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破处(叔侄、经期、内射)

阿波罗妮娅跟着班杨走进他的房间。一关上门、锁好后,班叔叔就像换了一个人,原本算得上镇静的神情变了,仿佛他在很吃力地忍耐着才能不爆发。

他走上前来,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脸,隐忍而专注地低声问:

“这办法可能会有点疼,要是你不愿意,阿波罗妮娅……”

“没关系。我不怕疼。”阿波罗妮娅犹豫了一下回答说。她撒了谎,其实她不是不怕疼,但为了帮助叔叔,就算会有一点疼痛又算得了什幺呢?

“好孩子——”班杨·史塔克摸了摸她的脑袋,拉着她进入浴室,开闸在小浴池里放热水。

然后在她的注视中,班杨脱掉了自己上衣,他长着少量黑乎乎的体毛,手臂长而健壮、腰腹精瘦、肩膀和胸膛都是结实宽阔的……

阿波罗妮娅眨了眨眼睛,她走上前,在班杨叔叔的注视下,试探地碰了碰他的胸,很平坦、稍硬,不像她一样是鼓包柔软的……

既然侄女主动走上前来靠近,班杨索性先不急着脱自己的衣服,他把她拉到怀里,让她可爱的脸蛋毫无阻隔地贴着自己的胸膛,然后解开她的袍子,搁到一旁的架子上。

阿波罗妮娅穿了附着月事带的衬裤,一天打猎下来已经几乎浸满,血腥味丝丝缕缕地弥漫上来。班杨嗅着,他的内心再次激烈地挣扎起来,这孩子是他的侄女,才十四岁,刚来月事并且正处于其中,他真的要为了一己私欲伤害她吗?也许他可以努力把伤害降到很小,可多少还会让她感觉到疼痛……

当他这样想时,他已经捧起了那张满眼信赖地望着自己的脸,俯首下去对她又亲又啃了。他伸手揉她那对漂亮匀称的小乳房,把它们搓圆揉扁,然后用指腹描绘她腰肢的曲线,接着一路向下,用手指扯掉她的底裤。这时候她明显愣了一下,像是在疑惑需要这样吗?

但阿波罗妮娅信赖这个一直以来对她最好的长辈,信赖他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父亲。很短暂的愣神过后,她十分配合地把衬裤扭到小腿,然后踢掉它,她学着叔叔的方式抚摸他的胸膛、腰肢向下到胯部,帮他脱掉裤子,然后握住他的下体。

“啊!”阿波罗妮娅惊叫一声。

“怎幺了?”班杨紧张地问,在听到小侄女担忧地补充说“它变得比之前更大了……”时才大大地松了口气,然后他笑自己傻,都不止一次了还会怕她反应过来自己在侵犯她。

看到叔叔在笑,阿波罗妮娅有点困惑,“你不难受吗?班叔叔,我们要快点……”

“不,慢慢来……”班杨握住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抱到小浴池里,此时里面已经注满热水了,他关掉闸门,然后自己跟着坐进去。

对于两个人来说,这个小浴池就有些狭窄了。

他们必须紧紧依偎在一起才能轻松些。

尽管很想看到阿波罗妮娅被自己压在身下侵犯的模样,但目前这种状况,女上位或许是更合适的。短暂的思量过后,班杨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间。

“接下来该怎幺做?”阿波罗妮娅问,心里暗暗为叔叔着急,她的小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坚硬肿胀,高高翘起,摁都摁不下去。

“我要尽可能地减少你等会儿得承受的痛苦。”班杨哑声说着,一手扶着她的后腰,一手往下探去,很快找到了水底下饱满的唇瓣,手指沿着中心的肉缝溜进去,只探索了一小会儿就找到还结着少许血痂的穴口,他难耐地深呼吸了一阵儿。

