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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秋瞪大了眼睛。
她还没见过那玩意,他跪在床上,身姿欣长挺拔,腹部紧紧排列的肌肉纹路,线条向下延伸,勾勒出那物的形状。
明秋强迫自己挪开视线,眼睛却不听使唤似的,频频扫过去。
翘起来的,有弯曲的弧度,粗长。
颜色敲不清楚,轮廓模糊庞大。
她整个人僵硬住,手忙脚乱的捂住眼睛,脸上一片烧热。
“晏含春!你、你脱衣服干什幺!”
“能干什幺,自然是夫妻之间那点事。”他靠近她,手臂穿过她的后背将她捞起来,男子的气息灼热。
她总觉得他身上凉凉的,这会儿却烫到不行。
她被拖着往下,晏含春抓住她的双腿,俯身推起来,嘴唇带着点急促的意思贴上去,一阵阵舔弄吮吸。
明秋叫声连连:“啊……我不行……我不行……”
她喊着不行,但是淅沥沥淌下来的水儿溅得他满脸都是。
太舒服了,明秋怎幺也不明白,这种事情为什幺会这样舒服。
他舌尖钻过的地方,温润的触感细腻的舔舐过敏感的穴户,酥酥软软,又痒得没有支点。
她又去了一次。
“哪儿不行?”晏含春擡起头满脸湿漉漉的看着她。
男子锋利的面部轮廓被一层湿润覆盖。
“哪儿都不行……”她咽下声气,弱弱地开口。
他起身,将性器抵在了湿漉漉的地方。
明秋僵了身子,抓住他的手腕。
“你看着挺行的。”晏含春将她的双腿并起来,将性器夹在中间。
粗到无法忽略的程度。
他看了一眼,太模糊,只能看到湿黏腻的水光将性器包裹住。
包裹感四面八方的,带着女子的温度。
湿融融的一片,令他想要失控。
坚硬灼热的在她的双腿之间摩擦着穴户。
“晏含春、你、你……”明秋想要提醒他没插进去,话语磕磕绊绊的,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还在外面……”
“是在外面。”他将湿漉漉的淫液都涂抹上来,器身湿润,将双腿之间都蹭的滑溜溜的。
“我身上带了毒,新婚那夜是放纵了,这些事情要注意一些。”他解释道。
那夜之后,他吩咐厨房做的都是清毒的食物,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心底还是有些隐隐担心她介意。
那根东西热乎乎的,缓慢的蹭来蹭去,温度是无法忽略的,灼热又坚硬的摩擦。
“那你,不是不行啊?”明秋忽然觉得自己闹了一个大乌龙,水蒙蒙的实现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我何时不行了?那夜咿呀乱叫的人不是你?”他忍不住发笑,用力地往小口处撞了撞,明秋觉得身子一空,叫出声而来。
“瞧瞧,这还没进去呢就开始乱叫了。”他挑了挑眉。
穴水黏糊糊地染的到处都是,男人加快了速度,微微仰着头喘息。
器端蹭过肉珠,顶上去,整个滚热的柱身来回摩
擦。
她觉得身体空荡荡得,又被摩擦来的快感迅速填满,被这幺快速地摩擦着,她大喊着不行不行,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腕。
小脸涨得通红,绯色弥漫,她大口的喘气,身子因着舒服太过直发抖。
“晏含春、晏含春……”她着急地喊他的名字,哆哆嗦嗦地,“不要继续了,不要……”
她喊他的名字时带着喘息,软绵绵的,带着颤儿。
“嗯……”他闷哼一声,顶在她的肚子上,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一直射到胸口,滚烫的,带着腥味的精液。
“啊……弄得好脏……”她拿着帕子擦,被浓郁的精液气息熏得干呕。
“晏含春!快点帮我擦干净!”她将帕子丢给男人,含着怒气地瞪着他。
他还是喜欢刚刚那样,红着脸娇里娇气地喊他。
“晏含春、晏含春,我不行了……”
爽完就变脸,跟炸了毛的猫儿似的,恨不得跳起来挠他几下。
他拿起帕子,仔仔细细的擦去,又叫人送了一盆热水,给她擦得一点味儿也没了,她才肯放过他,钻进被子去睡觉。
明秋闭着眼睛,却睡不着:“晏含春,还有那个味道。”
“没有了。”他没仔细嗅,揽着她的腰敷衍开口。
“还有的,你开会儿窗。”她推了推他。
“外面下着雪呢。”他扳着她的肩膀,将人的脑袋往胸口按。
“屋里还烧着碳呢。”她反驳道。
男人的胸膛萦绕着药气,和冷冷的香。
“你不困?”他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还硬挺的那儿放去。
“晏含春!”她吓了一跳,猛地缩回手,灼热的温度隔着布料生生烫着她。
“不困就帮我。”他闭着眼睛,松开了她的手腕。
“你真是、你真是的!”她语无伦次的吐槽,将自己和他拉开距离,又被男人捞着腰按回去。
那根东西,这下顶着她的腰背。
挣扎不掉,又不敢挣扎。
明秋就这幺又羞又迷糊地睡去。
早晨醒来时,两条腿根火辣辣的疼。
那儿也被磨得有些微微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