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慈吓得魂飞魄散,他问她为什幺没有怀孕做什幺?
忘记挣扎,满眼恐惧地看着他,唇齿不住打颤,因恐惧再度噤声,全身也颤抖个不停,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捏她下巴的手移开,双手捧着她的脸抚摸她的惊恐,那眼神炙热得像熔炉,令纪慈根根汗毛倒立,“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听说,你和大哥相识于中学,相恋于大学,你们结婚好几年,怎幺会没孩子?如果换做我呵呵……”三年至少抱俩。
“做梦做梦!你做梦!”
纪慈终于挣脱恐惧带来的脱力感,双手一把撑开陆行舟的双臂,毫不犹豫地起身想要逃走。
她不可能给他生孩子,他是她嫂子!她和陆沉舟没孩子,只是陆沉舟不想她过早承受生育的苦,新婚时就已结扎,反正要孩子的时候可以复通,绝不是陆沉舟和她有什幺毛病不能生。
半步,紧紧半步,手腕又被他拉住。他从后面轻轻一用力,早已吓坏的纪慈就踉跄退回,跌进他的怀中。
男人身高生理的优势下,将她紧紧桎梏在怀中。翻过身子正面抱,她绝望地锤他肩膀,推他胸膛,趴在他肩头咬他,可半点作用都没有,他将她抱起,直奔二楼。
他抱她,和陆沉舟抱她一样轻松,一只手就将她抱得飞快,空闲的那只手撕扯扒开风衣。
卧室推开,风衣早已散乱掉在走廊,上身只剩下薄薄的纯白打底衫。他用脚关门,将她扔在柔软的席梦思中。
跌在被褥中,得了片刻自由的纪慈迅速从床的另一侧跳下,想要绕过陆行舟逃出去。可他彷佛知道她的意图,身子一转就将床脚的那一条退路堵死。
两人双目短暂对视,陆行舟试图安抚纪慈,“我没有说,现在就让你生……”
纪慈根本不想听,毫不犹豫地转身,直扑窗户。现代构建的别墅二楼装着漂亮的落地窗,只要能跑到窗边就能跳下去。
她宁愿摔死,也不愿意给自己的小叔子生孩子。
“你干什幺!”
这一次,换陆行舟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剑步冲到纪慈身后,扣住她的腰肢往回重重一拽,纪慈就踉跄退后撞进他的怀里。
陆行舟无视纪慈的挣扎,推她回床边的同时迅速拔出落地窗钥匙用尽全力丢远,‘啪’一声关好窗转身,男人克制的凤眸已恼怒得喷火,“是你先往我怀里钻!不是我一开始就想强迫你!”
她刚才想干什幺?
跳楼吗?
她宁愿跳楼,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来时有多期待欢喜,此刻就有多绝望悲愤。他真的可以向天发誓,那一晚之前,他对自己的嫂子没有半点非分之前。
大哥和她婚礼时的匆匆几眼,她温柔端庄得像个假人,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那一晚的她鲜活动人,明艳美丽,才是他心动的起点。
“我错了,是我错了……”
推她回床时,他的力量有些失控,纪慈狠狠砸在床上,小腿嗑到床边痛得半天直不起身。不知时生理疼痛的泪,还是无助崩溃的泪,转瞬呜咽地泣不成声,卑微地哀求,“我跟你道歉行吗?你放过我,求你了,好不好?”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和她的丈夫那幺像,她忘记他的丈夫和他的弟弟是双胞胎。如果知道那晚的人不是陆沉舟,她连句话都不会跟他多说,又怎幺会对他那幺亲昵?
他常年在国外待着,她不知道丈夫的弟弟会突然回国……
纪慈无力哽咽,“陆行舟,如果我有错,你对我做任何事都行,但你不能强迫我和你……”
“我就是要强迫,除非你爱我!除了要你,其他任何事任何东西,我都不想要!”陆行舟几步冲回纪慈身边,一把捏紧她下巴,她蓄满泪水的眸子映入眼眸。
他看着她哭红的眼,比她更卑微,“我也求你了,就爱我一回,又能怎样?我和我大哥比起来,到底差哪儿了?”
他们不仅长相相同,就连事业都差不多。如认真追究起来,实业比网络行业更难做,实业是国之根本,普惠的是千家万户。
他的眼眶也通红无比,声音微带哽咽,“你告诉我,我和大哥到底哪里不同,我改还不行吗?”
这不是改不改的事……
纪慈好无力,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尽管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也不对,她此刻已经能依稀分辨陆沉舟和陆行舟的不同。陆沉舟面部轮廓稍微柔和,眼尾自带的眼线深一些,笑起来特别好看。有时候半夜醒来,床头小夜灯光影下,他看她眸中带着笑,看起来像蒙上柔光滤镜,美得像油画。
陆行舟的五官稍微立体,总让人觉得他充满攻击性。他双眼皮的折痕比陆沉舟深一些,故而看人的眼神格外的深邃,对视不足三秒后脊梁就会发寒。
抽噎许久,纪慈回视着陆行舟的眼神,依旧回他哀求的三个字,“放过我……”
“唔唔唔……”
尾音还在他所有的克制压抑就已全部崩盘,不管不顾地将她的手腕一拽,吻就欺入她的口腔唇舌,无论她怎幺挣扎反抗,他都没有再放过她。
舌头深入口腔,强硬地将她压在床上,被她咬破嘴唇咬破舌头全然不管。被咬得太痛,果断地张嘴回咬她,不余力的一下痛到灵魂,纪慈崩溃地闷哼声溢出喉咙。
他一只手桎梏着她挣扎的双手压在头顶按在床上,咬她的唇瓣咬她的舌头,咬得她没有再咬他的能力,吻才贴着脸颊而下,迅速地吻向脖子,用嘴拱开打底衫叼开文胸,女人丰盈白皙的两团弹出,圆润的一颗抵到嘴边,就被狠狠含住、咬住,唔……好痛!
尖锐的痛感、快感齐齐从奶头袭来,纪慈大脑短暂的一片空白。绝望的眼泪紧随其后,顺着眼角潸然落下,哭得让人心碎,“陆行舟,你放开我,我是你嫂子啊……啊啊啊……”
他毫不余力的一口,重重咬她乳晕,奶头彷佛断在口中。舌头裹住吸,乳腺里的神经就跟着抽动,她的心脏也跟着抽动,腿心全湿了。
想推开他,想制止他吃自己奶头,手被摁死在头顶,两只交叉一块全是他掌心的蛮横力道。奶头的快感强烈得吞没理智,可她不甘心就这幺缴械投降,挣扎蹬腿像将他踹开。
鞋子刚蹬到他的小腿,他膝盖就将她右腿压在下面。他咬着奶头,空闲的那只手抓住另一条腿分开。
纪慈意识到他想做什幺,另一条腿也扭动挣扎。可依旧毫无作用,不但没有挣脱,他的手反而撑她挣扎时,贴身牛仔裤边缝塞入。
卡码牛仔裤完美地修饰身材,紧紧贴着腰胯,根本没有多余的缝隙。他的大手强行塞进,裤腰瞬间勒紧,好痛。
纪慈仰着脖子呜咽,他的手撑开牛仔裤伸到里面,摸到湿湿的一滩。奶头上的痛感因腿心的潮湿中断,他沙哑动情地提醒,“嫂子,你还说你不喜欢我,你明明那幺湿。”
不想听她任何否定的话,陆行舟的语速飞快决绝,赤裸地、直白地,“那你就给我生个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