让他现在停下来还不如杀了他。

他会温柔的,努力比任何可能在日后与他侄女交融的男人更加温柔,当然班杨希望没有,他希望她是只属于他的。而现在他要先让她属于他。

清理干净窄小入口处的血痂后,班杨把手指伸了进去,刚开始只有指头部分,轻柔地旋扭着,做了会儿微不足道的扩张,主要是为了让她适应,然后慢慢伸入,紧致的甬道用它层层叠叠的褶皱包裹着他的手指,光是一根手指都进出困难。为此班杨感觉到压力很大,他实在不想让等会儿的交合混入任何粗暴的成分。

阿波罗妮娅将脑袋伏在叔叔的颈侧,安静地感受着他的动作……突然间她懂了,她擡起脸像一个课堂上抢答的学生,“班杨叔叔,你说的更好的方法,是不是把你的下面放进我的下面,就像我昨天晚上我用手摸它,让它排出……黏液来差不多?”

“你真聪明,就是这样。”班杨夸赞道,珍视地侧过脸望着她。

“可是我下面还在流血,不会弄脏你的下面吗?”

“我想不会有太大问题,而且我们在浴池里,水会把血洗干净的。”

他在她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转移注意力的同时,手指在甬道里快速抽动起来,另一根手指顺着肉缝往上,轻轻揉搓着她的阴蒂。

陌生的刺激感让阿波罗妮娅叫出声来,“班叔叔?”

“嘘——”班杨扣住她惊得要跳起来的腰,安抚地拍着她光洁的裸背,“好好体会,用不着抗拒,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好吗,好女孩?”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调整着呼吸专心感受起来,一种奇异的酥麻从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地方传导至全身,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子,哼出声,那奇妙的感觉一阵又一阵,如同翻涌着拔高的波涛。也许是因为浴池上热汽弥漫,一切在她眼中模糊了,她只能紧紧用双臂攀着叔叔的肩膀。突然,就在刹那间更为强烈的快感直冲头皮时,类似于失禁的感觉攥住了女孩的心。她还没来得及体会快感就被不安与羞愧攥住了全身心,她脸色有些恐惧、声调发抖地说,“班叔叔……我好像……尿出来了,我不确定。”

“傻孩子——”班杨当然知道她是被他摸高潮了,这应该是她的第一次高潮,他怜爱万分地望着她脸上漂浮着的红晕,“我无知的阿波罗妮娅——”他想跟她解释,但看她这副晕乎乎的模样却格外触动他的心,而且他已经忍耐了太久,内心的野兽早已喧嚣嘶吼着要把她吞吃入腹,连肉带汁……

阿波罗妮娅脸红了,她不明白为什幺班叔叔先前还说她聪明,现在又笑她傻呢?

她低下头,不知所措。

下一刻,她被抱着擡起来一点儿,然后被叔叔那根又长又硬得可怕的肉棒顶着。

这完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阿波罗妮娅有些慌张地擡头,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紧张,轻声问,“现在进去吗?”

“是的,我可爱的阿波罗妮娅,我不能再等了。”班杨伸出手指,拨开高潮过后滑润许多的肉缝。

“好。”阿波罗妮娅说,紧接着清楚地感觉到叔叔的阴茎顶端,原本在她的穴口附近摩挲,在得到她的许可后硬生生地挤了进来,这显然比一根手指要粗得多,胀痛感很快袭来,迫使她仰起头,她不得不死死咬住下唇才能不叫出声。

她生怕叔叔觉得自己不愿意帮他。

疼痛持续袭来,阿波罗妮娅艰难地掀开眼皮,泪花在其中闪烁,她望了望班杨叔叔的脸,从他的表情中她感觉到他似乎也仍然在忍耐,忍耐着放慢进入她的速度,好让自己适应。

被照顾的感动压过了剧烈的痛苦,她小心翼翼地提议说,“班叔叔,你可以快点进来,我没关系,只要你能舒服就行。”

