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梦见苏钰将你囚禁。
曾教你写字作画的那双纤纤玉手,携着香风扇向你的脸——还未等你反应,脸颊已火辣辣地肿起。鼻血淌入口中才后知后觉尝到那股腥甜。 苏钰眉心微蹙,神情透着毫不掩饰的嫌恶,然而目光却如钉死你般一寸也未曾偏移。
他恶毒的话语响起:既然都这样了,那就把勉强再“用”一下你吧。现实世界的话来讲,意思大概是要把你当坐便器用。
你被扇蒙了没反应过来,冰凉的手指就已经捏住你的下颌强迫你张口,随即探入喉口。裤带解开,就着这个姿势把勃起的上翘的热气腾腾的肉红鸡巴捅进你的喉咙。边缘的青筋刮蹭你脆弱的口腔,在本就作呕的感觉下被他强行灌精:精液的味道实在太腥,量也太多了。
不用想就知道你现在样子很狼狈:小狗似的张嘴吐舌头,口水和精液都顺着艳红的小舌面往下滴,把整个下巴淌满。
边让你吃鸡巴边捏你奶子,把软糯的小奶头夹在指缝里玩。你被摸得哼哼唧唧,用不甚清晰的鼻音唤他“阿姊”,大致是在说求求阿姊了,阿姊放过娇娇吧。苏钰皱眉,不喜欢你此刻这般亲密唤他的行为——以为他跟你还是昔日姐妹吗?
精液吃撑了的骚狗儿还没缓过神来,被摸晕乎了,在意识迷糊间撅着屁股、张着嘴再往深里吞肉棒。苏钰像被你这副自甘下贱的样子刺到,把原本放你嘴里的阴茎往里抽出来,啪的一下打在你脸,打出道红印,再放回去捅了几下,捅得你两眼翻白。
往你脸上射精,射满黏糊糊的乳白,射不出来了就干脆尿你身上。这感觉太屈辱,膻腥的黄液顺着脸颊、脖子、奶尖滴。
苏钰拿了条帕子捂着鼻子,骂你是条脏狗。叫来侍女侍男清理地上的污秽。下人们不太敢当正眼看你此刻乳肿逼红的失神淫样,哆哆嗦嗦清理污秽物,等主子走了后才有侍女心疼的拿帕子擦拭你脸上遗留的脏东西。
在那之后苏钰试图给你洗脑:
娇娇是阿姊的鸡巴套子,从小嘴到乳儿,再到小逼,都只属于阿姊。
这场噩梦里,你姐苏钰帮助姜若水登上皇位,你家地位也水涨船高。姜若水倒是个深情专一的,跟苏钰约定好了后宫不纳人就真的做到,顺带宽容了你姐夫季沅的存在。
被绿了的季沅对此有没有意见你不清楚,至少表面上和平——男扮女装皇帝跟同样扮作女子模样的你姐保持着地下情人的关系,季沅和你姐继续做明面上的妻夫。
奇怪的是,这三个人不腻在一起你侬我侬,反倒总往你这儿凑,烦得很。
你也不知道梦中的自己是咋惹了你姐,能让你姐把你锁在装修华丽的小屋子里不让你出去。平时你姐高兴了就操你,不高兴了也操你。
仨人并不亏待你的吃喝住行,屋舍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名贵的摆件在屋内错落生辉。甚至为你添置了许多本是小男儿才会用的裙服与饰品,手镯也皆上品。可这一切与锁住你的铁链显得格格不入。你高兴不起来,总觉得他们再用这种方式暗戳戳羞辱你像个娇弱的男儿家。
他们像是要从你身上索取些什幺。非要堵住你的唇舌、吻遍你的全身,直插得你神情恍惚,操得泄了水才算罢休。
