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咔」一声锁上，气氛瞬间凝住。
主人站在玄关没动，只是低声说：
「接下来在国外这几天，有几条规则。」
我站直了点，心跳加快。
他语气毫不容情地一条一条列出来：
「第一，项圈不准自己摘。没有经过我允许，就算洗澡也不可以。」
我轻声：「……好。」
话刚落，他眼神一敛，一手擡起就朝我大腿外侧拍了一掌，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却清脆刺耳。
我倒抽一口气：「……是，主人。」
「第二，洗澡的时候站好等我。不准自己脱，也不准擅自碰自己。」
「……是，主人。」
「第三，天气热，要多补水。我叫妳喝水就喝，不准拒绝、也不准装饱。」
我点了点头，这次有记得说出口：「是，主人。」
「第四，想上厕所之前要先报告。不许自己决定时间。否则，就当妳是没教养的玩具。」
我脸色一变，迟疑了半秒：「……我知道了。」
下一秒，主人手腕一转，扣着项圈往前一拉，我整个人被迫踉跄向前，差点撞进他怀里。
「回答错误。」他冷声提醒，低头看我。
我咬住下唇，羞r得发颤：「是……主人。」
「很好。」他终于松手，把我推回原位，语气才慢慢柔了点。
「晚点我朋友会来，他还会带他女朋友一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笑了，语气转为阴阳怪气的轻佻：
「妳们女人不是都喜欢比来比去？刚好，我也不想我的玩具输人。」
我下意识脸红：「我又不是——」
他一边走到我身后，一边靠近低声问：「不是什么？」
我：「……是，主人。」
他笑了一下，没再追问，只是突然从后面掀起我裙子，掌心在我臀部狠狠拍了一下。
我吃痛地倒吸一口气，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别给我松懈，刚才那两次都该记帐。」他语调冷静，像真的在核对清单。
我红着眼圈低头站好，一句话不敢多说。
他这才转身去翻行李，一边整理，一边像是随口说：
「衣服要不要换自己选，反正也不是去米其林餐厅。穿短裙就好。」
我：「……是，主人。」
「不过如果妳选现在这套……就不能穿内裤。」
我咬唇点头，却听见他又补了一句：
「还有，穿这种黑色背心，乳头硬了会很明显。妳自己出门前照照镜子，看要不要提醒我帮妳冷静一下。」
他说得轻描淡写，我却羞耻到耳根发烫。
这才刚回饭店而已，却已经像被调整成了听话的状态。
「过来，坐这。帮妳按摩一下」
我乖乖走过去坐下。他双手贴上我背后肩胛的位置，一边按一边语气轻松地说：
「等等妳要开始化妆，画得要认真。我会盯着看。」
我：「……画什么？」
我坐在化妆桌前，手里拿着粉底刷，桌上整齐摆着平常会用到的彩妆品。主人站在我身后，双手落在我肩上，帮我放松似的来回揉捏着，语气却没那么温柔。
「规则很简单，从现在开始，妳要开始完整上妆，步骤不能省。底妆、遮瑕、修容、打亮、眉毛、眼线、眼影、腮红、唇彩……一样都不可以跳过。」
他手指不经意地滑过我锁骨、落到项圈上轻抚一下，慢悠悠地说：
「全程不准夹腿。夹一次，罚坐空气椅子两分钟。」
我忍不住回头问：「……空气椅子是什么？」
他愣了一下，接着「噗哧」笑出声，用力拍了一下我大腿。
「半蹲啦，笨蛋。这种问题也要问？问得这么白痴，先罚一次。」
我：「等、等一下！我只是没听过……」
「现在开始，站起来，脚张开一点，重心往下压。」
我只好含羞半蹲着撑着，双腿开始隐隐发酸。
他像没事人一样，蹲到我面前，边帮我把发丝别到耳后，边语气淡淡补了一句：
「以后再问这种问题，全部加倍。」
罚坐结束后，我乖乖坐回位置，开始一层一层上妆。
按摩还没停，主人的手继续在我背后游移，像是无意地经过胸侧，又顺着锁骨划过锁链下的敏感皮肤。他的手指在背心薄薄的布料上轻柔打转，指腹偶尔不经意地扫过乳尖。
我努力想集中精神，但身体却越来越热，坐垫下逐渐感觉到微微湿意。
画到第二层修容的时候，我一阵酥麻袭来，下意识夹了一下腿——
「蹲。」
他语气平静地响起，我反射性地站起，腿微颤地再次进入空气椅子模式。
「妳知道我刚刚还在想，妳是不是进步了。」他慢慢地说，「结果还是这副欠教训的德行。」
我咬着牙不说话，只想撑过这两分钟。偏偏主人还故意靠近我耳边轻声问：
「湿了吗？」
结束后，我坐回位置，努力把剩下的妆画完。却每次刷上眼影、描完唇线，身体下方就更加湿黏，像是每画一笔就多了一分淫靡。
画完最后一笔唇彩时，主人终于出声：
「衣服就这套，不用换了，蛮配的。前面是不是说好了？穿这套就不许穿内裤。」
心跳漏了一拍，指尖还残留着唇彩的黏感，却只能默默把手伸向裙底。
他站在旁边不说话，只静静看着我将湿濡的布料脱下。
「……是，主人。」
我低声回答，内裤被我折好放在桌角。
主人伸手拿起来看了一眼，指腹摩挲了一下布料的湿度，嘴角弯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
「……才刚画完妆就湿成这样，妳是真的很期待吧？」
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让人动弹不得的压力。我垂下眼，脸红得不敢对视，只能更小声地回答：
「……是，主人。」
主人转身从行李箱侧袋取出了一只米色的遥控跳蛋，样子不大。他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然后一边走近我，一边说道：
「刚刚下面没帮妳按到对吧？别担心，今天就交给它代劳。」
身体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半步，但马上就被他一手握住下巴。他并没有发怒，只是微微一笑，那眼神让人不容拒绝。
「电量我检查过了，不会断的。在我身边的时候，它会很乖，稳定、微弱，让妳能走、能说话、能保持仪态⋯⋯至少表面上。」
我想跪下求他，但我不敢。
「但要是妳走太慢、回答慢、顶嘴、不听话、或者——拒绝喝水……」
他把跳蛋放在我掌心，我能感觉到它微微震了一下，像在预演即将发生的羞耻。
「那就会加强惩罚。我会控制强度，也会记录次数。」
我轻轻咬着唇。
「还有一条——」他低头贴近我，
「离开我视线的时候，震动会变强。这不是惩罚，是提醒妳：外面危险，不可以离开主人太久。」
我想说些什么，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主人退后半步，看着我自己把跳蛋慢慢塞进体内。刚入体的瞬间我忍不住颤了一下，身体像有些抗拒、却又默默接受这种深入的存在感。
「再补一条规则。」
主人靠着墙：
「上厕所，要拍影片给我确认。」
我猛地擡起头，震惊地看着他。
「不准偷拿出来，不准乱处理。如果掉出来——」
他擡起一根指头，「第一次妳可以自己塞回去，当作警告。第二次开始，就要拿在手上求我帮妳塞回去。」
我腿都软了，喉咙干干的说不出话来。
他笑了笑，擡起手轻轻敲了敲项圈上的扣环，像是在提醒我的身份。
「记好了吗？」
「……是，主人。」
「声音太小，妳这样我会以为是那颗蛋在回应我。」
啪的一声，我的屁股被轻轻打了一记，我惊呼一声，再次低头，乖乖大声回答：
「是，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