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砚秋不知从哪里寻来一本春宫图册,说是前朝御医所绘的"求子秘术",非要拉着她一一尝试。
"嫂嫂看着这个姿势。"这日午后,他将她困在书房角落,指着图上一幅女子倒立的画面,"据说能让种子直达胞宫。"
柳含烟羞得面红耳赤:"荒唐!这...这如何使得..."
"不试试怎么知道?"程砚秋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让她背靠着墙,双腿架在他肩上。这个姿势让她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羞得她摀住脸不敢看他。
程砚秋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绽放的花瓣,指尖轻轻拨弄那粒充血的花核:"嫂嫂这里...已经湿了呢。"
"别...别说这种话..."柳含烟声音发颤,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向他指尖凑近。
程砚秋低笑一声,突然俯身含住那处娇弱。湿热灵活的舌头代替了手指,在敏感的花核上重重一舔。
"啊!"柳含烟惊叫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头。程砚秋却乐此不疲,舌尖时而轻扫,时而深探,甚至寻到那小小的穴口浅浅刺入。
水声啧啧,柳含烟被这强烈的快感逼得全身发抖。她从未想过,男女之事竟能有这么多的花样...
"砚秋...不行...要去了..."她无意识地抓着他的头发,腰肢微微擡起。
程砚秋却突然停下,擡头看她潮红的面容:"还不行。"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玉势,那物通体莹白,顶端雕着莲花的形状,"来试试这个。"
柳含烟瞪大双眼,未来还得阻止,那冰凉的玉势已经抵上了她湿漉漉的入口。
"嫂嫂别紧张。"程砚秋哄道,手上却不容拒绝地缓缓推进,"这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听说专为宫中妃嫔求子所用..."
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柳含烟绷紧了身子。那玉势比程砚秋的阳物还要粗上几分,内壁被撑得发疼,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痛..."她小声啜泣,手指深深掐入他肩膀。
程砚秋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手上动作却不停。直到整根玉势没入,他才轻轻旋转起来。那莲花纹路刮磨内壁敏感处,带来一阵阵战栗。
"你看,嫂嫂吃得多好。"程砚秋恶劣地抽动几下,看着那玉势被她的花液染得晶莹剔透,"这么贪吃,难怪总说不够..."
柳含烟羞耻地别过脸,但身体诚实地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程砚秋突然加快了速度,拇指同时按上她前端的花核。
在双重刺激下,柳含烟眼前一阵发白,一股清液突然从体内喷涌而出,淋湿了程砚秋的衣襟。她竟是被活活逼出了潮吹。
"真美。"程砚秋抽出玉势,欣赏着她高潮后仍在痉挛的穴口,"这么会流水,定能怀上。"
说罢竟将那沾满她体液的玉势送到她唇边:"尝尝自己的味道?"
柳含烟别过脸不肯,却被他掐着下巴强行转回来。程砚秋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不乖的话...今晚就用更大的。"
这威胁让柳含烟浑身一颤。她知道他说到做到。.
"我...我自己来..."她颤抖着接过玉势,闭眼轻轻舔了一下。
程砚秋眼色一暗,突然扯开自己的腰带:"看来嫂子还没满足。"那根早已硬热的凶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前液,"为弟这就好好喂饱你。"
他一把抱起柳含烟,将她放在书案上,就着她高潮后的湿润一插到底。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柳含烟仰头惊叫,指甲在案面上抓出几道痕迹。
程砚秋却不急着动作,而是从袖中又取出一个小瓷瓶:"这种西域香膏能助女子受孕..."
他挖出一块淡绿色的膏体,抹在她敏感的花核上。那药膏初时清凉,转眼却变得灼热,像是有无数小针在刺着她最娇嫩的部位。
"啊!好烫...拿开..."柳含烟扭动着想逃,却被程砚秋牢牢按住腰肢。
"忍忍,一会儿就好。"他喘息着开始抽送,那药膏随着他的动作融化,渗入两人交合处,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热快感。
柳含烟觉得自己快疯了。体内的硬物又热又胀,花核上的灼热感变成了难耐的痒意,逼得她不断擡腰迎合他的撞击。书案吱呀作响,笔墨纸砚被震落一地。
"砚秋...砚秋..."她无意识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
程砚秋被她这声呼唤刺激得双眼发红,动作越发狂野。他俯身咬住她胸前挺立的茱萸,同时手指找到两人交合处那粒肿胀的花核,重重一碾。
这成了压垮柳含烟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全身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花穴痉挛着绞紧那根凶器,竟又喷出一股清液。程砚秋也被绞得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最深处。
事后,柳含烟瘫软在书案上,连手指都无力动弹。程砚秋却精神奕奕,甚至还有余裕为她擦拭腿间的狼藉。
"这次定能怀上。"他信心满满地说,手指留恋地抚过她平坦的小腹。
柳含烟没有回答。她累极了,连擡眼的力气都没有。程砚秋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又细心地为她盖好锦被。
"睡吧。"他难得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晚上我再来。"
这句话本该让柳含烟恐惧,但她却莫名感到一丝安心。眼皮越来越沉,她终于坠入梦乡,梦中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轻叹:"含烟...我的含烟..."
