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了抽插速度,白鸟铃刚刚聚起来的思维被再次撞散撞乱,从口中泄出连自己都陌生的甜美呻吟。
光的手抚摸上铃的小腹,用手感受着那薄薄一层血肉下自己的形状。
光深深吸了一口气,铃的香气,体温,肉体,将自己紧紧包裹,他无比渴望痴迷的铃。
“呜呜……不行、被顶到了…”铃的身体晃晃荡荡,整个人的重心压在光身上,摩擦,撞击,呻吟声逐渐变形,更加的色气诱人。
“嗯?顶到哪里呢……是这里吗?”
光掐住白鸟铃的腰再次用力一送,白鸟铃失声惊叫,紧紧吸附着肉棒的青筋纹理,绞住不放,想要榨取更多,小腹更加清晰的凸显出鸡巴的形状。
无一不在提醒她,她真的被这种蛮不讲理的性爱压制,
白鸟铃胡乱摇着头:“没有、轻一点,要死了,要被撑坏了,不、不要再往里面顶了。”
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脸色潮红,连带着鼻尖都是红红的一点。
狼狈滑稽又可怜。
“没有噢,铃冤枉我了,没有故意往里面顶,是铃自己主动吃着我的鸡巴,怎幺可以怪哥哥呢?”
光一边故作可怜地说着一边更加卖力在狭窄的甬道里抽插着,带起一片透明淫靡的水液,铃所有指责他胡搅蛮缠的话全部被迫咽下。
性爱的时间被拉的无限长,白鸟铃从最开始的反抗,半推半就,到现在完全就是随他去,身体凭着意识回应,身体渗出薄薄的汗水,像是给整个人罩上一层柔光,看着更加柔和白皙。
白鸟铃知道体力一向不是自己的强项,这下在学校缺席体育课的报应全部找回来了。
光也敏锐察觉到了白鸟铃的变化,现在的白鸟铃温顺,雪白的肌肤被撞得泛红,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样的场景他在噩梦中宵想了无数次,当真正出现时大大刺激了光的兴奋神经。
他瞳孔中那一抹非人的绿色更加明显,像是镶入了一块上等的翡翠在眼中,随着眼波流转,泛出极具质感的绿色光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黄的动作也越发粗暴,像是为了让自己尽兴,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快,比起单纯的做爱,似乎更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流苏耳坠的红色穗子随着动作摇晃,宛如鬼火点点,光的眼眸愉快地弯起,舌尖不自觉舔舐自己的尖牙,魅惑蛊人。
这样的动作只有在光心情很好的时候才会做出来。
比如现在。
“铃,我想不出什幺比现在更愉快的事情了,啊,要爽飞了啊,我的铃。”
床上床下的光判若两人,或者说这才他的本性吧。
白鸟铃的余光瞥到一眼四周干净陈旧的布置,她迷迷糊糊想到要是他有个智能手机玩就好了。
这比单方面折磨人可愉快太多了。
还来不及想到更多,身体的自主权就已经被感官支配。快感像潮水般累积叠加,光的视野除了白鸟铃晃动的臀波和被操得外翻冒出白色水沫的穴口再无他物。
光感知到自己开始逼近那个临界点了。
那根在穴内横冲直撞的肉棒兴奋地再次胀大一圈,顶端的马眼渗透出透明的液体,混合着白鸟铃流出的淫水搅弄出一层白色的泡沫。
“哥哥要射了,全部射给我们小玲好不好?”他并不等回答,死死扣住白鸟铃的盆骨,将白鸟铃的屁股高高擡起,用一个极其深入的姿势,猛然一顶,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精液一股股全部射进子宫壁,冰凉粘稠的,并不具有人的温度。
白鸟铃倏地被冷感刺醒,不安和恐惧瞬间填满大脑,即使她在这些事方面蠢钝。但这种异样感和这个村子带给她的恐惧,让她不得不往最糟糕的情况去想。
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然后还被鬼缠上了?
还是自己已经被卖去结冥婚了??
被逼到高潮还没还得及松懈的穴肉还在贪婪吃着精液,将小腹撑的微微鼓起,满满当当都是精液。
白鸟铃趴着身体想要把那根巨物从体内抽离,刚有行动就被光按下:“别动,说了要全部射给你的,差一点点都不可以。”
光的身体干爽洁净,甚至连衬衣都没有完全脱掉,和白鸟铃了一副被人操熟的样子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他感受着自己的精液一股股将宫腔填满,光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半硬的肉棒仍然堵在穴口,阻止了精液的流出。
过了许久光意犹未尽地动了动腰,完全刻意地把肉棒在穴里摩挲转动一遍,惹得白鸟铃的身体止不住的轻颤,“啵”的一声,他才心满意足拔出。
原本堵塞住的精液顺着他的抽出混着血丝流出,被撑开填满的地方再次归于空,原本不习惯,现在也不习惯,惹得白鸟铃小声呻吟了两声。
当她意识到这样的声音掺杂着几分对突然拔出的不满,像是在挽留似的, 她先住了嘴,冰凉的体液像是在体内埋了一块捂不热的冰。
光温柔抚摸着她的脊背,发丝,吻轻轻落在她的发尾,“就该是这样,我和你的关系,就应该是是这样的。”
白鸟铃看着光:“所以这里是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