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因为血太香而在舞会上被全员当成佳肴是否搞错了什幺(h)

水晶吊灯的光辉倾泻而下,映照着一张张苍白俊美的面容。空气中流淌着陈年血酒的醇厚。

王与王后举办了盛大的皇家舞会,为了庆祝第一位公主的诞生——按照萨恩特皇室胞内通婚的传统,她会是下一任的王后,新王将在她的哥哥们选出。

莉莉安身着路西恩为她挑选的绿丝绒长裙,像披裹了他眼瞳的潭水。端正地戴好颈环,如同一簇在永夜国度里不合时宜的、鲜翠欲滴的嫩叶,紧紧依偎在路西恩身侧。

她挺直背脊,表演出淑女的仪态,但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因为无数道视线如同无形的触手,正黏腻地爬过她的皮肤。并非欣赏,而是评估、打量以及毫不掩饰的饥渴。

一位年长的侯爵靠近,优雅地行吻手礼,嘴唇却贴着她的手腕血管,深吸一口气,猩红的眼底掠过一丝迷醉:“令人惊叹的芬芳……路西恩殿下,您真是发现了一件无价的珍宝。”他恭维着少女相对于普通血奴来说,无与伦比的甘美。

不远处,几位盛装的贵妇用镶嵌珠宝的扇子半掩着脸,窃窃私语,声音恰好能飘进莉莉安的耳朵:

“看哪,那就是七王子宠爱的小点心?”

“真是疯了,竟带到这种场合来……”

“和食物跳华尔兹,殿下还真是童心未泯……”

“青春年少嘛,总是容易被荷尔蒙冲昏头脑。不过这倒也是……隔这幺远我都能闻到她身上的甜香,怪不得令王子着迷。”

“再着迷也不过是个血奴,高级点的牲口,难不成还想给她名分?和血奴结为伴侣,王后会立刻把她的脑袋叉在城墙,呵呵……”

路西恩没牵着莉莉安的那只手攥成拳头,指节泛白。他能听到一切,却不好在王后的舞会上发作。

其周身的低气压让附近跃跃欲试想上来“品尝”的贵族望而却步,虽然这并不能阻止无处不在的低语。

莉莉安脸上血色尽褪。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在这些高高在上的血族眼中,她永远都不是一个平等的同类,甚至不算一个玩物,仅仅是一道美味而有功效的菜肴。

路西恩对她的维护,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强者对私有财产的霸道,而他任何超出“主人”范畴的情感流露,都会沦为荒谬的笑话。

就在她感到无所适从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响起:

“哦,可怜的小甜心,瞧你紧张的。第一次参加这种舞会,难免不适应。”

莉莉安擡头,看到一位身着华丽黑纱礼服的美丽女性。她容貌明艳,气质成熟优雅,笑容温暖得与他人格格不入。她是艾拉尼丝,一位权势显赫的公爵之女,也是路西恩旧日的社交舞伴之一。

“殿下,不介意我把你的小美人借走一会儿吧?”艾拉尼丝对路西恩眨了眨眼,语气熟稔,“女孩们总有些悄悄话要说,让她跟这些老家伙待在一起,也太闷了。”

路西恩认得艾拉尼丝,二人是旧友,她年长他一些,向来以友善风趣着称。

莉莉安先一步松开他的手腕,“我可以的,哥……主人。请不用担心我。”他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低声对莉莉安道:“别走远。”

莉莉安感激地看向艾拉尼丝,这突如其来的善意像一根救命稻草。她跟着艾拉尼丝走向一群看起来同样友善华丽的贵族小姐中间,她们热情地接纳了她,称赞她的裙子、发型和妆造,对她的出身避而不谈,仿佛她真是她们中的一员。

这份猝不及防的接纳让莉莉安放松了警惕,甚至感到一丝晕乎乎的喜悦。也许……也许并不是所有血族都那幺想?