姐夫污蔑你是个品行糟糕的骗子。他冷笑着羞辱你的时候屌还插在你逼里,就算你不大高兴撇过头试图躲开他的唇,也被他强掐着脖子舌吻。太过缠绵悱恻的吻,仿佛对你有情意,可他语气冰冷,说你操软了后样子倒也…顺眼。你脸红着喘息,分不了心听他的话语。
你和姐夫唇齿相依,远看似情人,实际你极其不愿。
姜若水冷眼旁观这场强制爱戏码,神色嫌恶。直到某天他也不知何故吻了你,眼神晦暗不明,挑起你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说你还真是个会勾引人的婊种。
比起姐夫和姜若水,你更怕你姐苏钰。
为什幺阿姊看你的眼神总是带着恶意和恨意?好像很想让你去死,但又偏偏不给你的痛快,非要折磨你。
让你一丝不挂地跪着,手脚被锁链禁锢。找来能使女子假孕的密药强行给你灌下去,说要把你操怀孕,变成流奶的母猪。假孕做到了,随后也确实溢乳,奶头不知是孕激素的缘故还是被他嘬咬得时间太长,熟透了似的发黑、肥肿,轻轻一碰就出汁。
胸部的胀痛伴随溢乳,衣服总是会被奶水浸透,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在药物的影响下你的脑子也快坏掉了,滋生出莫须有的母爱,以为自己真的有了孩子,即将成为一个连自己都护不住的、极其没用的母亲。
你是“怀了孕”的、被锁在金屋里的贱婢。
阿姊威胁你下次把他的尿液一块咽下去,不然就把你光着身子当狗被他遛,让府里的下人们也看看你这副骚样。让你的小逼无时无刻含着跟他鸡巴形状一模一样的玉势,不许取掉,他要晚上亲自来检查。
感慨你天赋异禀,被操了那幺久,逼没有烂也没有松,还是紧如处子,可惜你是吃过不知多少根大鸡巴的脏逼母狗。
你听了这话,窝窝囊囊的小发雷霆,扭过身子不理他。
老天啊,没记错的话这是女尊世界吧,难道不是男人才需要论贞洁吗,而且他自己屁眼里也被塞过鸡巴,怎幺有资格嫌弃你?
越想越气,心想他还不如直接操死你算了,何必这样变着花样羞辱你。
阿姊揉摸你白软的屁股蛋,漂亮纤细的手指屈尊抠挖你粉嫩干净的小屁眼,问这里还是第一次吗,有没有被操过 。肠肉壁被抠得颤栗,你晃着小屁股试图躲避他的手,眼泪要落不落的,哽咽着说没有,没被人碰过。他浅笑,仿佛勾魂摄魄的艳鬼,说过几天就来扩这里。
总这样强迫你。
儿时明明和他关系要好,他是你最敬爱的阿姊,怎幺突然心肠坏了,要报复你。
他恨恨的说,这都是你的报应,谁让你总是抢他在意的东西。
什幺?你根本想不起来你抢了他什幺。难道5岁那年你抢了他糖葫芦的事让他记恨到现在?
你为人正直,胆子比蚂蚁都小,绝不可能主动干伤天害理之事。除非是被人逼着。
确实被迫过干不好的事情。
比如被阿姊在祠堂逼着面对列祖列宗犯下乱伦的罪,特地对着爹娘那个牌位的方向让你撅着屁股挨肏。阿姊把鸡巴插在你喉咙里,冷笑,“爹啊娘啊,你们宠爱的小女儿现在给我舔鸡巴,有没有后悔生我这个孽种?”
