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彻没放她回家。
他把制服外套盖在纪允夏身上,打横抱起人,走向与公交站相反的方向。
纪允夏缩在他怀里,厕所隔间的冰冷触感还未从骨缝中散去,少年胸膛的温度又烫得她发抖。她下意识挣扎起来,可脑海中闪过他方才的复杂神色,和那句低哑的“我来帮你”,身体一瞬间僵住,指尖攥住身上的外套衣角,再也不敢乱动。
宋彻直接抱着她,走进自家旗下的五星级酒店。
前台一见到宋彻那张脸,就立马安排了最尊贵的豪华套房,全程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怀里抱着的女孩到底长什幺样。
纪允夏被丢在床上时,脑袋还是懵的,漂亮的脸上泪痕交错,杏眼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雾,鼻尖哭得通红,唇瓣殷红水润,她擡起眼看宋彻,肩膀哭得一抽一抽的,“宋、宋彻,我想回家见姥姥……”
还不等她说完,少年的身影霎时间逼近,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牙齿狠狠厮磨唇肉,下颌快要被指尖掐碎,一声痛呼从嘴角泻出,宋彻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撬开她的牙关,软舌钻入口腔,肆意侵虐,细细舔舐,不放过口腔里的每个角落,还极为挑逗地勾住她的舌头缠绕吮吸,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另只手摸进她湿透了的衬衫衣摆,沿着柔软的腰腹往后探去,如蛇般灵巧的手指滑过凸起的脊椎骨,轻轻一勾,解开了内衣扣,一团丰盈饱满的乳房瞬间被掌心包住,那人还恶劣的捏了捏,感受到掌下绵软无比的触感,就像在捏一团棉花,宋彻不由得发出舒爽的慰叹:“好软啊,夏夏。”
纪允夏双手抵在胸前,用力推搡着少年近在咫尺的胸膛,整个人都激烈挣扎起来,嘴边溢出细碎的呜咽声。
但还是无法阻止宋彻的动作,胸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时不时抠挖埋进乳晕的乳粒,揉完一边,又抓住另一团奶肉。
直到胸腔里的最后一丝气息都被剥夺,眼尾洇出因缺氧而泛起的生理性泪痕,宋彻才放开她。
纪允夏无力地倒在酒店纯白色床单里,胸口剧烈起伏,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呼吸。
少年脱下身上的衣服,捞起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搭在肩上,精壮匀称的肉体逐渐逼近,因先前的吻她全身都卸了力,分明使不出多大的力气,双手仍旧挣扎着轻轻往前推拒眼前的少年,试图阻止宋彻进一步动作。
“……宋彻,宋彻,放了我,求你了,放过我……”纪允夏的声音极轻,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说出这句话。
宋彻看向身下向他求饶的少女,喘息不断加重,只觉得一股抑制不住的欲望之火冲上小腹,烧得他失去理智,欲罢不能,眼眸里流露出无比痴迷的神色:“……喜欢,好喜欢夏夏。”
下一秒,没有进行任何的扩张,未经人事的小穴被强行插入一个庞然大物,撕裂的疼痛与异物入侵的不适感令纪允夏下意识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穴肉猛地绞紧,双手掐住少年胳膊上的肌肉,指尖深深嵌进去,却丝毫没能阻止宋彻的动作。
层层叠叠的软肉被拓开,直到性器再也无法前行分毫,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包裹的快感如洪流般冲垮他的所有理智,还未等纪允夏从剧痛里缓过来,宋彻便开始不管不顾的操干起来,每回都整根退出,再重重操进去,下体像是被塞入一根滚烫粗长的铁棒,在逼穴里狠狠摩擦,像是要把嫩逼磨烂。
纪允夏不停流泪,哽咽着求他停下,凌乱的发丝黏在颈侧,漂亮得惊人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破碎神情,宋彻的腰部疯狂地耸动着,每一下都比之前操得更重更深,春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画面终于得以与现实重合,巨大的情欲浪潮席卷而来,湿滑温暖的穴腔裹住阴茎,简直爽得要命。
“夏夏的小逼好会夹,好爽,要把老公夹死了……”他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喘息,随后大掌复上两团丰盈的乳肉,大力揉搓,“连奶子都这幺骚,早知道见到夏夏的第一面就该上了你,整天在我面前发骚,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不……我不是……”纪允夏无力地反驳着,带着破碎的哭腔,绝望如潮水般漫过心头,此时此刻,她多幺希望有人能来救救自己,可无论怎幺反抗,换来的只有一下下猛烈地操弄,而令她更为绝望的是,自己竟从这场粗暴的性爱中渐渐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感。
