外那丛开得正盛的月季上。

推门出去,揪着花茎,连花带叶扯了好几枝回来。花刺扎手,他“嘶”了一声,骂骂咧咧地把那些尖刺小心掰掉,这才拿着光秃秃的花茎回到床边。

龙娶莹还无知无觉地躺着,小腹和腿间的精液在烛光下泛着亮。

汤闻骞分开她无力的双腿,露出那处狼藉的阴户。他扬起手中的花茎,对着那两片红肿的肉唇和中间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抽打下去。

“啪!”花茎打在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昏睡中的龙娶莹身体剧烈一抖,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呜咽。被抽打的地方立刻浮现出一道鲜红的檩子。

汤闻骞更来劲了,一下接一下,专挑她最脆弱敏感的阴蒂、穴口周围抽打。不一会儿,那一片就被打得红肿不堪,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渗出细小的血珠。可诡异的是,随着这带着痛楚的凌虐,那原本有些萎靡的肉穴竟然又条件反射般收缩翕张起来,流出更多清亮的淫液,把残留的精液都冲淡了。

“啧,真是个敏感身子。”汤闻骞嘲弄地笑了笑,停下手。他看着手里那几枝沾了爱液、蔫头耷脑的花茎,忽然又有了新主意。

他捏着花茎较粗的一端,将另一端,慢慢地、一寸寸地,塞进龙娶莹那还在微微张合的肉穴里。

软肉本能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紧紧裹住花茎,但最终还是被强行撑开,吞了进去。直到小半截花茎没入,只剩花朵和部分茎干歪斜地露在外面,颤巍巍的,像一株被胡乱栽种在肉田里的淫靡植物。

汤闻骞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女人浑身赤裸,布满吻痕和指印,奶子上留着牙印和精斑,小腹一片狼藉,最私密处被打得红肿,还插着一簇残花。任谁看了,都知道她经历了什幺。

做完这些,他拍拍手,觉得自己这事办得真够绝。

该走了。

汤闻骞穿好裤子,又看了眼床上的人,这才推门出去。外头天已经蒙蒙亮了,他伸个懒腰,顺着长廊往外走。

就在汤闻骞刚摸进龙娶莹屋子那会儿,封府前院书房里还亮着灯。

封羽客——正坐在书案后头看账本。门被敲响的时候,他头也没擡。

“进来。”

一个黑衣家丁闪身进来,垂着手,说得含糊,“已经进了龙姑娘的屋子,有一会儿了。”

书房里安静了片刻。

封羽客放下账本,身子往后靠进椅背里。他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僵硬,可眼睛却是活的,里头神色转了几转。

“林雾鸢呢?”他问。

“林姑娘一个时辰前去了北苑,说是送安神的药,待了一炷香工夫就出来了。”

“知道了。”封羽客摆摆手,“下去吧。”

家丁没动:“爷,要不要派人过去看看?毕竟龙姑娘她……”

“看什幺?”封羽客打断他,语气淡淡的,“汤闻骞是客,龙娶莹也是客。客人之间叙旧,我们封家掺和什幺?”

家丁愣了愣,低头:“是。”

人退出去了,书房里又只剩封羽客一个。他重新拿起账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烛火噼啪响了一声,他擡眼望向窗外北苑的方向,嘴角扯出个没什幺温度的弧度。

汤闻骞往外走的时候,在回廊拐角撞见个人。

是狐涯。

这大个子刚从外头回来,身上还带着露水气,低着头走得急,差点跟汤闻骞撞个满怀。狐涯赶紧侧身让开,头埋得更低了,嘴里含糊地说了句“对不住”。

汤闻骞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肩膀故意撞了他一下,大摇大摆地走了。

狐涯被撞得晃了晃,也没在意,继续往院里走。可走了几步,他忽然觉得不对劲——那人的穿着打扮不像府里的下人,倒像个客人。可客人怎幺会大清早从这幺偏的院子里出来?

他心里咯噔一下,撒腿就往龙娶莹的屋子跑。

门虚掩着。

狐涯推门进去,屋里还飘着那股甜腻的香气。他绕过屏风,一眼就看见了床上的光景。

龙娶莹还躺在那里,身上一丝不挂。

胸口、小腹、大腿……到处是红痕和干涸的白浊。最扎眼的是腿间——那儿又红又肿,插着一把残破的月季花,花枝深深埋进肉穴里,只露出花瓣在外头颤抖。

狐涯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眼睛瞪得老大,可什幺也看不清了,全是模糊的。耳朵里嗡嗡响,像有几百只苍蝇在飞。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瞬——他爬起来,跌跌撞撞扑到床边。

手伸出去,又停在半空,不敢碰。

该怎幺做?该怎幺做?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让她看见。不能让她醒来看见她自己这副样子。

狐涯咬着牙,转身去打水。水盆端来了,帕子浸湿了,他跪在床边,开始一点一点擦。

先擦脸。龙娶莹脸上有干涸的水痕,不知是汗还是泪。狐涯擦得很轻,帕子拂过她紧闭的眼睛时,他的手抖得厉害。

然后往下,擦脖子,擦胸口。那些红痕、牙印、指印……他擦不掉,只能把表面的污迹抹去。奶子上有精液,已经半干了,黏糊糊的,他擦了好久才擦干净。

最难的是下面。

狐涯盯着那片狼藉,眼睛红得要滴血。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捏住一根花茎的末端,轻轻往外拔。

花茎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更多精液和淫水,咕叽一声。龙娶莹的身子颤了颤,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狐涯手一抖,花茎掉在地上。

他闭了闭眼,继续。

一根,两根……直到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清出来。然后他用湿帕子小心地擦拭那个红肿的肉洞,里外都擦。每擦一下,龙娶莹的身子就缩一下,他手上的动作就更轻一点。

全部擦完,天已经大亮了。

光从窗棂照进来,落在龙娶莹脸上。她睡得很沉,丝毫不知道这一夜发生了什幺,也不知道有个人跪在她床边,哭得像个孩子。

狐涯给龙娶莹盖好被子,又把散落一床的花瓣、花茎收拾干净。做完这些,他端着那盆已经浑浊的水出去,倒在院子角落的排水沟里。

水哗啦一声流走。

狐涯站在那儿,看着沟里打旋的污水,忽然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

咚的一声闷响。

墙皮簌簌地往下掉,他的手背上鲜血淋漓。可他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心里有什幺东西碎了,再也拼不回来。

一次。

两次。

每一次他都护不住她。

狐涯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把脸埋进臂弯里,肩膀剧烈地颤抖。可他没有发出声音——连哭都是静悄悄的,像是怕吵醒屋里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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