艾拉尼丝亲昵地挽着她的手,将她带离喧闹的主厅,走向通往露台的走廊,语气温柔:“里面太闷了,我带你去个安静的好地方透透气,那里能看到绝美的星月水母,你能想象吗,一群伞盖如同半透明月纱的小家伙就在你脚下起舞……”

莉莉安浅笑着附和,不疑有他,跟着她越走越远,拐过复杂的迷宫灌木,跨过浩荡的月池,周围的宾客越来越稀少。

直到她们停在一扇雕刻着禁闭符文的黑铁大门前。这里寂静得可怕,莉莉安从来不知道王宫还有这样的地方。

艾拉尼丝脸上的笑容依旧完美,却慢慢褪去了温度。她松开莉莉安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动作近乎怜惜。

“甜蜜的小东西,”她叹息道,声音柔美,“我能理解路西恩为什幺对你如此执着。你的血液——如此香甜,连我也心动不已。如果不是王后的命令,我都想偷偷把你带回宅子,据为己有了……”

莉莉安后退半步,却被她轻易拉进怀里:“艾拉尼丝小姐…我不明白,您是什幺意思?”

“意思是,游戏时间结束了,甜心。”艾拉尼丝的笑容染上遗憾,“别那样看我,莉莉安。要怪,就怪你的出生,怪你的血液甘美,却生错了血脉。更要怪,路西恩竟对你生了不该有的妄念。”

“你能想象吗?王子和一个不洁的混种,真是萨恩特皇室的噩梦……毕竟就算他再怎幺残缺,骨子里流的也是王室的血,纯粹、高贵……”

她咬上她的脖颈。莉莉安被她牢牢按在怀里,直到双眼失焦,嘴唇苍白。

在莉莉安快因失血而晕厥时,艾拉尼丝解开了禁制,猛地推开身后大门。门后并非露台,而是一个通往地底的、散发腥臊气的螺旋阶梯。阴冷的妖风从中倒灌而出。

——这里是王室豢养异兽的地牢入口。将一个没有武器、血香诱人的混种扔进去,后果不言而喻。

“晚安,小可怜。”艾拉尼丝最后笑了笑,然后毫不留情地将莉莉安推了进去。

“不——”莉莉安的惊叫声被沉重的关门声切断。黑暗瞬间将她吞没。

绝对的黑暗,夹杂着陈年血垢和奇异的腥咸,她坠入了一片粘稠的池水中。是水,却比水更厚重,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腥——是血,一个巨大浩渺的血湖。

莉莉安奋力挣扎着,手脚并用地划动,口鼻里都是血锈味,腐臭,冰冷……凭借猩红的幽光,她勉强看清不远处有一截断桥。

必须游过去……

歌声,无法分辨源头和性别的歌声,仿佛来自血池,又或是从四面八方的石壁中渗出。

水波无声地扰动。有什幺庞大的东西,正优雅地在她下方巡弋。

像是尾巴游过水面的动静,湖泊都在震动。莉莉安拼了命地向前划水,终于指尖勾住了桥索的铁环。一丝微弱的希望刚升起——

“呃啊!”

哗啦啦的水声,波浪四起。一股活物猛地缠住了她的脚踝,顺势卷曲而上,滑腻、寒冷、强韧无比,带着吸盘般的触感。

紧接着,钻心的剧痛从大腿传来——利齿在撕咬她的皮肉。

一具高大的躯体无声无息地贴上了她的后背。它有着类人的轮廓,腰腹覆盖着鳞片,一直延伸到鱼尾。

脸庞依稀能看出曾属于海妖的俊美,但双眼是全然的漆黑,没有一丝眼白,嘴角裂到耳畔,露出密密麻麻的、针尖般的利齿。

“好香……”它在她耳边叹息,声音直接灌入脑海,带着血海深处的回响,“久违的客人,鲜活的生机……真是……无上美味。”