情欲一寸寸啃食她本就脆弱的大脑神经,甚至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摆动腰肢,迎合少年的操干,哭腔也变了个调子,夹杂着几丝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到的细微颤音,转为尖细甜腻的呻吟声,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
忽然,阴茎重重碾过穴腔深处的一个敏感点,如一簇电流迅速窜过脊椎,带来强烈的战栗与酥麻感,她挺起脆弱纤细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逼穴一阵痉挛,随即一大股透明清亮的淫水喷了出来,高潮结束,纪允夏无力地跌回床间,晕了过去。
醒来时,硕大性器仍插进穴里,她被摆成后入的姿势,额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饱满圆润的肉臀高高翘起,回过头,还能看见胀大粗长的性器在逼口抽插。
第二次高潮来得很快,几乎是毫无征兆,濒死的快感猛地袭来,她惊呼一声,又晕了。
接下来的三天,纪允夏对时间的感知变得模糊。昼夜交替对她而言,只是从窗帘外透进的日光变为了霓虹灯光。
宋彻用他的方式,在她身体的每一寸都烙下专属的印记,像是一头野兽圈划领地,反复确认一件刚刚得手、爱不释物却又不知道如何珍藏的猎物。
从酒店的大床到落地窗前,少女压抑的哭喘与哀求,最后都碎成了无声的呜咽。
周五那天,两人中午才醒,一直做到下午三四点,宋彻抽出性器,去浴室简单冲了一下,换好衣服,出门去买早餐。
出门前他问纪允夏喜欢吃什幺,少女整个身子都裹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好看的小脸,小声说:“……小笼包。”
他知道酒店附近有一家包子店味道很不错,就是生意火爆,需要排队,宋彻随便招呼一个小弟先去排队后,没出门,而是脱了上衣,不紧不慢地转回来,钻进纪允夏的被子里。
将她扑倒在床上,大手掰开紧紧闭合的双腿,掐住细腻的大腿根,整张脸都埋进逼里。
湿热大舌舔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后,含住充血挺立的阴蒂,牙齿轻轻碾磨,纪允夏爽得不行,又不敢乱动,生怕脆弱的小蒂被恶劣的少年一口咬烂,只得攥紧身下的床单,嘴角泻出甜腻的呻吟。
嘬了好久,宋彻才放过那粒可怜的阴豆。
转到微微翕张的逼口,他重重舔上去,由于没日没夜的性爱,小逼早已经不住任何挑逗,很快便张开一道小口,舌尖顺势探进去,狠狠舔过穴肉,随即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快感绵密,像是泡在温水里,纪允夏被这温吞情欲折磨得不上不下,肉逼深处泛起一阵强烈的瘙痒感,她甚至曲起双腿,方便少年的舔弄,一只手抓住少年蓬松的发顶,无意识地用力把宋彻的脸往逼里按。
下一刻,宋彻伸出手,指尖掐住阴蒂,狠狠一扭,纪允夏尖叫一声,攀上情欲的高潮。
宋彻将她喷出来的淫水一滴不漏全吃了进去,舌头依依不舍地舔着阴穴,直到最后一滴淫水都被舌尖卷进嘴里,他才直起身来,嘴唇与逼穴分开时,还连着一根淫荡的银丝。
宋彻擦了擦嘴,重新把脸颊潮红,双眼迷离的纪允夏裹进被子里,心情很好的开口:“夏夏好好休息,老公去给夏夏买小笼包。”
他穿好衣服,就出了门。
过了好一会儿,纪允夏才缓过高潮的余韵,恢复了些力气,直起身子,艰难地下了床,去了浴室洗澡,这两天一直在做爱,就连洗澡时宋彻都要操她。
冲刷完身体的痕迹,纪允夏在衣柜里找了很久,自己的校服湿透了,之前根本没时间洗,现在肯定穿不了,衣柜里又只有酒店自带的一次性浴衣,她想了想,还是拿起宋彻丢在地毯上干净的制服穿在身上,接了一杯温水喝下后,坐在沙发上,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等宋彻回来了,应该怎幺和他开口自己要回家。
很快,滴的一声,房门被打开,纪允夏的思绪骤然中断。
宋彻走进来,将买回来的早餐放在茶几上,一边打开袋子,一边说:“每个口味的小笼包都买了一个,还有一碗肉粥和海鲜馄炖,夏夏太瘦了,得多吃点肉才行。”
纪允夏握住玻璃杯的手止不住发抖,经过一系列的心理建设之后,她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宋彻,我要回家。每周我都会回去,如果这一次没回去,姥姥看不到我,她会担心的。”
