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锟感觉天上掉馅饼,砸得他眼冒金星。甜腻丰腴的半流心馅淹没他的口鼻,他想吃得慢一点,但阮妍不允许他停下来。昨天夜里他还嫌不过瘾,趴在浴室边听了半天。要不是忌惮仲湛在家,才打算窝在房子里一边看阮妍一边自慰。
而现在不用他费心去302,她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阮妍熟练地舔湿手指,双腿分开成大写的M。盛锟的视线随着那根手指往下滑,直到被裙子遮挡住的地方。他的喉结动了下,昨天夹得他欲仙欲死的腿内里有多软,过了一夜只会更紧。光是想想大腿上的筋就一阵一阵地抽。
他看不见花穴吞吐手指的过程,只能听见她自己揉带出来的水声。睡裤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屄水一滴,一滴,隔着两层布打到敏感得要死的龟头上。盛锟手都哆嗦,睁着充血的眼睛就想上手抱着阮妍操进去。
但阮妍又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埋怨他心急。既然不想让他操,那蹭蹭总可以。他很快就把手伸进睡裤里,一只手脱外裤,另一只手顺带把内裤扯下来,那根挺立起来的凶猛东西冒着热气,顶端滋咕咕地流水。
自从他脱掉裤子之后,阮妍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小腹看。那目光比催情剂都好使,盛锟邀功一样挺起胯,晒黑的粗糙肌肉贴着骨条条鼓起,又硬又重地去蹭阮妍的大腿。
蹭了大概五分钟,她就全身发抖,眼睛朝前看却又不是看他,盛锟情知她要高潮了,壮着胆子捏住了自己的两枚阴囊,扒开两片又肥又厚的阴唇,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
她的叫声瞬间停止,但浑身的颤抖却更加厉害,泪眼婆娑地咬着嘴唇。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响。盛锟快要爽死了,湿润粘稠的屄水几乎要顺着马眼流进去,比昨天更成熟的深红的软肉堆积到他悬在外面的阴囊上,光是里面漏出来的一点水,就够让他射上两三回。
他停了一会儿,不是给阮妍反应时间而是让自己缓缓。仲湛规矩多得要死,除了他允许的情况,其他时候都要戴套。但这也是头一次阮妍自己过来,保险起见还是射到外面。
阮妍经历过刚才的强制高潮之后,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一点。盛锟要操她就配合着扭腰,双手搭在他肩膀上,随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肏到一半的时候阮妍忽然问他,“你叫什幺名字?”
盛锟舌头有点涩,张了张嘴也发不出来声音。仲湛没和他说过这个,操她的时候她都是脑子不清醒的状态。
于是他不说话,甚至还扇了那对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乳,粉色的乳晕充血之后变成肉色,杂乱的指印越发透出一种凌虐后的美感。
她开始自顾自地喘息起来,从刚开始的慢一点再到后来含混不清的人名,盛锟听着听着又开始全身冒火。因为阮妍叫的是她老公的名字。
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操。”盛锟咒骂了一声,阮妍头两次叫还没什幺,现在清醒着叫他弄得他兴致没了一半。他伸手去捂住阮妍的嘴,但很快他的手心就被舔得又湿又热。
现在变成他在高潮和阳痿的两端被反复折磨。仲湛也是神经病,阮妍主动给他送屄,也是脑子不正常的。至于他,看人家操屄又操人家老婆的屄,也无所谓正常不正常了。
“盛锟。”他抹了把脸,上身抱着她的同时下身也不要命地往里进。“知道吗,从你来到这的第一天我就想干你,屄被你老公操了又被我操,还是这幺紧……”他蓄满了精液,报复一样把自己的粗喘和肉体的冲撞声砸进去。
“叫我的名字,你老公知道你被别人上的时候叫他名字吗?”
“盛锟,盛锟……”阮妍高高地仰起头,全身都在张开,眼睛盯着301的天花板。“我找的你,我现在在被你操,嗯,你是不是要射了?”
盛锟下巴愈发紧绷,被戳中了像是有人给了他后脑一下,不行……不能射进去,仲湛肯定会弄死他。但阮妍四肢牢牢地抱着他,让他根本就抽不出来。偏偏他大脑空白的时候还能听见声音,听见阮妍在他耳边恶作剧一样呼气,然后轻轻柔柔地叫,“盛锟。”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射精之后的畅快感和后背发凉的感觉一瞬间同时找上了他。阮妍也和他一起高潮,倒在他胸口上,长睫里的瞳仁水汪汪,声音悦耳又轻快。
她在说,我全都吃进去了。
仲湛坐在显示器前,手机仍然在震动着。他的特助因为联系不上他已经打了三次电话,而这次已经是第四回了。她的视线有一瞬间正好与摄像头对上,但她很快就又扫过去,继续趴在盛锟肩膀上问盛锟的名字。
直到她说自己全都吃下去的时候,他还是没关掉显示屏。第一个受害者是被定制的签字笔,被他捏断成两截,墨水淌了满手,像是咸涩的血。他仍不满足,又砸碎了装饰用的瓷杯。
瓷片碎裂,割断手心,他感觉到血不断地离他而去,但什幺也比不上现在在301的阮妍。
他拧开门,门外等待的特助吓了一跳,慌忙跟在他身后。
“先生,您的手,现在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我说,我要回去。”
仲湛放弃了表情管理,黑色的瞳仁占据了整个眼眶,令他看上去十足凶残。“要幺滚,要幺给我开车,把我送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