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

吃完炸鸡后,我原以为今天终于告一段落。

毕竟主人这次,连气都生得特别辛苦。

但他忽然站起身,语气随意:

「去洗澡,今天该洗『废物澡』了。」

「妳先洗,我在旁边看。洗完换我,妳来伺候。」

……废物澡。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词怎么都这么羞耻。

我脸红着站起来,正想走,他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从旁边的翻出一样东西。

是一个绿色的矽胶咬具,形状简单,没有夸张的环带或扣环,咬合区域还有明显咬痕。
他把那东西在指尖转了转,然后拿起来在我面前晃了晃。

「还记得这个吧?」

我愣了一下,直到看到那痕迹熟悉的矽胶弧面,才猛然想起来——
这不是我稍早被他藏在屏风后时,被迫塞在嘴的那个吗?

……原来是这个。

脸颊一下子滚烫起来。
主人等了两秒,像是确认我有想起来了,才慢悠悠补充:

「觉得妳嘴刚好,就给你买一个来用了。」

他语气淡淡,却处处是羞辱意味。

说完后随手把咬具丢到洗手台边,像是在丢个糖果纸一样自然:「要不要再塞回去妳自己决定,反正是妳用过的。」

我嘴唇抿紧,低着头跟着他进浴室。

他已经先把热水开好,拖进一张小矮凳,拍拍椅面:

「来吧,坐好。先洗妳自己,我来看。」

我默默脱掉身上的衣物,坐到水柱下,开始从发根、脖颈、肩线,一寸一寸地清理。

主人坐在旁边的浴缸边,手肘撑着膝盖,就那么盯着我看。

他的眼神没有任何色欲,反而更像在看一件物品:是否干净、是否服从、是否还合他心意。

我洗到肩膀时偷偷瞄了他一眼,却被他一个眼神挡了回来:「专心点,别偷看我。没洗干净重来。」

我吓得赶紧回过头,把全身洗得干干净净,不敢怠慢。

终于洗完,他让我站起来转了一圈,又擡手撩开我湿漉漉的头发,从脖子摸到锁骨。

「勉强合格。」他语气像在结帐,「换我了,来放水,换我洗。」

我赶紧去打开莲蓬头,帮他调好水温。

他已经脱得光光,悠哉坐进去,把长腿展开,舒服得像在泡温泉。

「来吧,从头洗起。」
他闭上眼,

「不想洗第二遍就洗干净点。」

我咬着牙,低声应了一句,然后拿起毛巾跪在他身边,开始伺候这个总是让我又羞又怕的主人。

我跪在地板上,手里拿着柔软的浴巾,一点一滴地将泡沫抹开,从主人的肩头滑过锁骨,再擦向胸口。

嘴里刚被取下来的小东西还留着余温。

主人随口解释:「那是牙科用的小青蛙咬合垫,妳不是以前当牙助的吗?」

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种东西……一般人怎么会随手弄到?
更何况还刚好拿来塞我嘴里。

他像是看透我的表情,笑得意味不明:「是正规用具耶,不是什么变态玩具。」

……那个牙科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弄来的啦?

我不敢问,只能继续把泡泡往下带,绕过他的腰侧,再往更下面擦去。原本只是想快点结束,结果……

手心一触到某个位置,主人忽然反应了。

我一惊,正要把手收回,却被他直接扣住手腕。

「妳这么怕碰我?洗干净啊,这边也还没弄完不是吗?」

他的声音一贯温和,但我知道这种语气,跟「慈眉善目」没什么关系。

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没想到他话锋一转,像是闲聊般说道:「不如让奶奶帮我洗背?」

我本来以为是什么奇怪的角色扮演,结果他已经自己侧过身,把背对向我。

我只好撑着笑意配合,一边搓着背,一边问:

「那……正面也要奶奶来?」

「正面当然不能马虎。」

他语气还是淡淡的,但我早就看到他往水里一躺,像是专程等我自投罗网。

等我洗到正面时,果然,又一不小心碰到他。

「动作这么诚恳……那再帮我清得更深一点吧。」

他眼神半阖,语气却越来越不怀好意,「水里也要吹,才算整套完成。」

水雾弥漫中,我低着头回应:「……是,主人。」

主人往后一仰,整个人沈进热水中,半躺在浴缸的一侧。

水沿着他的胸膛滑下,锁骨到小腹若隐若现,眼神却早已飘走,好像根本不打算对我多说一句话。

我知道那不是「没事了」的表现,只是他的懒。

真正气过的时候他话更少,现在这样半睁着眼、眉头松着,一副「已经不想动了」的样子,反而才是我可以接近的时候。

我跪在他对面,水已经淹过我的大腿。

没说话,只是慢慢前移,把整个人凑进水里。

他没看我,只是呼出一口雾气般的叹息,右手搭在缸缘,像在说——妳要怎样就怎样吧。

我也没再多问什么。

这样的主人,不会主动开口说要什么,但如果做得好,他会默许;如果做不好,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我滑下去,把嘴含住他的分身,让温热的水和舌头一起伺候。

他没有反应。

一开始真的就像在服侍一尊没感情的雕像。

但没多久,他的喉头动了一下,水下的肌肉也绷起来了。

我动作不快不慢,听着水里那些轻微的吸吮声、咕噜声,感觉他的体温逐渐升高。

他的左手沉进水里,浮浮沈沈,最后落在我的肩上。

没有施力,只是搭着,像在说:「继续。」

我知道这笔帐,今天一定得清干净。

后来他终于忍不住,声音有些低哑:「妳这嘴,平常也这么乖就好了。」

我擡眼看他,只看到水气里他闭着眼、仰头靠着缸壁的脸。

他连眼神都懒得给我了。

但我知道,这就是主人最舒服的时候。

他没有说「停」,我就继续。

直到他一声闷哼,指尖抓紧了我的头发,在水中绷紧地泄出自己。

我早有准备,整个人仍埋在水面下。

温热的东西喷洒在喉口,我不敢张嘴太大,怕呛了水,只能努力收着,用舌根一点点引导下去。

鼻腔里灌进水气,耳边都是水声与自己心跳声交叠的闷响,却还是努力咽了下去。

我慢慢浮起来换气,嘴里仍有些余味残留。

他看着我,有些戏谑地问了一句:「吃干抹净了?」

我脸红点头,声音还带点水腔:「是,主人……」

「……这补偿还算像样。」

他说,像在评分,又像在挑衅。

我靠着他,微喘着,小声地:「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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