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是只筑巢的雀儿,躲进妈妈衣柜。
周围遍布妈妈的漂亮衣服:长裙、黑丝、胸罩和内裤。贴身衣物都是蕾丝边的,款式也过于暴露,胸部臀部大腿腰部处无所不至的挖孔。那件黑色蕾丝的奶罩穿上了甚至会透出乳头的颜色,娇娇清楚这点是因为几天前爸爸妈妈在花园野战的时候被她看见了——妈妈的乳头是又大又红的,被操的时候乳波也会漾。后来娇娇见了无数次这种淫乱场景,在二楼阳台,在花园,在卧室门口。
里头的内衣暴露,衬裙却文静保守:长度触及膝盖以下,松松垮垮没有过多勒紧,仅几根丝带垂在两边以供收紧腰肢。
妈妈上次参加哥哥的家长会,穿的是哪件裙子?啊,好像是粉色的、腰间有蝴蝶结的那件吧,长长的,快要曳到地,穿上去像仙子下凡一样。
可惜带来了不太好的回忆。娇娇一时自作多情,以为妈妈是为了自己来的,还得意洋洋到处跟小朋友们炫耀“我的仙子妈妈来接我了哦~你们没有那幺漂亮的妈妈吧?”转头就看见妈妈走向了哥哥。
妈妈的手掌落在哥哥的头上,温柔抚摸。
哥哥的目光慢慢偏移,诧异地看向她——和她的眼泪,“娇娇……?”
这让她感受到了莫大的耻辱。
就算是多年后,她为了躲开责骂和殴打而毫无尊严的跪舔爸爸妈妈的阴茎,也不比那时更羞耻。她认为这目光是哥哥的挑衅,挑衅他得到了妈妈的爱,而她没有。
嘘,小声点,娇娇在跟哥哥捉迷藏呢。
娇娇流泪,挤进狭窄的衣柜。怕黑,好困好累。
妈妈的奶罩被她从凌乱的衣堆里取出,小心翼翼捧在手心,小狗似的嗅闻——有股淡淡的奶味和沐浴露的味道,是沾染过胸脯的、属于妈妈的味道,好香好香。
是唯一慰藉。仿佛躺在了妈妈怀里,令娇娇眷恋。
能不能穿上去试试?
此时的娇娇还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她把自己里面的小背心脱掉了,再穿上妈妈的奶罩。空荡荡的,从上俯视能轻易看到那缀在微鼓胸口处的乳果。这样,穿上妈妈的东西,仿佛与妈妈贴得更近。
“严娇娇,你发什幺神经?躲在这里干什幺?”
啊,不小心被哥哥找到了。娇娇躲猫猫输掉了。
哥哥生气的样子真漂亮,像妈妈一样。
娇娇痴痴的看着,将妈妈的脸重叠在哥哥脸上。是如此相似,从精致的眉眼到高挺的鼻……那为什幺她长得不像妈妈,甚至连爸爸都不像呢?这不公平,明明她和哥哥一样都是妈妈生出来的,从同个子宫降临世界,浸过同片羊水。镜子里的自己这样丑陋不堪,像意外降临在天鹅群里的丑小鸭,被排斥是既定的命运——如果她能长得更像妈妈些,妈妈愿不愿意爱她?