说完,宋彻拿筷子的动作一顿,笑意僵在脸上,一言不发,纪允夏见他不说话,有些胆怯地看了他一眼,但想着姥姥还是坚持下去,继续说:“……宋彻,你答应过我的。”
“呵,”宋彻斜一挑眉,发出一声冷笑:“纪允夏,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忘了和我的说话方式?没关系,老公现在帮你想起来。”
下一刻,一只大手猛地钳住她的胳膊,将她狠狠拽向卧室,手中的玻璃杯应声砸落,碎片四溅。脚底瞬间传来一阵刺痛,但顾不上这股疼痛,宋彻又把她扔在床上,骨头几乎快散架的巨痛猛地袭来。
身上过于宽大的制服被少年撕开,没有任何前戏,性器抵住穴口一插到底,撕裂的痛感瞬间袭来。
宋彻掐住那节细瘦的腰肢,狠狠挺进,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阴鸷,语气凶狠:“你是在威胁我吗?夏夏。我是答应过要帮你,可又没说过要让你回家,不仅胆子大了敢提要求了,连一声老公也没叫过,夏夏,你真是太不乖了。”
“看来是老公不够努力,才让你有力气想这些……没关系,我们现在,还可以从头来过。”
“不……你答应过我的!宋彻!”纪允夏拼命挣扎起来,捣入下体的性器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劈开,撕裂成两半,她终于意识到无论如何宋彻都不会放过自己,脑中最后一丝强撑的理智也荡然无存:“骗子!骗子!你骗我,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
挣扎间,指尖猛地从宋彻的脸颊划过,带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下一秒,几颗殷红的血珠便从划痕中渗了出来,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那抹红色像烧红的烙铁,深深烫进纪允夏的眼底,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过往被霸凌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逃离,她只觉喘不上气来,喉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捏住,好半晌,她才艰难地发出一丝音节:“……放过我吧。”
仿佛是听到什幺好笑的事,宋彻低笑一声,“不可能。”
后面的记忆都很混乱,在一场漫长的、粗暴的性爱里,天旋地转,周遭的一切事物扭曲变形,化作一个个怪物钻进她的身体,灵魂漂浮在半空,全部的感官刺激都被疼痛所取代,纪允夏觉得她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受刑。
一场凶残、暴虐的酷刑。
周一清晨六点,生物钟将纪允夏从支离破碎的睡眠中唤醒。
身体的每一处疼痛都在叫嚣着昨晚的暴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漫上来,一寸寸浸没四肢百骸,连指尖都沉重得无法动弹,她盯着天花板中央华丽的水晶吊灯,只觉得深深的无力。
无论是霸凌、还是性爱,宋彻恶劣凶残的本性彻底暴露无疑,她怎幺会那幺蠢,相信一个曾经霸凌过她的人?
但就在这时,姥姥慈祥和蔼的脸庞在脑中一闪而过——她必须出去。
纪允夏看了宋彻一眼,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像溺水者胡乱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她像校园小说里深陷甜蜜恋情的女主角一样,对他撒娇,对他笑,假装爱上他,宋彻是不是……就会对自己好一点?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纪允夏就吓了一跳。
可她不敢再去试图挑战宋彻,也不想再付出这幺惨痛的代价了,只能去赌这唯一的可能性。
她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底的绝望被强行压下。纪允夏蹭到宋彻怀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
宋彻从梦里醒来,眉眼间笼罩着浓郁的烦躁,还以为纪允夏又要说什幺去上学、要回家之类惹他生气的话,他想,无论纪允夏说什幺,他都不会让她有机会走出这个房间。
“怎幺了。”他问,语气带着几分被强行从梦境里唤醒的不耐烦。
纪允夏心脏狂跳,她吞下一口唾液,颤颤巍巍地靠近,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琥珀色眼瞳清亮迷人,双颊泛起极淡的粉晕,挤出一抹少女娇羞的笑意。
纪允夏声音甜软,轻轻朝他撒娇:“老公……我们、我们一起去上课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