它伸出手——覆盖着薄膜的利爪——抚上她的脖颈,指尖划过她的动脉。莉莉安僵直着,连尖叫都发不出。

又一刺穿她肋下的异物正在蠕动,注入了什幺,将她牢牢钉住。

无法呼吸,身体被死死收绞,莉莉安能听到自己骨头被折断的脆响。

好痛…她像一块掉进胃里的肉,马上要被包裹、消化。

就在那怪物咧开血口,咬向她颈脉的千钧一发之际——

时间仿佛凝固了。

湖水的涟漪定格在空中。海妖狰狞的表情僵在脸上。连那蛊惑人心的歌声也戛然而止。

一道莉莉安无比熟悉的身影,如同撕裂画卷般,悄然现身在血湖之上。他周身散发着朦胧的微光,凌空而立,仿佛踏着无形的阶梯。

是老师奥古斯汀·阿尔比努斯。

他依旧是那副模样:一袭深色法师袍,外罩一件绣有金纹的长衣,戴着单边眼镜,身姿挺拔。那头银白如月华的长发并未高高束起,而是随意地拢在脑后,扎成一个松散的低马尾。

注意到莉莉安浑身血污的狼狈,奥古斯汀轻叹了口气。

他的双手在胸前结势,凭空画出一个繁复的阵法。

没有咒语吟唱,没有炫目光芒。那只缠绕、穿刺莉莉安的海妖消散了,从头到尾,化为最细微的尘埃,连一声哀嚎都未能留下。

奥古斯汀缓缓降下,足尖轻点血池表面,荡开一圈圈涟漪,如同踩在实地。

得救了…莉莉安感激地望向奥古斯汀,还没来得及道谢,便被魔力硬生生甩到桥墩上。他走到莉莉安面前,俯视着她惊恐失神的双眼。

“奥古斯汀老师,谢谢你救了我…您怎幺会在这?”莉莉安仰头,却看不清他的神色。

“嗯……因为担心你,毕竟今晚王后邀请了不少人参加舞会,我也算其中之一。”

这可真是少见,奥古斯汀明明最讨厌社交场合了。

他看起来就像刚从书堆中走出来,带着一种学者特有的专注与疏离,气质冷冽而优雅,与这罪恶之地格格不入。

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从额前和鬓角自然垂落,为他那张过于精致的面容增添了难以捉摸的慵懒。

莉莉安痛得在地上抽搐,她想爬起来,却被无形的力量按在原地。

奥古斯汀嘴角轻勾,忽然伸出食指,指尖凝聚起一点幽光,轻轻点在她的眉心,动作快得不容抗拒。

“睡吧,乖孩子。明天有魔法课,我不希望看到你因为睡眠不足而精神恍惚。”

“老师……这是、什幺……意思……”

莉莉安的话未能说完,眼神霎时失去高光,变得无比空洞。

……

不多时,当路西恩劈开大门寻来,他看到的是:

莉莉安蜷缩在断桥上,浑身黑血,瑟瑟发抖,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对周遭毫无反应。

她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幺。

路西恩气得眼睛泛红,他将莉莉安打横抱起,落在地牢外的安全处,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后怕席卷了他。

他紧紧搂着她,用魔力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肋骨断了几根,左腿被咬下深可见骨的血口,手臂好几个血洞。

召来的医官赶忙上前。

“是艾拉尼丝干的?”他的声音嘶哑,如同受伤的野兽。

莉莉安将脸埋在双膝,浑身发颤,仿佛被困在一个醒不来的噩梦里,对外界的一切置若罔闻。她怕极了。

记忆的最后一幕,是海妖的血盆大口,浑身的痛楚……再往后,是一片空白。

路西恩不是傻子。艾拉尼丝的未婚夫,费拉图家族,王后的心腹……他的下颌绷紧,脸色阴沉得可怕。

第二天,艾拉尼丝果然带着礼物上门了。是一盒产自月光苔原的、能令血液变得更加甘美的血蜜。

她仿佛全然不知昨夜的惊心动魄,笑容无懈可击:“殿下,昨天舞会结束得匆忙,都没来得及好好恭喜你。另外,关于昨天你的小宠物不小心走丢的事,我深表遗憾……下面的奴才真是越来越不会办事了,竟然忘了锁好兽窟的门,吓坏她了吧?我已经狠狠责罚过他们了。”

她将一切轻描淡写地推给意外,然后话锋一转,望向路西恩眼下的青黑,语气变得语重心长,甚至带着一丝真诚的惋惜:

“殿下,我们认识很久了。作为朋友,我得提醒你。有些东西,若注定无法握在手中,强求只会带来毁灭。”

“陛下和王后很不高兴。你好自为之。”

“唉,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匕首,刺穿了路西恩的骄傲,也印证了他的猜测。

此后不久,路西恩便被一纸调令派往了战事激烈的边境,负责清剿那里拥神自立、日益猖獗的亚人部落。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流放,是惩罚,希望他在严酷的战争中清醒过来。

路西恩没有退缩。他在血与火中磨砺爪牙,积累战功和力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变得足够强,强到能踩在规则之上,将他想拥有的人护在羽翼之下,无人再敢置喙。

但他不知道的是,舞会地牢里的阴影,艾拉尼丝的话语,以及他离去后更加孤寂无助的处境,早已像藤蔓般缠绕了莉莉安的心。

她看着他越来越强大,越来越遥远,背影愈发挺拔,也愈发孤高。她想,她是喜欢他的,也因此更清楚地看到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名为血脉的深渊。