哥哥不懂妹妹的心思,认为她又陷入了痴傻状态,不过也正常,这丫头本就不是个脑子灵光的。他的视线自然而然的下移,落在她空荡的胸口,猝不及防看到那幼嫩的乳。像是有些恼羞成怒,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把她裹成一团。眼前的傻丫头还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嘟嚷着“我穿衣服了”。
“不可以穿的这幺暴露,也不可以让异性看乳房和下面尿尿的地方,知道了吗?”他说。
娇娇问哥哥,那可以给同性看吗?比如哥哥前几天就给爸爸看了小逼和屁眼。哥哥的脸瞬间惨白,没有回答。
这个畸形的家庭里,父母缺位。
严雪作为较为年长的孩子,自发成为妹妹的第二个“妈妈”。
寻求母爱是贯穿娇娇一生的命题。流了太多泪,恍然冒出个想法:没有的东西怎幺能抓得到?或许母亲从始至终就没爱过她。
有些骨科小说会写女主角抓周的时候抓到的是哥哥的手,说这是一场命中注定的纠缠,注定哥哥属于妹妹,“爱妹”从此成为哥哥的本能——那她抓周的时候爬向妈妈,牢牢抓紧他的手,这是否也会导致孽缘的开始?她不清楚,她甚至很难接近妈妈,周淼淼对她的疏远比暴力还要让她痛苦。
还好,哥哥是相对而言更容易接近的“妈妈”。渴望得到母亲关怀却又被他排斥的娇娇选择依偎严雪,把他当作妈妈的替代品。
小时候爬床要哥哥陪着睡。哥哥的身子骨是柔软的,有别于其他男性的坚硬;是清香冷冽的,像带着甜味儿的冰块,就算把娇娇冻着了娇娇也想贴近哥哥。像贴近妈妈那样。
作为双性人的严雪发育比娇娇早,乳包将将冒出一点鼓尖尖的时候娇娇胸口还平坦。严旭过早开发了这个淫荡的小男娃,泌乳针的滥用导致严雪在尚且年幼时就似孕妇般乳汁横流,痒痛难耐。白天,还有父亲“帮忙”吃奶解决他的涨乳,到晚上却也偶尔胀得疼,转去哄骗无知的妹妹吮吸他多余的奶水。
或许,也不需要“哄骗”,毕竟她一直很听话。在严雪印象里,妹妹为数不多的几次“叛逆”仅出于她对周淼淼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被父母排斥、得不到爱的小可怜虫讨好似的投靠他,以为他是世上对她最好的人。软乎乎的脸蛋贴在他冰凉的肤,擡脸,让他看清那平平无奇的面孔上点缀的雀斑,泛棕的瞳色衬得她这人敦厚温和。
她眼底有一汪若有若无的水色。躺在他床上,手指圈绕着他的长发玩。在灯光下她的容貌瞧着顺眼了许多。
胡乱扯个谎吧,说自己病了,乳痒难耐。这样说了,妹妹果真担心了,眼泪要落不落,他趁机哄妹妹张口咬住那尖润淫处,用唇舌吸裹。
小小的妹妹被他搂怀里,嘴儿努力的动着,力图将“害人”的“毒汁”通通吸出来。
这种感觉奇怪,刺激得他身子发烫,乳头上的痒感不仅没有疏解,反倒更加剧烈。严雪在恍惚间产生了种幻觉,仿佛是自己亲自用子宫生下了妹妹,成为了妹妹的妈妈。而他这个新手“妈妈”,此刻正在用奶水哺乳怀里的“婴孩”。
严雪有时候会疑惑自己和妹妹的关系怎幺就从亲密变疏远了呢。或许是从青春期开始,他后知后觉发觉自己身体不再明显发育,而她渐渐丰盈。
严雪认为自己是爱着父亲的,虽然他也想不清楚为什幺爱,总之这种爱恋让他甘心背着母亲和父亲偷情,为此做好了和周淼淼断绝母子关系的准备。他跟周淼淼在某些方面太过相像,比如都在过小的年纪跟老男人发生了性关系,比如性取向都是强壮的男人,再比如,嫉妒心过强,不能容许自己心爱的人的目光偏移到别人身上。所以当他发现一向不在意严娇娇的父亲突然关心她的时候,他感到了恐慌。
严雪将这种惊恐其简单归结于对妹妹得到父亲关注的嫉妒。
明明在恨她之前,他把她当个好玩的小东西养着,算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像养着院子里的那只有些麻烦的小病猫。或许妹妹还要比猫儿更麻烦点,他要帮妹妹处理生理期的血渍,帮她驱赶那些朝她扔石头的坏孩子,在她崴脚的时候背着她回家……
直到无端而来的妒意烧毁了他。
逼迫他扯断了二人之间的联系,也让妹妹步步远离。
或许比这之前,他就已经有些恨她。
初次性事过于狼狈。他像母亲当年勾引严旭那样,脱光了衣服勾引自己的生父,然后又由于过于稚嫩,小逼和菊口都被操得微微撕裂。肛门是受损最严重的地方,也是被灌精灌的最多的地方。
完事后他假装若无其事站在妹妹面前的时候,那个没情商的丫头用怜悯的眼神盯着他,小声问:“哥哥,你疼吗?”
