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可是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比他的嘴更诚实。
主人突然站起来。
他单手托着我屁股，另一只手还紧扣着我的腰，我下意识想收腿却根本无处可逃。
他依然还在我体内，像一根铁钉般钉在那里，随着步伐晃动，我根本分不清是羞耻还是快感。
「谁说妳可以这样碰主人的？」
主人的声音很轻，几乎像是在笑，可那笑意里却藏着一种可怕的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道歉—— 可他已经动了。
一步、一步，踩得稳、踩得重，仿佛每一下都要把我从里面震开。
然后，我的背贴上了一面冰冷的窗。
窗帘没拉，但这里的楼层够高。 窗台有点冰，玻璃贴着背脊，让我忍不住打了个颤。
主人将我直接放在这及腰高的窗台边，双手托着我大腿的内侧不让我合拢，整个人与我面对面地贴近。
我的腿还环着他，不敢乱动，只能维持一个像是拥抱、又像被困住的姿势。
他还在体内。没离开过。
我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对外人来说看不看得见，我连睫毛都在抖。
「现在这个角度，如果有人刚好拿望远镜看这边……」
主人的语气轻飘飘的，却一边慢慢摇动着腰。
「他们只会看到一个被压在玻璃上的女孩，一脸快高潮的表情。」
我咬着唇，不敢回答，却知道自己表情肯定早就露馅。
「但他们看不到妳的身体……」
「那些只能我碰的地方，他们只能想像。」
他一边说着，手掌轻轻覆在我的胸口，像是再三确认他的专属权。
我浑身紧绷，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只能攀住他的肩膀，小声喘着。
「谁说妳可以这样骑上我？」
那句话终于还是被他说出口，语气却不像真的责备，更像是……兴致来了。
我心口一跳，刚想道歉，却被他抢先堵住嘴。
又是一个吻。深得几乎要把我灵魂都吸走。
主人咬住我的下唇，舔了一下再轻咬，像是惩罚，又像是赏赐。
他的身体紧贴着我，每一下动作都带着火气，却又掌控得精准，不给我逃走的机会。
「记住，」他咬着我的耳朵低语， 「妳的快感，只能给我看。」
他突然一个重推，深到我几乎要被擡离窗台，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才没有整个倒回去。
「行不行？」
我喘着气，用几乎要破音的声音点头：「可以……可以的，主人……」
「妳最好给我撑住。」
「这可是测试！要是表现不好，我可就当场记帐了。」
他像是要把每一滴训练成果都榨出来，每一下都压得又深又满，像要把我钉死在玻璃上。
我双手紧攀他肩膀，整个人摇得像断了线。 身体像被点燃，每一下都在膨胀，每一下都像是最终一下。
「还行吗？」
我哭腔都快出来了，还是咬着唇点头：「可以……真的可以……」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几下？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那电铃像是恶魔的掌声，在高潮边缘狠狠砸了下来。
主人整个人僵住了，脸色瞬间从享受转成极度不爽。
他抱着我走到对讲机前，接起来。
「Hello…delivery？No answer upstairs…address wrong？」
一听就是中文不太好的外送员，主人整个人更黑了。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我，咬牙切齿。
「别乱动。」
他压低声音，手指又捏了我一把，这才带着极大的不甘，抽出来。
那一下，仿佛连我灵魂都一起被抽空了，腿一软差点滑坐下去。
主人动作俐落地捡起地上的裤子，直接套上，连腰带都没系，转身准备出门。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给我坐好。等我回来收拾妳。」
门关上的声音像是审判的落槌，留下我满身余韵未消、双腿微颤地坐在窗边。
门被轻轻推开时，我还坐在窗台上发呆，腿都快麻了。
主人回来了—— 手上提着两大袋东西，一边脱鞋一边低咒了一句：「真的是⋯⋯」
他换完鞋走进来，把两袋塑胶袋放在桌上，像是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语气淡淡地说：
「搞什么鬼，地址标错了，送错楼层，结果是我们赚到，炸鸡直接送两份。」
我还在出神，他已经拆开袋子，拿出一盒鸡腿开始吃起来。
「人家是移工，中文又不太好，我只好亲自下去处理。不过妳倒是挺乖，没乱跑吧？」
他擡头看了我一眼，眼角勾着一点笑，却又看不出情绪。
我咬着嘴唇不敢吭声，低着头问：「那⋯⋯你还在生气吗？」
主人吃完一口鸡腿，擦擦手，走到我面前，像看什么犯错的小孩一样盯着我。
「今天那个人，没看妳，也没碰妳。」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钉子。
「那只是个沉浸式耳机游戏，我叫他来，是特地让妳误会的。」
我一怔，擡头看他，他却弯下身，语气带着一点嘲弄：
「想瞒着我练什么大惊喜？让妳也试试看被人吊着的感觉，公不公平？」
我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主人叹了一口气，把剩下那块鸡腿递到我嘴边。
「今天……就先欠着。等我哪天想起来再补收。」
「……？」
「不过，这锻炼了一个晚上，妳也该补充热量了吧。」
他语气轻描淡写，却满脸认真地把炸鸡往我嘴边推。
「吃吧。妳还要留点力气还我。」
我傻眼地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结果那股委屈与松了一口气的情绪一起涌上来，只能含着眼泪咬下炸鸡。
油花还没爆开，心里却先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