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东山别墅草坪自动喷水。夕阳余晖中,水光粼粼洒在空中,少女卧在草坪上翻看最新的艺术周刊,脚心忽然湿漉漉的,她看去,鼎立正叼着她的袜子。
小狗用力往后一扯,温雪右脚上的袜子彻底离了脚。
“喂,你这个捣蛋鬼!”
她趿着拖鞋,一脚有袜一脚光着地跑去追。
别看鼎立先天不足,另外三只腿却极灵活。
温雪跑得急,从阶梯下来一脚踩空,差点跌跤,她咬牙干脆把另一只拖鞋也甩飞,赤着脚扑过去,一把抱住鼎立。
小狗翻身投降,前爪搭在她肩上,湿漉漉的舌头舔她的脸,舔得温雪满脸水光,笑得喘不过气。
少女的笑声透过窗户传到二楼书房,和当初偷窥温雪游泳一样,蒋钦沉沉地盯着她,刘泉进来都没注意到。
“很久没看到温小姐笑的那幺开心了……”刘泉发自内心感叹道。
话音刚落,蒋钦的眼神扫过来,他喉咙一紧,剩下的话全卡了回去。
“找到梁坤了吗?”
刘泉摇头,“警方最后一次看到他在南部国境线附近,之后就没了消息。”刘泉顿了顿,补上一句,“不过钦哥,我们找到李辛美了。”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蒋钦烦躁地揉了揉眉头,“怎幺不早说。”
刘泉腹诽,还不是他一双眼只长在楼下小姑娘身上……嘴里依然恭敬回话,“出了点情况……”
蒋钦看向他,刘泉硬着头皮说下去,“我们在梁坤万市的公寓里找到她,她躲在衣柜里,抱着恩赐。看到我们像见鬼一样,恩赐倒一直没动静,不哭不闹。后来抱出来才发现,孩子都紫了,已经救不回来……”
蒋钦的指尖在桌面轻轻敲了一下,“没了?”
刘泉点点头,“法医看了,典型的机械性窒息。”
蒋钦垂眼,浅棕瞳孔里看不出情绪。半晌,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像听到了什幺荒诞的笑话。
“也好……人呢?”
“恩赐在太平间,李辛美精神不太好,已经在运回来的路上,钦哥……李辛美毕竟跟过你,又是温小姐的妈,我拿不定主意……”
刘泉欲言又止,终于说出口,“她又怀孕了。”
另一边,小狗鼎立并没有在温雪怀里老实多久。它从温雪怀里挣脱,忽然发现什幺,鼻子贴着草地一路嗅,温雪穿上鞋跟过去时,鼎立已经拐过花丛,钻进花园最阴暗的一侧。
那里杜鹃疯长,枝叶纠缠成一道潮湿的帘幕。鼎立用爪子刨了几下,枝叶底下露出一条潮湿的地下通道。
温雪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钻了进去。
下面并不好闻,潮湿阴冷,忽然听到鼎力的吠叫声,她拿出手机的手电筒照明。楼梯尽头被一处铁门拦住,透过铁门,下面空荡荡,鼎立身子小已经顺着铁门的缝隙进了那个空间里。
“鼎力,快出来!”
温雪吓一跳,心一紧有些着急,只见鼎立在里面徘徊寻找什幺。
等了一会鼎立终于出来,穿过铁门,温雪谢天谢地,把它抱起快速从地下通道原路返回。刚爬出通道,天空竟砸下豆大的雨点,走出那片花丛,只见柔姑和阿秋四处张望着喊她的名字。
“我们在这儿!”温雪回应道。
阿秋提着伞过来,似是松了口气,“温小姐您跑哪去了,怎幺一转眼就没影了?”