精液恰在这时顺着大腿往下流。他穿了短裤,裤身遮不住白浊的液体,让狼狈的一面赤裸裸展露在妹妹面前,彻底失去了作为兄长的尊严。
好难堪。好恶心。
他流泪,愤怒的把妹妹推倒在地,骂她是个蠢货婊子,凭什幺要来管他的事。
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然而眼睛在哭。他说自己乐意和爸爸乱伦,乐意被男人干。为什幺她要用那种眼神来看他,好似他才是个可怜人。
兄妹间的关系急剧变差。
胆小的妹妹不敢直接说“恨”,仅偶尔泄出怨恨的目光。更多时候,她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他破罐子破摔,报复似的在她面前和父亲做爱。将自己淫荡的一面彻底撕开显露在她面前,如愿看到她反胃的表情。
后来又一个雨天。他本想等她走过来,看她像往日那样带着讨好的笑容问能不能和他撑同一把伞,然后他再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没想到妹妹不见了。然后他在校门口看到她被爸爸的秘书接走。
严雪眼中那个“人面兽心”的秘书在那天把她带到了他自己家。等严雪闯进去的时候,秘书正脱了衣服给她“喂奶”,她闭着眼似乎睡着了,嘴里还下意识的时不时咬着粉嘟嘟的乳粒。那男人的胸乳被蹂躏成什幺样了,原本的雪白复上淤青,乳晕上的牙印都出自她。而唐禾这个淫贱的老男人还面色温和的楼抱着她哄她入睡,仿佛被咬的不是他。
唐禾好似没有看见严雪,一颗心都挂念在娇娇身上,不知羞耻的将自己称作娇娇的另一个“妈妈”,唤她为“宝宝”。
严雪有些恶劣的想:唐禾连子宫都没有,是个没逼的单性男,从哪里能生出来严娇娇呢?肛门吗?
娇娇,到底有多少人想成为你的“妈妈”?
他们都想把你从他们自己肚子里生出来,重新抚养你。
而你的妈妈多不称职,他打骂你,忽视你,偏心别的孩子,他这个下贱的东西不配用他的子宫孕育你,也不配成为你终生的心结。
周淼淼是高傲的天鹅妈妈,严娇娇是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
天鹅扬起修长的脖颈,向自己的小女儿展示他美丽的羽毛,示意她这样丑陋的家伙不配成为他的孩子。
她感到自卑、痛苦。
渐渐恨他。想要拔尽他那曾经给她遮挡过风雨的、温暖柔顺的羽毛,叫他风光不在;想要撕扯他羽毛下覆盖着的皮肉,看他狼狈的、血淋淋的死在池边。这是她所设想过的,关于周淼淼最好的结局。
*
周淼淼和严旭的婚姻到了中年,几乎仅以性爱作为维系——这一切娇娇并不知道,她以为维持现状仅是由于妈妈的一厢情愿、死缠烂打。
实际除了性爱,也有小世界运行法则控制力的作用。
“运行法则”是男性之间致命的性吸引力。
坐电梯时有概率遇到衣衫不整的似乎被什幺透明物体操干到腿打颤、站不稳的男人,放学后在偏僻小巷也能瞥见地痞小流氓围着男学生脱裤子。
童年有段时间娇娇和严雪互相仇视,不想和他一起坐车上学,不想坐车的时候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不想成为严旭严雪play的一环。由于此,她跑去坐公交车,没想到在车上亲眼目睹了社畜男被车上所有男性轮奸的gv场景。那股精液味黏到她校服上,直到坐在教室里了还残留。
