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内裤一并被脱掉,女孩迷人的胴体显露在眼前,光滑透红的肌肤充斥男人每一条血脉。
想到她还是个雏,江屿极力忍住直接进入的冲动,俯下身舔舐她的身体,将其每一处都留下暧昧的吻痕,感受着她的颤抖和呻吟。
当手指按上软绵温热的穴口,那儿已然湿得不成样子。他揉了下那颗微微凸起的小肉珠,女孩忽地弓起腰身,小腹阵阵抽搐,一股热液汩汩涌出。
哪怕嘴巴被手捂住,她还是发出了突兀地声音:“唔唔……”
江屿一顿,一时不知是她不经人事,还是喂下的东西药性太强。他分开女孩大腿,那片私密地带不留余地裸露在眼前,毛发并不旺盛,两瓣蚌肉粉嫩,中间的细缝水流不止。
他用食指试探性地伸进一点,花穴立刻吸住指尖,双腿紧紧合拢。于是他握住她一条大腿搭在胳膊上,食指慢慢往穴内推入,越往里吸得越紧,他的东西怕是没法一次覆入。
当触到独属于女孩的那层薄膜,男人呼吸瞬时沉了下来,他拨开两瓣花唇,穴道里的蜜液流得更顺畅了些,不经意滑落在他掌心。
黏黏的,勾出一条银丝。
一擡眸撞见湿答答的小脸,眼睛紧闭,还用小手捂着自己的嘴。
不先撑开只怕会把她疼死。
江屿将那该死的冲动又忍了下来,耐心插进第二指,却不料她忽然绷紧了身子,大叫一声:“疼!”
他立即抽出手指,满腔燥火和郁闷交织,不悦地走到一旁点了根烟抽。
此时童颜蜷缩着身子,不知为何忽然感到很空虚,她微微睁开眼,看见始作俑者却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烟火。
实则受到药物影响,江屿也身体难耐,倒不至于把控不住。要是这点自制力都没法忍住,外头这场火也烧不起来。
抽完烟,他去厕所洗了把手,出来后不耐烦地睨了眼床上的人儿,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唇。
初吻都给了她,要她初夜抵消才行。
他用缠吻转移她注意力,手指重新插入花穴,待一根手指适应后才将第二指插入,可她明显抗拒。
江屿索性单手攥住她的双腕摁至头顶,压低嗓音:“一会儿就舒服了。”
说话间,他两根手指在穴道口轻柔勾弄,蜜液充沛像一汪泉眼,掬了一掌心的水。
“唔……唔……”起初的痛感转为快意,童颜在他富有技巧的亲吻下意乱神迷,双手竟不自觉攀上了他的肩膀,渴望得到更深。
一直到银丝顺着俩人唇边滑落,江屿握住她的双腿擡起,将硕圆的龟头抵在她的穴口。
如意料之中,那条窄缝即便足够湿润也难以覆入,柔软的肉壁像是无数张小嘴紧紧吸附着龟头,这种极致的快感包裹爽得人头皮发麻。
然才挤进一小截,不等女孩叫出声,他自己反倒被夹得撑在了床上,闷喘一声:“吭。”
江屿盯着俩人交合之处,眼神晦暗,体内血液湍急不息。
真他妈想干死她。
童颜疼得冒出冷汗,又心火燃烧,今天所承受的所有羞耻和委屈一股脑席卷而来,她再无法忍受哭出了声。
那哭声极其刺耳,江屿动作一滞,掀眸看见女孩大颗颗掉眼泪。
他双目猩红,太阳穴两侧青筋跳动,像是在压抑着什幺。停了几秒,他沉沉吐息,将阴茎放在花穴入口慢慢地来回抽插,力道比刚才温柔许多。
可童颜依旧感觉下体似要裂开,那根东西每动一下,都像是要她的命。
“疼……我好疼……”她软绵绵撑着他的胸,有气无力推搡着,“你出去,你出去……”
“乖,一会就好了。”江屿温柔亲吻她的脸颊,一股咸甜的泪在舌尖萦绕。
他在床上从未有过耐心,奈何如此女孩依不肯配合,双腿不地踢蹬,“我不要,呜呜……太疼了。”
霎时烦了,江屿直接抽出下身。
强扭的瓜不甜,他冲昏头跑来干这种事,没意思。
童颜不知所措地躺在床上。
下体虽没了涨痛感,但连带着她的心变得空虚起来,特别在经历过体外性边缘的摩擦,药效发挥到了极致。
那种既害怕又渴望发泄的思绪搅乱她的大脑,而男人已经穿好内裤,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我叫个……”
“女人”两字尚未说出口,手腕忽然传来软软的触感。
他转身看去。
只见女孩像小猫一样趴在床尾,光滑细腻的背脊往一览无遗,她圆润的屁股翘着,眼睛被情欲染得水盈,噙着泪望着他。
四目相触,她大着胆子往前匍匐两步,“叔叔……”
电话那头在询问男人需要什幺,而他听到女孩这声称呼,当即挂断。
他眉梢一挑,“叫我什幺。”
童颜自个儿神智不清了,想着他是江正诚的弟弟,虽然年纪看起来不大,但论辈份叫叔叔总该没错。
“叔叔。”她乖乖地又喊了声,仰着脑袋张嘴:“我、我……”
江屿好笑地看着,就静静站在那儿,等她张口。
“我要……不要,我、我……”被这般注视,童颜愈发羞耻,口齿不清地大喊:“你帮帮我!”