莉莉安认识到,自己或许真的配不上路西恩。她是他光辉战绩中唯一的污点,是他王徽上唯一的裂痕。这份认知,比任何直接的伤害都更让她痛苦和绝望。

(我是分界线)

时隔大半年,路西恩回来了。

远征磨掉了他身上最后一丝属于王庭的浮华,如今的路西恩,更像一柄完全出鞘的凶刃,高壮了些,轮廓越发深刻,眼中沉淀着化不开的阴郁。

只是脸庞不知何时烙上浅疤,横亘眼睛和颧骨,如同一条歪歪扭扭的蜈蚣。

路西恩对莉莉安的渴望,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轰然引爆,带着积压已久的、暴虐的急切。长途跋涉的疲惫和杀戮带来的躁郁,都需要宣泄,而莉莉安,是他唯一认定的、也是唯一能完全容纳他这一切的港湾。

夜深人静,他直接闯入她的卧室,身上还带着未散的寒意和淡淡的血锈味。

没有多余的话语,他将惊愕的莉莉安压进床褥,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落下,啃咬、舔舐、占有。

经过兄长数次性爱的调教,莉莉安早已习惯在床笫间被男人完全掌控身体的感觉。

在路西恩的指节刚探入少女的的逼穴,她就知道主动掰开自己的嫩穴,露出挂着粘稠骚水的入口,好让哥哥更好地扩张。

但那里太久没有人造访,紧得好似处女。

“趴好。”他沉声命令道。

莉莉安听话地奶子朝下陷在床褥里,呼吸急促。一个小巧的鹅绒垫子妥帖地垫在她小腹之下,将她的腰臀垫起一个诱人的、恰到好处的弧度,使得她紧俏的雪臀愈发凸显,仿佛无声的邀约。

她的下半身因此完全贴合着床面,双腿或许微微分开,却因承受着重量而无法并拢。上半身擡起,露出一段脆弱优美的脊线和浑圆的奶肉。

路西恩俯压在她背后,覆在她之上,牢牢骑着她。

他宽阔的胸腹紧贴着她弓起的背脊,完全笼罩了她,重量沉甸甸地压下来,是一种令人心安又窒息的禁锢。

路西恩的双臂紧紧环着她,帮她支撑起身体,右掌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缠。左手则圈住她的脖颈,虎口恰到好处地卡着她的喉管。

“莉莉安,你在发抖……怕我?”路西恩从后颈吻到她的颈侧,最后掰过她的双颊,让她把小舌吐出来,和她唇舌交缠。

“呜呜、没有……只是小穴好撑……哥哥操得太进去了……”

“只是这样吗……放松点,乖女孩,你能吃进去的。”

“操不进去了…子宫好涨,肚皮要破了呜呜……哥哥、主人……救救我……”

“可是我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乖宝宝,你能为哥哥做到的,不是吗?相信我,全部吞进去,慢慢地……”

“别怕,我在这里,没有谁能伤害你。”他吻着她的额发,语调温柔得近乎叹息,肉棒的进攻却狂暴得能顶穿少女的五脏六腑。

莉莉安努力放松着小逼,直到路西恩的胯部沉下,就着被垫高的角度,将肉棒自后方完全埋入她那湿滑不堪、却依旧紧致非凡的处子般窄穴。

"哥哥……呜呜,太大了、慢一点……子宫都被塞满了、好难受……呃啊——"

被肉棒撑开,一直顶到胞宫,莉莉安忍不住仰起脖颈,发出一阵婉转娇媚的泣吟,脚趾死死蜷缩。

久违的饱胀感混合着轻微的撕裂痛楚,以及难以言喻的酸麻,冲垮了她的理智堤防。

肉壁剧烈地痉挛、收缩,如同最饥渴的肉食花卉,疯狂咬住入侵的鸡巴,竟是就这样被他一下捣上了高潮。

路西恩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喘,感受着小穴的绞紧和湿热。他就着深埋在里的姿势,一边小幅度地抽动着,一边俯下身,唇舌沿着莉莉安汗湿的耳廓舔舐啃咬,游移到她绷紧的肩颈线条,留下一串吻痕。

"这就高潮了,真可爱……"他沙哑地调笑,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蜗里。

“哥哥抱抱……求求你……操得太深了,里面好难受、好疼……”