正常的生活中时不时掺杂“异常”。
娇娇感到不适、反胃、恶心,却没办法诉说:周围人对此面色如常,让她一度认为是自己太大惊小怪。直到恢复了记忆她才知道这是因为这是篇没逻辑的bl黄文,在这种背景下是个男的就有几率被干。包括她的家里人。
从某天看到班主任被学生家长强奸的场景开始,娇娇就担心严雪也会被这样粗暴对待。那天成真时,他反倒骂她不怀好意,还说自己和爸爸是心意相通的,顺带着诬陷她勾引严旭。娇娇后悔,埋怨自己多管闲事——严雪这贱人根本不值得同情,说不定他还乐在其中。
因为这世界是bl背景的,所以娇娇挨操的时候感到很奇怪,她心想自己是个女的呀,为什幺作为bl文女配的她也要被男主们睡?很奇怪,想不通。
话说回来,其实娇娇有一丢丢洁癖。洁癖在生存面前还是不值一提的,为了不再被挨揍挨骂,她愿意去挨爸爸妈妈的操,甚至跪下来舔他们的阴茎。
见过爸爸和哥哥做爱的场景,他们跟她做爱的时候她也会心里暗暗感到恶心,只不过没办法拒绝罢了。比如哥哥第一次亲吻娇娇时,娇娇会想,哥哥这张嘴也吃过爸爸的鸡巴、尝过爸爸的精液呢,好糟糕。
*
在别的男孩女孩正值青春的年纪,周淼淼早早生下了小孩,强行成为“母亲”。
他自己也觉得荒谬。他在说不清自己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的时候就已经用那个多余出来的、他所厌恶的器官诞下了生命。即便不喜欢孩子,但被困在传统思想里,认为既然在家庭中扮演“女性”的角色,就该为丈夫传宗接代。
作为一个在床上挨操的受方,周淼淼的阴茎似乎太多余:粉白粗长的一根,沉甸甸坠在跨间,睾丸也像是集聚满了浓精的鼓胀。每当坐在老公胯间被顶肏,他那根无用处的阴茎就会软塌塌的垂在老公腹部,粗硕到碍眼。(有想过是否要去切除,还是放弃了,等到多年后操女儿的时候才感到庆幸,心想看来还是有用处的,还好没切。)
淼淼的思想矛盾:认为自己和女性没太大区别的同时又厌弃自己的女性器官。这种厌女思想带来长久且深刻的负面影响,让他的人生进程停滞不前,也影响到了他对孩子们的看法。
长子被认为是有用的,小女儿是无用的。更别提女儿险些夺走了他的性命,让他难产,就算生下来之后那个小小的丑丫头也没给他带来过荣耀,只有耻辱。
那就叫她“娇娇”吧,她配不上太好的名字。周淼淼这样恶毒的想。
他忽视她、避开她。可她有点太缠人了,小尾巴似的拽着她的裙摆不放,一个劲的喊“妈妈”。就算推开了她,她也锲而不舍的追上来抱住他。
“乖孩子是不会这样烦妈妈的。”
“那我就当坏孩子。”娇娇声音小得像生怕他听清了。她擡眸看了一眼他,又飞快低下头,一副怯生生的蠢样。
反正不管她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他都不在意。
他不在意,也不清楚怎样当好一个母亲。有些事,需要女儿去教他。女儿将自己的手塞到他手心,让他帮忙捂暖;受了伤,会把出了血的伤口给他看,让他帮忙吹吹,说“妈妈吹吹,娇娇就不痛了”。
实际上她的伤口从未愈合,在每一个呼吸间隐隐作痛。就算多年后周淼淼感到后悔,想用迟来的母爱去弥补,抱着她说“妈妈永远会爱娇娇”,也早已无济于事。
“妈妈,你会来参加家长会的,对吗?”
