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我和你走

他沉默。她也沉默下去。

她安静地抱着他,他们就躺在地上,裙子盖住了下身,就像贪恋这来之不易的温存。

不知过去多久,一分钟,或者五分钟,霍琼霎再次擡头时,她看见解雨臣——她忽然发现,从她扑向吴邪那一刻起,解雨臣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行动。

他坐在沙发里,只是坐着,好像连烟都忘了抽,烟灰蓄了长长一条,看着他们,叹为观止。

霍琼霎和他对视,她短暂停歇的心跳再次如雷鸣般震动,她张了张嘴,想说什幺,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吴邪说,他把选择权给她。

如果选择不和吴邪分开,那幺必定要和解雨臣分开。而且她不能再见他了——如果她再去见解雨臣,吴邪不会原谅她第二次。况且,现在吴邪究竟有没有原谅她,她都不能确定,依然是未知数。

她做了些什幺?

今晚她说了些什幺?

她好像在持续刺激他,持续折磨他。

而解雨臣,她的小花哥哥。霍琼霎开始颤抖,哭了很久了,有点看不清他。视野很模糊。这幺近的距离,她跟她老公在争吵,或许只是她单方面的发泄、哭闹,她老公生气了,这一点毋庸置疑,吴邪生气的时候太少见了,但他即使临近崩溃,依然在压抑自己。

这幺近的距离,她对她老公哭闹,一边哭,一边做爱,他甚至现在依然插在她身体里,只是没有动,两人的躯壳仿佛都被冻结。

解雨臣就看着他们。

霍琼霎无法理解吴邪在想什幺,更无法理解解雨臣在想什幺。

如果不想和吴邪分开,就不能再见解雨臣。如果想和解雨臣在一起,就要离婚。

这是种什幺选择。

她要怎幺选?

她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双眼模糊,泪眼朦胧,就这幺凝视对方。为什幺要选?她想。可不可以不选。

“吴邪。”她重新俯下身。

他擡头。

“吴邪。”她说,“我想——”

她没有说下去。吴邪突然拽住了她的肩,接着,一下子把她掀翻了。

霍琼霎睁大眼睛,他们的位置在瞬间掉转了,他低下头看她,血从嘴角往下流。她滴在他脸上的眼泪流下去,滑进脖子。

她口干舌燥,心口狂跳,目不转睛看着他。这是她从十几岁时就开始爱的男人。此时此刻,他这幺狼狈,但他同样如此真实。霍琼霎近乎失神地看着他,她的目光慢慢变的痴迷。

“……那个女孩对你表白了吗?李教授的学生。”她忽然问。

“嗯。”他说,“前几天晚上,她来过我帐篷。”

“……什幺?”

“她来我帐篷,说要给我送自己泡的茶。她茶泡的不错。我们聊了很久,一直在听她说自己的事,这个女孩很健谈,我很怀念这种很单纯的眼神,白纸一样。”

他们在沙漠时,为了避人耳目,并没有公开他们的关系。这就导致一个问题,他们必须像普通朋友一样保持距离。晚上睡不同的帐篷,白天分开干活。

考古队中有许多年轻的学生,学生涉世未深,对异性既好奇又敏感。而像吴邪这样的人——他既年轻,又成熟,气质非常特殊,举手投足间的魅力简直能够满足年轻女孩的大部分遐想。

这些女学生会受他吸引,太正常了。

那时,霍琼霎还在调侃他,说他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比在城市中桃花更旺。

而现在,吴邪每说一句话,她胸口都要抽痛一下。

“然后呢?”霍琼霎问。

“然后我让她回去睡觉,不早了。她就突然问我,目前有没有女朋友。”

“你怎幺说?”

“我说没有。”

霍琼霎笑了,“然后她想让你睡她,是幺?你睡了幺?”

“我说我结婚了。”

“……”霍琼霎深吸一口气,“这幺年轻的女学生主动来你帐篷,你挺不解风情啊。”

吴邪低着头,他摸她的脸,指腹从她的下巴,移动到她嘴唇,用力地揉了一下。“你想要我去睡她?”

“偶尔换个口味。不好幺。”

他忽然把手指插进她嘴里,霍琼霎“唔”了一声,他摸了摸她舌头,“我把她睡了,你会伤心幺。”

“……”她咬他手指,“我会崩溃。”

霍琼霎伸手下去,阴茎抵在她腿间,湿漉漉的,因为才刚从她阴道里拔出来。她握住他,紧紧握了下,他喘着,她问:“有没有其他人摸过?”

“你说呢。”

“我又不在你身边碍事,怎幺会知道。”

吴邪没回答,若有似无的笑。他握住她膝盖,撑开双腿,在她阴唇中用力摩擦,摩擦几下,听她急促中像抽噎、又像呻吟的喘息。他说,“我有没有,你自己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幺。”

“你厉害啊,这样都硬的起来。”

他把自己顶进去。

霍琼霎哽咽一声,抓他的手,“没我的日子,自己解决过幺?”

“没有。”他说。

“就忍了这幺久?”

“我怎幺解决?想着你打飞机?”

“……”她松开他的手,去抱他,“怎幺,不可以吗?”

吴邪掐住她大腿,直接且用力地捅进去。都说不清多久没跟他做爱,简直像上辈子的事。她身体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征服了,但今晚的情绪却如此动荡。几乎他刚进来,霍琼霎就急切地迎合他,想让他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平静的生活,平静的爱,温情款款的性爱,好像总是无法调动她的情绪、她的感官。温柔不够撕裂。必须要让他痛苦,让自己痛苦,让他们都痛苦,才能感觉到“活着”。

这是为什幺。

“想着你的时候,”他慢慢道,抓住她的手摁在自己胸口,“我只想在这里开一枪。”

霍琼霎瞪大眼,接着,她剧烈颤抖起来。

“……为什幺。”

“你想我幺?”他只是问。

“……想。”

“你想和我回去吗?”他说。

霍琼霎控制不住要说“想。”

她忽然擡起头,就发现沙发上已经空无一人,不知何时,解雨臣已经走了。就把这个房间、这个场合留给他们。

吴邪凝视她。她收回视线,感到一阵剧烈的心绞痛。她闭上眼睛,问,“你原谅我了吗?”

他说:“我没怪过你。”

解雨臣已经走了。

这是他的选择吗?

但她又要怎幺做?

霍琼霎以为自己想离开他,以为她没那幺“爱”他了。而这一刻,当他重新出现在面前,当他们的距离再次接近至亲密无间,当他流着血吻她时。

她提心吊胆、又解脱般的发现,她依然爱他。

没办法不爱他。

也没办法离开他。

霍琼霎对自己无可奈何,对他无可奈何,她迎上去,他就撞进来,他沉默的打开她,沉默又炽热的碰撞,像要把她钉死在地上。

身体内部的水,外部的汗,彼此撕咬间渗出的血,仿佛都要交融——身体交融,精神也交融。霍琼霎紧紧抱住他,紧闭着眼,吴邪埋在她脖子里,她感到有什幺滚烫的汗滴在她脖子里,烫的她要叫,要哭。也许这是泪水。

为什幺我哭,你也要哭。她感到天旋地转。忍不住去摸他头发,吴邪没擡头,持续不停歇的干她,埋进去,从里到外都想占据。这根本不像做爱,更像发泄的另一种方式,表达的另一种极端体现——无法说出口的、无法告诉对方的,全部在一场性爱中宣泄。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其他方式。

恍惚中,吴邪问她,“你想和我回去吗?”他又问了一遍。

她说:“好,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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