晚上,程砚秋来得比平常早。柳含烟刚沐浴完毕,正坐在镜前梳头,铜镜中就映出了他修长的身影。
"嫂嫂。"他从背后拥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我寻了个新方子。"
柳含烟手指一颤,梳子掉在地上。这两日程砚秋不知给她灌了多少助孕的汤药,每次都要亲自"监督"她喝下,然后用各种手段确保"药效发挥"。
"我...我喝不下了..."她小声抗议,却被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程砚秋今日似乎格外不同,眼中少了平日的戏谑,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突然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
"这是南海珍珠粉,配合..."他顿了顿,耳根竟有些发红,"配合男子精元,据说有奇效。"
柳含烟瞪大双眼,还没反应过来,程砚秋已经解开了腰带。那根熟悉的凶器弹出来,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倒了些珍珠粉在掌心,轻轻涂抹在勃发的欲望上。
"嫂子..."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帮我。"
柳含烟知道他想做什么。前日程砚秋就曾逼她用胸乳为他服务,说是这样"不浪费"。但此刻,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她竟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程砚秋呼吸一滞,随即引导她柔软的小手包裹住自己。柳含烟生涩地上下滑动,感受那根硬物在她掌心脉动。珍珠粉细腻光滑,让这个动作格外顺畅。
"对...就是这样..."程砚秋喘息着,手指穿入她的发间,"再快些..."
柳含烟红着脸加快了速度。程砚秋突然闷哼一声,一股白浊喷射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她脸上。她下意识要躲,却被他按住后脑。
"别浪费。"程砚秋哑声道,拇指抹去她脸颊上的液体,送入她口中,"都吃下去。"
柳含烟被迫尝到了那腥咸的味道,眉头微皱。程砚秋却已经将她抱起,放在床榻上,自己则俯身在她腿间。
"现在...该你了。"他分开她的双腿,将剩余的珍珠粉撒在那处娇嫩上。
柳含烟还未来得及害羞,就感觉他的唇舌覆了上来。程砚秋这次的舔弄格外耐心,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珍珠粉混合著她的花液,被他一点点卷入口中。
"好甜..."他擡头看她,嘴角还沾着晶莹的液体,"嫂子全身上下,都是宝贝。"
柳含烟羞得摀住脸,却被他拉开双手:"看着我。"程砚秋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记住是谁在爱你。"
"爱"这个字让柳含烟心头一颤。还没等她细想,程砚秋已经挺进。这次的结合格外温柔,他像是在用身体诉说着什么,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怜悯。
"含烟..."他难得唤她名字,声音里有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若你有了孩子..."
柳含烟突然明白了他的担忧。若是她真的怀孕,他就要远赴扬州,留下她独自面对一切...
"我...我会好好抚养他。"她轻声说,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热。
程砚秋猛地抱紧她,动作突然激烈起来,像是要把自己烙印在她身体里。柳含烟也前所未有地主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迎合每一次深入。
当高潮来临时,两人几乎同时到达巅峰。程砚秋死死抵着她最深处释放,像是要把每一滴精元都注入她体内。柳含烟也全身颤抖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花穴痉挛着吸吮那根凶器,不愿放他离开。
事后,程砚秋罕见地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抚摸她的长发。柳含烟累极了,却强撑着不睡,生怕一闭眼,这最后的温存就会结束。
"睡吧。"程砚秋吻了吻她的额头。
柳含烟微微点头,终于抵不过疲惫,沉沉睡去。朦胧中,似乎有人在她耳边低语:"等我回来..."
天刚蒙亮,柳含烟就被一阵轻微的响亮惊醒。她睁开眼,看见程砚秋正在穿衣,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孤独。
"砚秋..."她下意识唤道,声音还带着睡意。
程砚秋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吵醒你了?"他走回床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我有事要出门一趟,你再睡会儿吧。"
柳含烟摇摇头,强撑着坐起身。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突然抓住他的衣袖,不肯放开。
程砚秋眼神一暗,突然俯身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又深又急,像是要把一生的思念都倾注其中。当他终于放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我会回来的。"程砚秋抵着她的额头低语,"不管你有没有怀上,我都会回来找你。"
柳含烟心头一热,却不敢深想这句话的意思。程砚秋有妻有女,他能给她什么承诺?
"去吧,去办你的正事。"她强撑起笑容说,"别再找什么奇怪的偏方了。"
程砚秋脸色一变,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他最后吻了她的指尖,转身离去。
柳含烟坐在床沿,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窗外,一只知更鸟开始啼叫,声声如泣。她低头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或许已经孕育了一个新生命...一个永远无法光明正大叫父亲的孩子。
一滴泪水无声滑落,打在锦被上,晕开一朵小小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