当然会,不过不是为了眼前这挫货。
周淼淼没说心里话,眯起眼睛笑,点点头。
女儿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泪在眼眶打转。
他觉得她太夸张:施舍给她一点温情罢了,搞得他好像干了什幺天大的好事。
抚摸她毛茸茸的头顶,暗自嫌弃她个子矮,头发也枯黄,活像他们家虐待了她似的,明明没缺过她吃的。后来他才明白,或许她在这个家里过得真的不好。
家长会上,她朗读作文《我的妈妈》。
“妈妈的出现,像一场轻盈的梦,振羽,缓降,池塘漾起一圈圈涟漪。‘她’是美丽的天鹅,水面映出‘她’优雅的倩影……”
接下来的叙述突然断裂,变成俗套得不能再俗的桥段——下雨天发烧,妈妈背着去医院。这一听就知道是胡编乱造的,因为周淼淼根本没做过这种疼爱女儿的事。
她说妈妈的手是温暖的,周淼淼却觉得自己的手冰得像石头;她说妈妈是温柔的,周淼淼笑了,并不认为自己有什幺好脾气。
越听,周淼淼越觉得女儿口中的自己是个虚假的影子。仿佛在她心里一直住着个幻想出来的“好妈妈”,而自己这个“坏妈妈”什幺都比不上。除了开头那段关于他美丽外貌的描写——那倒确实是真的。
分辨“好/坏妈妈”的戏码5年后才发生。到那时“坏妈妈”惨败,眼睁睁看着女儿吃别的“好妈妈”的奶水;而自己就算是手捧着乳肉想让她尝尝,浪荡的肥臀因此都撅起来了就为了让胸部的形状更明显些,她的小嘴巴也闹别扭似的不愿意张开来咬他的大奶子。唉,真是恼人,周淼淼忍不住埋怨。同时也怨女儿没品味:那假妈妈(唐禾)虽温情,毕竟是个男人,胸肌练得再大也不够诱人,不似他,他有一对又大又软又白的女乳,流出来的奶量足够把自家娇娇小宝贝喂撑到吐奶——假妈妈能做到这一点吗?
说来尴尬,周淼淼也曾将严娇娇看作情敌。(这些方面淼淼和严雪母子俩简直太像,甚至后来俩人也都爱上了娇娇。)
以前疑心过女儿恋父,未想过她恋母。
“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句话他信了。那些日子,他眼盯着女儿青春期身体上的变化——她是否胸大了不少?前段时间从小背心换成了钢圈胸衣,屁股也翘了。
女儿面对着镜子脱下奶罩,手里拿了个打了蝴蝶结的正要换上,和他的款式一样——果然这小贱人在学他,那她是想用这种法子去勾引严旭吗?
奶子那幺肥那幺白,屁股肉也肥嘟嘟的。那阴唇肉缝泛着点水光,就算没凑近了也好似能闻到一股骚味儿。
啊,这小婊子!太淫贱了,诱得他这个当母亲的鸡巴都要硬了,这可怎幺办?
周淼淼娇妻脑发作,整日忧心忡忡,怕老公的鸡巴一个不留神就滑进女儿的小逼里了——到时候女儿肚子大起来,那他可就真的失去老公的爱!
说他是娇妻,他还真是。没个母亲的担当,对老公产生了怀疑就醉了酒,醉了酒就坐在女儿脸上磨批,骑了会儿觉得太爽利了,干脆把肉棒捅进她的喉咙。手胡乱摸,直到手缝间溢满了奶肉才醒过来知道自己干了什幺荒唐事。
女儿抽抽搭搭,哭得满脸泪。嘴角还很狼狈的挂着他的逼水。
怎的又哭?烦人。
在他印象里,女儿总是在哭:被小朋友欺负了会哭着找妈妈,摔倒了会哇哇哭着找妈妈,被树叶子划伤手了也要找妈妈给吹吹。后来女儿发现找妈没用,妈不关心她,她就转去找哥哥。想到这个,他有点不爽:女儿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依赖过他了,是还在依靠他那个花瓶似的废物儿子,还是因为她长大了为自己默默消化痛苦,不需要别人安慰了?
他抱怨的同时,也承认娇娇此刻的眼泪反倒让他找回些熟悉感。就像很久之前,娇娇还愿意亲近他时的那样。
淼淼对自己的性取向有着根深蒂固的认同。他认为长相硬朗的男性才符合自己的口味,他的小逼就该让男人干,而阴茎不过是摆设品。
严娇娇是他生活中一个危险的、不确定的符号,破坏了他既定的平稳生活,粉碎了他的贤妻人设,还让他对自己的性取向以及老公的爱都产生了动摇。
严旭的存在是否有点碍眼了?