"疼吗?"他身下重重一动,那深埋的巨物便碾过她的骚点,让她淌出更多骚水。"疼就好好记住,莉莉安。记住是谁在操你,记住你的身子是为谁准备的。"

与此同时,他的拇指探入她微张的唇间。

"舔湿。"路西恩命令道,指尖恶劣地刮过她的上颚,按压着她的软舌。

莉莉安呜咽着,眼睫湿透,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酥软如泥,只能顺从地含住、舔吸着他喂进口腔的手指。

她被这样骑压着肏喷了好多次,终于昏死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路西恩都在莉莉安的宫殿中厮混,他喜欢把肉棒整晚塞在她的小穴里。

昏暗的晨光中莉莉安凭借习惯迷蒙地起身,咬着唇放松黏腻的穴道,想把下身紧紧咬着的粗大阳具吐出。

但她力气太小了,或是路西恩抱得太紧,两人绞合得仿佛被施了胶水魔法。

在莉莉安坚持不懈而别扭的努力下,最后却只像在偷偷扶着哥哥强壮的手臂,用小穴卖力吞吐鸡巴自慰,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

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正好卡在敏感的逼口,让她只能无助地一下下收缩阴道,穴道里被锁了整晚的浓精和骚水都在这个过程中发出让她羞耻不已的声音。

路西恩总会准时在这个时候清醒,有力地扶好妹妹的小腹,挺腰直接把粗长的鸡巴整个撞进去,长驱直入地贯穿小逼,直到龟头抵住宫口狠狠研磨。

“我的宝贝,又乖又浪……一醒来就忍不住对哥哥发骚,是不是?”

他挽起袖子,小臂青筋暴起,指尖揉着阴蒂问她:爽吗。

莉莉安扭着腰臀呻吟,诚实地点头,舒服得眯起眼睛,小穴更是一张一合地收缩。

啪——

他突然一巴掌抽在阴蒂上,莉莉安娇呼出声,小逼却喷出水来。

“骚货,还爽不爽?”莉莉安的肉穴痉挛着,竟直接被扇得小去一次。

一醒来就有妹妹肏的触感让路西恩舒爽地忍不住爆出脏话,他一边埋在妹妹耳边粗声低喘,说些让她面红耳赤的骚浪话,一边自发挺动着下身狠狠打桩。

莉莉安只觉得自己完全被开拓成哥哥的形状,从身体到心灵都被体内的男人占据。

在鸡巴又插进胞宫填满的那一刻,她就娇吟着迎来了潮吹。下腹仿佛有火在烧,而整个世界只有哥哥贴近的身体是冰凉舒服的。

她擡起一只腿抱住,好让哥哥侧入,肏得更方便。

在莉莉安看来,兄长比她要了解自己的身体,肿胀到如花生粒般大小的阴蒂被他轻柔而快速地拨动着。

路西恩顺势将她翻成侧躺,莉莉安整个人被他从后方深深肏入。这个角度进得极深,莉莉安能感受到他胯骨撞上她臀肉的力度。

他深埋在妹妹的小逼里快速震动着,生来上翘的鸡巴上每一条青筋都摩擦着穴肉,刺激每一处骚点,更别说他粗硬茂密的耻毛刺激着妹妹的穴口的会阴。

只需数十个回合,莉莉安就被肏得翻起白眼,泪水涌出,小穴也一股股地开始潮喷。

路西恩一手握住她擡起的腿根,另一只扣住她后颈的手微微收紧,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拇指抚过她湿漉漉的眼角。

"哭什幺?"他声音沙哑,带着情欲的粗粝,"是被哥哥肏疼了,还是爽哭了?嗯?"

莉莉安无助地摇头,泪珠无声滚落,沿着脸颊滑入他的指尖。

于是从她的下巴开始,他沿着泪痕一路吻上去,舌尖轻舔她咸湿的皮肤,直到吻上她颤抖的眼睫。

"真乖,哭起来也这幺可爱……"他低语,语气近乎宠溺,可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小穴咬得这幺紧……是不是想让哥哥射在里面?"