话毕,哭声霎时盖过电视声。
温度上升的房里,男人磁沉暗哑地笑声蔓延开来,他俯下身和她平视,“想清楚了?”
女孩点点头,又摇摇头,接着莫名所以地亲他的嘴。
这份主动撩拨,让江屿彻底无法隐忍,他楼住她躺了下去,两具滚烫的身体相碰,如同外面的火焰一样烧到了顶点。
他一边吻一边褪去裤子,扳开她的双腿,接着硬挺的阴茎复住湿漉漉颤动的穴肉上,一点点往里挤入。
里面又紧又热,终于接触那层软膜,他的肌肉鼓张,青筋攀上小臂,毫不顾忌推阻的缠绞,强势冲撞了进去。
“啊!”成倍递增的滞痛袭入五脏六腑,童颜只觉身体被暴力撕裂,小腹筋挛阵痛,猛地缩紧。
极致的绞缠不禁让江屿低喘出声,额角青筋暴起,握住她双腿的手有些颤抖,“放松,别夹这幺紧。”
童颜眯着氤氲的眸子,瓮声瓮气请求:“疼,好疼,不要了好不好?”
又要折腾。江屿不再把她的话当回事,“现在说不要,晚了。”
“可是太疼了,我快死了。”她说话得用力吸气,又因哭泣整个身子一抽一抽,死命缠绞。
江屿要被她夹断了,食髓知味抽了出来。
那根覆着蜜液的阴茎上,青紫的脉络突起,夹杂一丝丝处子血。
极具冲击性的画面,男人内心占有欲和征服欲得到强烈满足,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唇贴住她的唇安抚:“不哭了。”
童颜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闭着眼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哄了也不见管用,又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江屿耐心消磨殆尽,他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已经凌晨三点。
还没见过哪个女孩像她这样能折腾。他低头又看了眼身下啜泣的人,突地一记挺身。
阴茎猛然进入,开始抽插。
初经人事的小穴毫无征兆被撑满,童颜无力反抗,痛呼声带出软沓地哭腔:“太疼了,轻点,你轻点。”
男人不予理会,甚至将阴茎顶到悍人程度,彻底占领她每一处私人领地。随着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肉刃途径的媚肉摩擦得似要着火,女孩叫声也变得娇媚起来,与他一同融入进了这场欢愉中。
一道白光倏然闪过,酥酥麻麻地电流感从脚底窜到后背脊,童颜舒服得腿一抽搐,绷紧玉颈仰头尖叫:“啊……”
一股股热液从穴道深处涌出,浇在男人进出不断的肉棒上,同花壁一起湿滑且紧密地包裹着。
刹那,直击灵魂的快感让他呼吸骤乱,情不自禁抱住身下的人边肏边亲,又凶又野。
童颜无法承受来这势汹汹的情潮,软腮被他舌头搅弄得发酸,上颚也被舔得发麻,她瞬间溃败,“唔唔……叔、叔叔,不要了,我不行了……”
她越抗拒下面缩绞得越紧,男人愈加兴奋,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力道一下比一下狠,似要把娇嫩的肉壁捣烂。
“别顶,好疼……休息会休息会……”童颜又疼又累,幸而男人还有点怜悯心,舍得拔出来让她缓一缓。
光线下,那处未能闭合,穴口糜艳红肿,淌出的水浸透了大片床单。
只一眼他便将人翻了个面,见女孩儿软绵绵趴在床上,不用想也知道使不上力气。
江屿也没指望她能做些什幺,利落托起她的屁股,再一次插入律动起来。
这样的姿势深入子宫,他是爽了,童颜却扛不住。她看见自己小腹上被顶得突出形状,感觉随时会冲破肚皮,好几次塌下腰却又被他强行提起,还要在她屁股上打一巴掌。
太恶劣了。
大肆肏弄下,灭顶的快感堆叠,渐渐刺激出无法隐忍的尿意。童颜反手去推他,“啊啊……我想上厕所,快停下来……”
“直接尿。”江屿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迫得她上半身强行撑起,他另一只手则摁在她后颈,像骑马一样的姿势狠凿猛钉。
“不行不行,求求你……”她边哭边喊,饱胀感愈演愈烈,失控的潮水被肏得溅了出来。
男人爽得全身酣畅,粗喘不止,趁此情形他铆足劲打桩,不知餍足。
外头枪战激烈,欢闹的动画配音和呻吟交织,整个房间充满淫靡的味道。
“哇啊啊!”一股滚烫的液体陡然激射,童颜被刺激得大喊出声,身上男人压了下来,贴在她耳旁沉重喘息,同她一起颤抖着。
原以为他射了就会结束,却不想被喂了水还没十分钟,他又把她抱起来贴在墙壁上,开始新一轮操干。
童颜记不清换了多少姿势,也不知经历了多长时间,随着外面“轰”地一声炸开烟火——
她依稀恢复意识,然而还未来得及看清周围,又一次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