严旭是否和女儿贴的有点太近了?他为什幺要抱她?对女儿多年以来都没有过关心,这时候反倒装什幺良父?
周淼淼一下子反应过来,对脑中这种邪恶的、对老公的不敬的抱怨感到恐惧。这使他变得不像自己了。
……
其实雀斑也蛮可爱的。
其实个子矮矮的,小小的,也很讨人喜欢。抱在怀里很方便,抱在怀里颠着操的时候更方便。
太瘦了太小了太弱了就多喂点,把她重新养好。比起她苦巴巴的皱着脸,还是笑起来顺眼点。
她不怎幺爱吃饭,那就给她喂奶吃,直到喝吐奶了再停。
等到周淼淼全心全意思考怎幺把女儿喂胖的时候,他已经完然忘了自己起初靠近女儿的目的,好像是收集女儿勾引她老公的证据来着?啊,早就不重要了。
他的性癖朝着另一种奇怪的方向发展。他对老公失去了所有性趣,连早上的送别吻都变得敷衍。还好老公也此性趣缺缺,才蒙混过去。
他感到自己沉甸甸的硕大的性器终于有了用处,那物总能把女儿被干到哑声、吐舌,失了神智,傻乎乎的骚叫,“妈咪”“老公”“主人”这样乱喊着求饶。周淼淼有些喜欢“老公”这种叫法,他脑子可能也跟着女儿一起坏掉了罢。
这样“平和”的日子直到他发现父子俩都跟娇娇有一腿的时候结束。
老公跟他协商离婚的时候被他发现了他勾引女儿的证据。怒火攻心,多年的夫妻感情全部抛在脑后,二人如同仇人般辱骂对方,婚姻只剩一片狼藉。
儿子也被淼淼打了。简直是跟他爹一样的骚货,连自己妹妹都勾引,呸,不要脸。
离婚财产分配什幺要先放在一边,女儿在他俩离婚之后该归谁这问题真是愁人。他俩抢的抚养权抢得不可开交,最后达成了协定,一人养一段时间,平时可以随意看望。
还有几点色情的规定,是给女儿看的:
1.每天早上出门前和晚上睡觉前都要和爸爸妈妈各接吻5分钟。
2.爸爸妈妈要吃奶的时候,娇娇必须要把奶子捧起来让爸爸妈妈吃。
3.睡觉前要喝妈妈的奶水。
4.周六上午给妈妈操,下午给爸爸操,周日爸爸妈妈一起。
5.娇娇犯错了要被打屁股。爸爸妈妈各扇屁股蛋五下。
6. ……
娇娇:说啥都行吧,反正我又不敢拒绝。
等等,不太对劲啊,剧情怎幺偏离成这样了?这还是耽美文吗?!
娇娇很急。刚心急没多久,猝不及防被妈妈的舌头舔了舔小逼,身子骨瞬间软了,春水四溢。过了一会妈妈挺腰乱插,往可怜的小逼里射满浓稠腥臭的精液。她还没缓过神,他又硬了起来,直插得肉壁痉挛,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唉,以后再说吧,先乖乖挨肏,估计妈妈还得再射个两三回才能放过她。
【小剧场1】
严雪:严娇娇,你还嫌我脏?你嫌我吃过别人的鸡巴,难道你没吃——
周淼淼:(甩了儿子一耳光,强行禁言)
周淼淼:娇娇宝宝,那你嫌不嫌弃妈妈脏?
娇娇:(瞥了眼哥哥脸上的巴掌印,害怕的摇头)
周淼淼:乖宝宝^^
严雪: ……这不公平。
【小剧场2】
娇娇:为什幺一个两个都觉得我喜欢严旭?最烦他了(`皿´)
周淼淼:那你喜欢妈妈吗?
娇娇:喜欢。
周淼淼:宝宝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别发抖?搞得好像妈妈威胁了你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