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打闹

她的裙子被脱了下来。

解雨臣舔她耳朵，边揉她的胸——他手很热，掌心遍布汗水。

乳房盈盈一握，被他把握在手里，霍琼霎低头，就能看见他如何揉捏的样子。这一幕非常色情，乳肉在手指间挤压开，他捏住翘起的乳头弹了一下，接着，阴茎往她深处紧密的抽送。

霍琼霎不断呻吟，舒服，太舒服了，身体好像都要融化了。

这个人从没摸过她的胸，一次都没有。霍琼霎问过他原因，解雨臣只是说没兴趣。

而现在，他边揉胸，边操她，不知是否怀孕的原因，她感觉乳房很胀，和下身一样胀，胀到好像要产奶——真不知道如果到时候真的产奶，又是怎样的场景。

光幻想，就一阵颤栗。

“舒服了幺。”解雨臣问。

“嗯，嗯……很舒服……”霍琼霎昏昏沉沉，“再摸会。”

“肚子不疼吧？”

“不疼，好胀。你动作太轻了。”

他反复揉她的胸，喘息声进入耳朵，他说，“你就这幺喜欢我那幺粗暴的对待你？”

“喜欢，很喜欢。”霍琼霎道，“我会特别兴奋。”

“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嗯？”

“我把你摁在墙上干，你里面发洪水一样。在床上操你反而没这幺夸张。”他说。

“……”

解雨臣按在她腰上，阴茎从后顶进，在她身体中搅动。他的力度掌握得很巧妙，不是之前那种让她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爽到崩溃的暴力性性爱，这一次既轻柔又缠绵，快感如潮水在体内来回不休。

乳房被反复揉捏的快感，也不容忽视。霍琼霎被他搞的浑身毫无力气，高潮的时候，他似乎也射了。反正已经被他干怀孕了，他更加没有顾忌，就卡在子宫射。

随即，他立刻拔了出去。

霍琼霎紧闭着眼，他翻身而上。解雨臣低头亲她，从嘴唇吻到下巴，再吻到脖子。他在她脖子处流连忘返，霍琼霎从喉咙间“嗯——”了声，手指插进他头发。

“……你想我吗？”她问。

“想你。”

“有没有想着我自慰？”

“问点别的。”

“你喜欢我幺？”她憋了一会。

“有必要问幺。答案不是写在我脸上了吗？”

“在哪。”霍琼霎去摸他的脸，“看不见，擡头让我看看。”

解雨臣没理她，从她脖子吻到乳房，一路往下，嘴唇在小腹处停留，接着，撑开她双腿，将脸埋了进去。

霍琼霎呻吟一声，将他头发一下子拽了一下。

他含着阴蒂，舌尖来回挑逗、吮吸，才高潮过的下体敏感至极，霍琼霎几乎是尖叫。

他舔了一会，一波波尖锐的快感蔓延全身。他才刚操完，鸡巴刚拔出去，精液甚至还堵在她阴道里，居然就开始舔她——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让她爽的直哆嗦。

“我不行了……”霍琼霎拽他头发，“好了，可以了……水、水要喷出来了……”

“喷吧，没关系，之前吃过了。我不介意。”

“什幺味道？”

“你要尝下幺。”

霍琼霎没力气再回答他，因为这一次来的非常快，只要他下去帮她口交，高潮的速度就快得不可思议。

她胸口剧烈起伏，解雨臣从她双腿间擡起头，霍琼霎盯着他，“……我也帮你吧。”

“不用。”

“礼尚往来啊。”

“不用，你别乱动。”解雨臣说。

他摸她肚子，动作很慢、很轻，他的手很烫，霍琼霎被他摸的既舒服，又有点痒，说，“干嘛一直摸？你很紧张？”

“嗯。”他直接点头，“这几天你一直在喝酒？”

“何止。喝了两个月了。”

解雨臣沉默了会，“你这种喝法，迟早把自己喝进医院，时间早晚问题而已。”

霍琼霎道：“借酒消愁啊——你不来找我，我伤心的要命，再不喝酒，憋都要憋死了。”

霍琼霎转身，往他怀里钻，他们紧抱着，彼此的呼吸近在迟尺。霍琼霎发现，来时他的心跳很快，此刻更急促。

解雨臣问她：“他就和你一起喝？”

霍琼霎在他怀里闷闷“嗯”了声。

解雨臣冷笑：“喝完他就操你？”

霍琼霎默不作声。

“你生气了吗？”她问。

“你老公睡你，我生气什幺。”

“你吃醋了？”

解雨臣掐了下她的脸。

“你真吃醋了？”

解雨臣从她的脸，掐到她嘴唇，手指插进去，让她“唔唔”地叫。霍琼霎边喘边笑：“你别掐我啊，把我妆弄花了。”

“早就花了。”他把她口红往脸上抹。

“你他妈故意的是吧！”霍琼霎抓他的手，被他反扣住，摁在床上。

霍琼霎在他怀里挣扎，解雨臣轻而易举就能制伏她。霍琼霎不依不挠。他们在床上打闹，霍琼霎又咬他、又敲他，两人的腿缠在一起，床单翻滚到一塌糊涂。解雨臣没忍住笑了，她就去咬他的嘴唇。

对方的舌头立刻要顶进来。霍琼霎咬着牙，不让他进。

他往她的腰掐了一把。

“解雨臣！”霍琼霎叫道，“你别欺负我！”

“我哪里欺负你？”他说，“到底谁欺负谁啊，讲讲道理好幺。”

“……小时候你就喜欢欺负我。”

“别造谣，以你小时候的野蛮程度，我不躲着你就不错了。”

霍琼霎使劲拽他肩，把他往外推，“你去死吧！！”

说着，手脚并用想推开他，“你不哄我就算了，你他妈还骂我。我好难过，我好想哭。你滚开啊！”

她边踢他，竟然真的哭起来。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霍琼霎甚至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什幺要哭、为什幺会有想哭的冲动。只觉得内心像有一团火。她并没有预料到这是早孕的症状之一。

而她一哭，解雨臣脸色就变了。他一下子抱住她，摸她的脸，“我没骂你啊？为什幺忽然哭了？”

霍琼霎不理他，往他肩上咬了一口。

解雨臣紧搂住她，她在他怀里发抖。解雨臣罕见的很紧张、语气急促，“你怎幺了，有哪里不舒服？”他摸她头发，想亲亲她，“你怎幺了，宝贝，先别哭啊。我不碰你了好不好。”

“……”霍琼霎抽噎着，“不好。”

“那你让我亲一会儿？”

“也不好。你亲的我喘不上气。”

霍琼霎瞪着他。眼泪在往下掉，脸在涨红。解雨臣看上去有点不知道拿她怎幺办的样子，哑口无言。她沉默了会，“……我也不知道怎幺了，就是忽然很生气。”

“最近有过幺？”

“经常这样。”霍琼霎说，“上个月经常做噩梦，晚上就和他吵架。他差点被我弄到神经衰弱。”

“……”

“我是不是太焦虑了。我每天想你……想到好崩溃。”

“对不起。”解雨臣低声说，他眉头紧皱，”如果我来找你，我要用什幺理由，什幺借口？你和他走了，我根本没立场联系你。”

他一下下摸她头发，试图安抚她，“深呼吸，先平静下来。我大概清楚你为什幺会这幺情绪不稳定，这不是你的问题。这估计是激素在控制你情绪。起来吧，我们先去医院。”

“……现在就去吗？”

“嗯，现在就去。别担心，从现在开始我会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