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为主线剧情之外的随笔补充。
*两千收+五百珠感谢!
焉蝶第一次着巫族圣女之礼时,她望着祭坛下面向自己匍匐叩拜的人群,那些或是敬畏或是崇拜的目光都无比灼热,让她愈发紧张难安。
圣女之名,自落于蝶娘肩头后,便是她此生需要恪守的戒律与承担的责任。
幸而无论遇到何种困境,身后总有一道身影静立相伴。
她原以为,自己的兄长永远都是那般可靠,能够温柔地为她遮风避雨。
直到大婚当夜。
伴随着摇动的银铃声,雪抚缓缓解开身上赤红色的喜服外袍,在红帐中捧着她的脸吻了上来,唇齿相依,极为亲密。
四目相对时,哥哥眼中那浅淡的笑意与深切情意,如月下静水,无声地漫涌,恨不得将蝶娘淹没。
焉蝶这才察觉到哥哥与那些民众并无不同,甚至他望向自己的目光更加狂热,令人心悸。
恍惚间,竟不知两人之间似乎早已逾越了世俗的界限。
“所有的罪孽都由哥哥一人承担,哪怕死后在黄泉路接受判罚,我也绝对不会放手。”雪抚眉眼含笑,指尖一寸寸描摹着面前人的模样,透着几分偏执。
“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是我最珍重的妹妹。”
“……我永远都会爱着你。”
在情欲之外,血浓于水的亲情才是相爱的本能。
焉蝶怔怔地听着,似懂非懂地擡起手,轻轻握住了脸颊旁的宽大手掌。
即便那时的她不明白雪抚话语的意义,但她知道自己当然也爱着兄长。
年幼时,蝶娘也曾好奇问过自己为何没有见过爹娘,只是每当这种时候,雪抚望来的目光就会变得哀伤。
后来才知晓,他们在她出生时遭遇了意外不幸离世。
于是自那之后,蝶娘很少离开万冥谷。她害怕看见别的孩子与父母相偎相依的模样。
好在还有哥哥。
雪抚给了焉蝶十分的兄妹之情外,又将那份本应来自双亲的呵护与纵容,一并填补。也是在这样的放任下,蝶娘越发黏着兄长,对他的依恋日渐深重。
直至此刻。
“呵。”雪抚感受到掌心的温度后笑了笑,而后在烛光映照下,当着蝶娘的面一层层褪下内衫。
露出的上半身骨肉匀称,腰腹线条紧实利落,沿着若隐若现的肌肉,上面正绘着一片赤红色的兰花图纹,与墨发相衬,交织出脆弱与秾丽。
巫族的男子成婚需要在身上绘制不思兰花,寓意感谢神女,赐予无上姻缘。
“不怕,”雪抚将脸颊泛红的蝶娘揽入怀中,声音低柔如哄慰,“过了今夜就好了。”
随即低头,将嘴中的药丸喂进妹妹口中,垂眼看她脸颊渐渐泛红,因全身不断蔓延的燥热而轻颤起来。
蝶娘呼吸不自觉变得愈发急促,茫然中勾住了兄长的脖颈,她头上繁复盛重的装饰被轻轻取下,衣裙也被缓缓解开,最后只余件单薄轻短的小衫。
“呜?”
红烛幽然的味道掩盖了帐中慢慢渗出的甜香。
焉蝶几乎要溺毙于兄长那连绵不绝的深吻。
从脸颊辗转到嘴唇,再从嘴唇延伸到颈侧,停留在锁骨处顺势向下,最后吸裹住柔软的胸脯。
等雪抚稍稍松开,亮晶晶的乳尖早已肿胀挺翘得可怜,而后再次被爱怜地含在嘴里,来回磨动。配合舌面绕着圈地轻擦过带来强烈的刺激,让蝶娘瑟缩得更加厉害。
疑惑的惊呼也很快变成了暧昧的喘息。
起伏的胸口因为酥麻而抖动,当焉蝶承受不住舔弄下意识想逃时,腰后宽大有力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禁锢住一举一动,甚至推着她贴近,被迫把整团乳肉送到哥哥口中。
“呜……嗯……唔嗯……”
她抓住哥哥垂落在自己身边的长发,只觉得浑身热得可怕,身下也浸润出点点水液。
既是对于情事的害怕,也是快慰。
另一边的乳肉在指缝间夹磨,被揉得又涩又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交替着来回吸吮,全部吃到了兄长的嘴里。
“把腿打开。”雪抚喉结滚动,仰头见蝶娘清丽的眉眼染上绯色,眼底是无法掩藏的赤裸欲望。
蝶娘被亲得晕头转向,倒在床榻上呜咽着抱住哥哥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白嫩的双腿主动缓缓张开,反夹住他的腰肢,脚趾忍不住蜷缩得厉害。
过分亲密契合的姿势点燃了媚药的药劲,黏糊糊的水液很快打湿了身下的布料。
“……这里变得很漂亮。”
雪抚终于放开了被亲得发疼的一双乳肉,转而看着面前的景象温柔地赞扬道。
此时焉蝶脸颊绯红,双腿颤巍巍地正蹭着兄长的腰身,身下湿漉漉的、未经人事的粉色花穴彻底在他面前展露。
“啊……哈啊……呜……”她怯怯地望着面前的始作俑者。虽然两人一直共同沐浴或者相拥入睡,但她从没有见过哥哥这般可怖的、让人不安的眼神。
蝶娘还在犹疑,整个颤抖的小逼突然被靠近的雪抚含住。
“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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