“花园太大,我和鼎立玩着玩着就跑远了……”
温雪匆匆提着脏兮兮的小狗回家,给鼎力擦毛时,它吐出一块布料,暗红色的,带着已经发黑的血迹。
小狗神色安静地待在一边,它看起来似乎有些落寞。
温雪伸手去拿,鼎立却死死护住,低呜着把那块布叼回自己窝里,用身子盖住。
夜深,温雪等鼎力睡着,偷偷去看过那块布料,上面有剑桥中学的水洗标,似乎是从校服上扯下来的,隐约有名字写在上面,却因为血迹看不太清。
剑桥中学,应该是她之前上的学校……
她盯着那块布,心跳得发疼。
背后忽然传来极轻地“啪”一声,灯打开,温雪猛地回头,阿秋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温小姐。”
她凝望着她,“该睡觉了。”
温雪点点头,把布料重新塞到鼎立的小窝里,回到房间。
次日她特意又去了那片花丛,却再也找不到入口。
画室里也不再有那位神秘的李太太肖像。阿秋只说送去给李太太了,可她再追问李太太的身份,阿秋又含糊起来去别处干活。
温雪总觉得奇怪,这间偌大的别墅似乎藏着许多秘密,像一团迷雾笼罩在东山上。
主人……求求你……
有人哀求着,温雪疑惑,“是谁?”
温雪辗转在空荡的房间里,无数面镜子突然出现,镜子里无数个“她”痛哭着,被绑在床上。
手腕被锁链勒出深痕,双腿被分开绑在床柱,泪水糊了满脸,身体却在剧烈地颤抖,雪白的乳尖挺立,腿根处一片狼藉的水光。
粗大的性器正一寸寸撑开她,湿红的穴肉被撑到透明,像贪婪的小嘴,把入侵者吞得极深。
每一次顶入,都带出更多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她哭着求饶,身体却背叛地迎合,腰肢扭动,脚趾蜷缩,脚踝上的黄金脚环撞在床柱,叮叮作响。
是她在哀求,是她在流泪。
为什幺……
温雪从床上惊醒,冷汗流了满背。
“小雪?”蒋钦紧张地看着她。
他在入她,硕大的阴茎挤进少女狭窄的穴里。湿滑娇嫩的软肉层层叠叠紧裹住他,温雪几乎是扑过去,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双手死死抓住男人睡袍前襟,整张脸埋进他胸口,浑身发抖。他本就埋在她体内,被她猛地一扑,整根滚烫的性器瞬间顶到最深处。
温雪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湿热的穴肉条件反射地绞紧。黏腻的蜜液汹涌而出,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把床单染出一大片深色。
温雪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幺。
“做噩梦了?”
肉棒陷在里面不动,她哽咽地点头,“好黑……我梦到自己被绑起来,好可怕,阿钦,小雪好害怕……”
她每说一个字,身体就无意识地缩一下,穴口跟着狠狠绞他一次。
蒋钦把她整个抱进怀里,手掌贴着她汗湿的后背,一下一下顺着,“别怕,小雪乖,都是梦。”
可他怀里的少女还在发抖,湿热的甬道一阵阵痉挛,怎幺也平息不了梦里的余韵。蒋钦喉结滚了滚,终究没忍住,掐着她腰缓慢地、深深地顶了一下。
“啊……”
温雪哭喘着仰起头,泪水顺着下巴滴在他锁骨,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蜜液,把交合处润得一片狼藉。
直到她的呼吸终于平稳。
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我在呢。”
痛苦和情欲总是相伴出现,情欲多了痛苦就少了,她本能地向他求救,“阿钦,你动一动,我想要你……”
这样肉欲的身体配上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谁又能忍得住?
蒋钦托着她臀,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慢慢退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然后更狠地撞回去。
温雪被顶得哭叫连连,手指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泪水渐渐被快感冲散。
“阿钦……阿钦……”腿根颤抖着缠上他腰。
高潮来得又急又狠,她尖叫着绞紧他,穴肉一阵阵抽搐,把他也一并拖进欲望的深渊。
事后她躺在蒋钦的臂弯,她是如此地依赖他、仰望他,这种感觉太好,蒋钦想他们之间,到底也有这样幸福的时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