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马车外倏尔下起了细细密密的小雨。随着天地很快白茫茫一片,模糊的雨幕将一切都笼罩其中。
可这狭窄的马车内却丝毫不受外界影响。
甚至因为雨声,每一声响动都被放缓掩盖。无论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还有那压抑不住的细微呜咽与喘息,越是听不清晰,反倒越让潮湿而旖旎的淫靡气息交织重叠。
蝶娘此刻正跪坐在雪抚的大腿上,裙衫虽仍大致齐整地穿着,领口与臀下却已是一片凌乱的褶皱与湿痕。
埋在他怀里的那张脸颊因为接连不断的快感和高潮变得颓红绯然一片,颈侧和脊背也早已汗湿淋漓。
她混乱的意识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还有多久可以结束。
虽然双手被束缚着无法挣脱,但柔软小巧的手掌仍然可以来来回回抚慰肿胀的圆端,从上到下不断揉动,将几乎环不住般将正对着自己,青筋暴起的棒身努力摩擦。
明明动作因为漫长的重复变得绵软无力,但那副强忍着哭腔的可怜模样,却叫雪抚眉眼低垂间,忍不住带上了几分温柔笑意。
“...不是蝶娘同意要用手帮哥哥吗?”
雪抚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另一只托在蝶娘下身的手掌却忽然用了些力,指尖拽动出几颗玉珠,听着妹妹骤然激烈的呜咽,声音依旧平静。
“再这样偷懒,哥哥只有插到这里面好好惩罚了。”
轻弹发红的柔软花蒂,他意有所指道。
焉蝶蒙着眼睛感官却愈发灵敏,即便看不见手中的景象,但她仍能下意识地回忆起哥哥那根粗大硬挺肉棒的模样,是如何捅到花穴深处,把自己操得满脸泪痕与口水。
一时心乱如麻,手中握住的动作收紧,淫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唔嗯……”蝶娘急忙摇摇头,加重了力度。
温热的触感在掌心中摩擦抽动,狰狞结实的棒身仔仔细细地研磨过指缝,先前蹭过花穴裹满的粘粘腻腻水液被涂得满手都是,让她呜呜咽咽地不敢松开。
很快便靠在兄长胸前受不住般哭得厉害。
“真可怜。”雪抚的唇角扬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温柔的弧度,语气也近乎怜悯。
可他托举着妹妹臀肉的手掌不过微微扒开,便露出两瓣湿黏的粉艳小逼,接着指节隔着珠串和吊穗狠狠碾击起花穴。
这动作分明不同他面上那样温柔体贴。
雪抚了解焉蝶,知道她在情事上向来依恋着自己,更何况兄妹两人之间的一切都是他一手教导放纵的结果。
如今即使蝶娘想要逃离这难挨的抵弄,却仍然在阵阵亵玩下不自觉地腰肢摇晃,而后将湿漉漉的私处往哥哥手上蹭去。
“嗯……呜嗯......”蝶娘咬着嘴唇抽泣,敞开的领口间那双白嫩细软的乳肉早已被兄长嘬吸咬弄得红肿不堪,在先前长时间的吸吮下,两颗乳珠变得通红又色气,然后又被含到了哥哥嘴里。
她蒙着眼睛接受的所谓惩罚,便是这般磨人。
叫焉蝶受不住,又不能轻易逃脱。
花蒂被拉扯着肆意妄为,珠绳也被转着圈地强行塞入更多,配合着修长有力的手指,带来强烈到无法忍受的快感。
在身上身下双重刺激中,小腹又一阵激烈收缩,而后到达巅峰。
“呜——哈啊——”随着蝶娘失神恍惚的表情,如同尿了般的水液流淌个不停。
直至感受到指腹下一波波喷涌出的淫水断断续续地再也无法维持,雪抚终于摩挲上妹妹的脸颊,温柔地拭去泪痕,而后低低叹了口气:“好了,惩罚到此为止了。”
可就在蝶娘放松下来的瞬间,他的手指竟毫无预兆地猛然一扯——
“唔!”
焉蝶猝不及防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吟。
深埋在花穴深处的玉珠绳被强行拽出,光滑的珠身摩擦挤压过最娇嫩的内壁,带来让人浑身发麻的强悍战栗与快感。
她眼前一片黑暗,整个身子弓起又软倒,彻底瘫在兄长的怀里,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断续的抽噎,已然毫无意识。
雪抚抽回了手。
湿淋淋的玉珠串还被他握在掌心,上面沾有晶亮的黏液,泛着水润光泽。他低垂眼帘看向妹妹赠予的“心意”,如今却浸染了另一种全然属于他的印记。
顿了顿,雪抚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始将玉珠一颗颗擦拭干净。
等到将凌乱的一切收拾整齐,他解开蝶娘腕间的绸带,又轻轻扯落蒙眼的布条。
“唔……”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好半天才缓过神的焉蝶不适地眯眼,下意识地便躲进兄长的怀里,泪水涟涟的视野里一片模糊。
雪抚正低头看着她。
目光柔和如春水,仿佛方才那极为阴暗可怕的掠夺掌控都不曾发生。
见蝶娘即便无意识中仍蜷向自己怀中寻求庇护的姿态,他甚至微微笑了笑,用指背蹭了蹭妹妹红肿的眼角,模样是说不出的清雅温柔。
惩罚之外,是不安的执念。
他心底那无声滋长、早已枝繁叶茂的执念,如今将焉蝶彻底包裹限制。
想要摆脱蝶蛊吗?
雪抚无声地在心底重复这个念头,眼底却掠过一丝幽暗的讥诮与怜意。
既然她还保留着一丝希望,那他便亲自带她去。
用最温柔的方式,碾碎所有逃离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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