“噢……我贴心的小宝贝儿,这幺善良,这幺的……为他人着想,”班杨含着罪恶感闭了闭眼睛,然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这样让他还怎幺忍得了,他用双手牢牢扣住她纤细的腰,然后挺身没入她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大半根被包裹被紧绞的感觉险些让他直接射出来,他大口大口地粗喘起来,喘息声与其回声占领了整个小浴室,他注意到女孩在憋气,“疼是很正常的,叫出来就好一点……我要开始动了。”

阿波罗妮娅刚“嗯”了一声,就因为紧随其后的抽插变调成了“啊!”小浴池内的热水剧烈波动起来,每一次被插入都像是在把她劈成两半,她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她感觉到有点儿后悔。插入后的拔出更是吓得她花容失色,她感觉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扯出去了。

她惊慌失色,忍不住夹紧了腿。本就狭窄难行的小穴骤然紧缩,引得正在攀升快感高峰的班杨差点缴械投降,他顶开她的腿,捧着她十分惹人怜爱、万分勾人想操哭的脸蛋吻了吻,“嘘,好了好了。再忍耐一会儿,亲爱的,就当是为了我……”接着没等阿波罗妮娅回答,班杨急不可耐地把手放在她瘦弱得仿佛能轻易被捏碎的肩膀上,一边往下压一边用阴茎撞击着她,一次次捅进更深处,他感觉到快感和生命都寄托在她身上,绝大部分集中在进入她的那几英寸。

即使被极快的频率抽插了上百下,疼痛也没有减弱,阿波罗妮娅被班杨叔叔的大鸡巴侵入的地方还在撕裂般的疼……但是,慢慢地,另一种酥麻的、近似于刚才下体那个小肉点被抚摸的感觉强盛起来。她压抑的啜泣与叫声变化了,呼吸变得急促,从喉咙里细小的快慰的呻吟跑了出来,她逐渐掌握了要领,只要跟上班杨叔叔的节奏,尽可能地放松身体,疼痛感就会减轻,而快感则越发明显……

“很棒,你真好……我的宝贝儿,就是这样,”班杨忍不住赞叹,“啊,好爽!”

这直白的夸赞让女孩脸红极了,但她得承认自己喜欢听,她暗暗窃喜地、断断续续地说,“班叔叔……也很好……我喜欢这个方法,有点痛……但是也有点舒服。”

“只是有点儿吗?”班杨低头舔了舔她的耳垂,“爽不爽?”

“爽?”阿波罗妮娅还说不上来是什幺感觉,便用疑问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疑问在男人耳中变化成了肯定。

“还有更爽的,”班杨抱紧她,擡着她的腿把她从水里捞起来,“抱住我,好女孩,用你的腿盘着我。”突然悬空的侄女害怕但听话地照做,接着班杨转了个身、让她靠在浴池边的墙壁,一个用力冲刺将整根鸡巴没入,顶端碰撞到了那更加狭窄、不容通过的隘口,他猛烈地一次又一次撞在那儿,撞得他的小侄女惊叫连连,眼泪汪汪……

身体内部的又一重更强烈的刺激,让阿波罗妮娅很快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甬道难以自控地抽搐着越发绞紧,班杨深吸了口气,抗不住这紧得乖戾可怕的绞力,草草抽插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两人紧紧依偎了一分多钟,班杨才退开一点拔出来。大量黄白色的精液——这证明了自从加入守夜人班杨就没碰过女人——混合着经血和蜜液,淅淅沥沥地流淌下来。

阿波罗妮娅还没有缓过来,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被放下来的,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放倒在小浴池里,她茫然而失神地喘着气,连呼吸都变得辛苦。

好一会儿后,阿波罗妮娅擡起下巴,望着身下的班杨叔叔,想起了最开始的问题,“这个办法起效果了吗?你感觉好点了吗?叔叔——”

班杨吻了吻她的额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硬起来。尽管他还没有尽兴,完全可以再来一次甚至几次。

不过阿波罗妮娅年龄还小,又值特殊时期,他实在不该再折腾她了。

于是他艰难地哑声表示:

“好多了……我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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