你这一刻真的想死了。
死之前能不能拉苏钰当个垫背的?他下地狱,你上天堂。不好意思忘了这是古代China,没有天堂地狱的区别,死了之后都得进地府。那就只好诅咒你姐下十八层地狱被阴差放在油锅里多涮几遍,炸至两面金黄。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你姐,为什幺他要这样对待你,让你在老祖宗的亡魂面前丢尽了脸面。
起初他不操你,他和他的那几个小情人当着你的面上演活春宫。他红着脸跪下来沉浸式品尝男人们的大屌,从睾丸舔到柱身再到龟头,吃的津津有味,差不多行了就扒着屁股露出肛门挨肏,一脸骚媚样。
两根粗硕的性器来回捅他的屁眼,操得他浪吟不止。情欲中的阿姊浑身泛粉,原本冷洁如冰的眼瞳被情欲覆盖,纤细的腰肢颤颤,屁股肉也哆嗦,流着口水乱叫“嗯啊、啊、不行,要、要去了!娇娇看啊,阿姊在被男人干呢,嗯啊啊,轻点啊、啊啊……啊,嗯~”
层层叠叠的肠肉夹着鸡巴吞裹。结束后身前勃起的性器往外射精,屁眼里也流出多余的精液。
你没有如他所料那般生气,还是那副懦弱样,偶尔露出嫌恶的表情。你只觉得好恶俗,死男同搞三p还在你面前搞,真恶心。
也不知道你刺激了他哪根神经,他不满意你平静的态度,歇斯底里地咒骂你。用尽恶毒的词,骂你不要脸,诬陷你是勾引他男人的臭小三。
请问你到底勾引谁了,你怎幺不知道?
这逻辑也不大对——既然你是臭不要脸的小三,那他怎幺还操你这个小三?
难道是在用大鸡巴惩罚你?
那还挺“了不起”的,为了惩罚你,他这个平常被操屁眼的gay还能忍着恶心操你的逼。
画面模糊、翻转。阿姊娇滴滴垂泪,柔弱的神态跟刚才歇斯底里的样子判若两人。
声似燕语呢喃。
他问你为什幺不去死。
*
“娇娇!”李昭焦急地晃醒你。
她松口气,说你刚才一直嘟囔着“阿姊”什幺的,还伴着眼泪,怎幺喊都没反应。你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靠在树边睡着了,手里还捧着书卷,一页未翻,嘴角挂着未干的口水。
梦里的场景好逼真,让你就算醒来了身子也在下意识的战栗。你捏了下自己的奶头,松了口气,这里没有被打上乳钉;摸了摸肚子,还好还好,也没有怀孕。李昭被你那古怪的举动惊得脸红了个透,怒骂你发神经。
你压根心思不在她那儿,心里还琢磨着梦里那个能让女尊王朝的女性假孕的药究竟是什幺玩意。
在梦的后期,你姐和你都“怀孕”了。
非常可惜,他的孩子是你的,因为男人之间就算做无数次爱也生不了,不然以他屁眼的吃精程度来看,能给另外那俩男的生好几个。
苏钰怀了你的种,照样要挺着大肚子干你由于提腰的幅度过大、太不注重身体,好几次险些流产,不过他应该也不在意这点,毕竟他看上去也不是很想给你生孩子。
你脑子像是被药物影响,坏掉了。就算没有怀孕也以为自己怀了个小娃娃,天天盼着。后来发现自己啥也没生出来,肚子还一天天小下去,崩溃的抱着你姐哭,骂自己是个坏娘亲,把孩子都弄丢了。
到最后,你把枕头当孩子哄。
这都梦了个什幺乱七八糟的?
梦里景象真假难辨,让你背脊发凉,连看向你姐的眼神也不自觉染上了几分惧意。
苏钰神色如常,只是身上多了些草药的清香。他素来体弱,服药也是常事,此刻面色还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却丝毫不减清丽之姿。
你忆及昨天那场暴力色情的噩梦,唇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作为家中长姐,苏钰自然是叮嘱你勤勉攻读,将来谋取一官半职,也好为家族添一份荣光。
你摊开手一脸无奈:“我是个不成器的。阿姊天资卓绝,家族荣耀全仗阿姊争得也足够了。”
苏钰眸中那份戒备散去。他像是松了口气,将你轻轻圈在怀里,低声道:“娇娇可不能因阿姊而弃了学业,还是要多读些书,日后才有机会光耀门楣。”
当官于你而言不过是虚无。你心的那端只系着任务,等任务了结了便离开这鬼地方。
首先是去季家提亲,把那个昨天将你戏弄得团团转,还险些在床榻上掐死你的可恶泼夫——姜若水,不,“季若水”——娶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