莉莉安被顶得神智涣散,呜咽着点头,又摇头,语无伦次:"哥哥、主人……呜呜好舒服……我喜欢你……好喜欢、想一辈子被哥哥操……"

女孩绞紧的阴道让路西恩爽得收不住獠牙,他的妹妹似乎是个天生的骚货,吸得让他难以把持,水多得让他每过一会儿就要换一遍床单。

他忍不住抽了几下莉莉安的臀肉,像对待他儿时的一匹小母马,“放松点,骚穴要把哥哥夹射了……”

还没等莉莉安缓过劲来,他便又把鸡巴埋进肉穴里大力抽插,直到两个硕大的卵蛋雄赳赳地堵在逼口,鸡巴尽数凿入,龟头都陷进子宫口,让莉莉安只能痉挛,抱着他箍紧自己的臂膀,紧咬肉棒迎来潮吹。

“哥哥每天都在肏你,怎幺下面还是这幺紧,每次肏你都像在开苞,又紧又骚…真是哥哥的小婊子。”

面对这些话,莉莉安只会瞪大幼鹿般的双眼,求饶般吻上路西恩的下巴,用带着泣音的娇喘反驳,虽然在他眼里只是平增勾引兄长的风情。

灵魂处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每次哥哥插到最深处时,她被精液整日灌溉的小穴就会和他的鸡巴卡得严丝合缝,饱胀的阴囊在一次次抽动间啪啪拍打着她的会阴。

房间很安静,只有同父异母的兄妹俩肉体相连的淫靡声响在不断回荡,月光让莉莉安在梦境与现实间摇晃,红着脸低头摸向自己小腹,那里正不断被哥哥的肉棒顶出一个凸起。

她既满足又害怕,欲望将她带入天堂,不纯的血脉却让她在半空摇摇欲坠。

正奋力耕耘在她脖颈间的路西恩似有所觉,和她交换了一个温柔缠绵的吻,莉莉安啜泣地回应着。

后来兄长抱着她换了个体位,她跪趴在他身下,路西恩开始骑她,抓起她及腰的栗发像是抓着缰绳,时不时扇打着她的屁股,像是用驯马的长鞭催促她把腰塌得更低,把腿分得更开。

她好像生来就是哥哥胯下的小马,这根把她抽打得欲仙欲死的肉棒能让她免受被赠送、折磨或吞噬的命运,所有的一切仅仅是她在当初主动抱住兄长的腿,献上自己细瘦的脖颈。

心灵和身体上双重的狂乱让莉莉安无所适从地抽噎出声,她弱弱地伸出手摸向与路西恩嵌合的地方,一边把小逼掰得更开,一边用被撞得破碎的啜泣组织出完整的句子,“哥哥…”

“呜呜…喜欢哥哥,不要离开我…”

“莉莉安好想哥哥…我会乖乖听话的,求求你,不要抛下我…”

察觉到妹妹无法抑制的情绪,路西恩心里酸涩又甜蜜,整个人都柔软下来。

他俯身将莉莉安抱坐在自己怀里,轻轻舔吻她发红双颊上点缀的泪珠,然后从额头,到鼻尖,一直吻到妹妹嘴唇。

路西恩很少袒露这样温柔的一面,也许莉莉安这个便宜妹妹在他眼里真是特殊的。

或是依恋,或是幻想,女孩更加依赖地抱紧了他,颤抖的人类躯体吞吃着吸血鬼粗大的鸡巴,像妓女一样摇着臀瓣为哥哥服务。

在被掐着脖子高潮时她说了很多句喜欢哥哥,多说一句,便愈发被肏得晕厥,眼前阵阵发黑。

满月升起,月光在厚重窗帘的掩映下在室内投下一片幽丽,昏睡的莉莉安双手仍环抱着她的兄长,男人紧紧箍着比他小上一圈的女孩,自下而上地在她穴道内冲刺,终于数十回合后有了射意,掰开肥臀,不断揉弄着开始灌精。

整个过程长达数十秒,他不断挺动着,延长高潮的同时,确保一泡泡浓精都射进了女孩子宫深处,最后路西恩才舔舔唇,意犹未尽地把屌拔出来,两人交合处分离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路西恩把两人清理干净,换了床单,将她锁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他总是长久凝视着莉莉安恬静的睡颜,找不到任何完美的词来形容她。

他的乖女孩,他的莉莉安。

一种暴烈到能灼伤脏器的情感在他胸腔中翻涌。

他想要弄坏她,想要她的血,更多,更多。不仅是血液,还有她的心跳、她的战栗、她的每一次呼吸和注视——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全都该属于他。

路西恩抚摸着莉莉安的后颈,指尖滑过她微湿的发根,在她额前落下轻吻。

"乖乖待在这儿,"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笃定,像夜风拂过墓石,"不要离开我…莉莉安,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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