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你总是想要在我们中间插入别人?”光又是一巴掌抽在铃的臀瓣上,指尖带过小穴的嫩肉,汁水横飞。
白鸟铃尖叫一声,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水滴顺着腿缝将床单打洇湿出一小片不规则的水痕。
“只是这样就湿哒哒不停滴水吗?铃的身体真是淫荡啊。”
光一只手扶住铃的腰线,另一只手再次粗鲁分开那两片已经红肿不堪的阴唇,指尖找到那颗早早就已经挺立充血的阴蒂,他用指腹或轻或重在上面打转,刺激着那颗敏感的嫩芽。
分泌出更多逼水,感觉好空,想要被填满。
白鸟铃悄悄夹腿,想要借此缓和这种空。
“啪”又是清脆的一巴掌,这次不再是落在屁股上,而是直接落在那湿漉漉嫩逼上。
更直接,辛辣的快感,身体本能地向前弓起,想要逃离这种羞耻的刺激,光眼疾手快,用另一只手紧紧扣住白鸟铃的腰。
光压低了声音在铃的耳边呢喃:“跑什幺?把哥哥的床单都打湿了,不向哥哥道歉吗?铃真是一如既往会给哥哥添麻烦的坏孩子。”
白鸟铃动弹不得,身体又痒又痛,泪汪汪求饶示弱:“对不起……光哥哥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去穿衣服把床单给你洗干净!”
光的手掌继续揉弄着铃的嫩穴,用手掌的纹路摩挲着那一处嫩肉,引得白鸟铃的身体不停地战栗,淫水将他整个手掌浸透,指尖也是亮晶晶一片。
“是这样啊,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即使放铃穿衣服你也会把内裤打湿,然后把骚水流的到处都是,让整个屋子充满铃发情的味道,然后再勾引哥哥吗?”
“才没有那种事……”白鸟铃的声音开始发抖,除了害怕她更明白了和变态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挣扎吧。
光慢条斯理抽回手,将手上沾上的水液放在铃面前展示,看到她彻底羞红的脸和耳垂,光满意地笑了。
接着他细致而妥帖地将一手的水涂抹在铃的臀瓣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无论是写字还是打球每件事都做得尽善尽美。
这种事也要。
被抽红的地方还在发热,再被这样刺激对待,冷空气一吹,冷热交替,白鸟铃几乎快要趴不住。
她直挺挺想要装尸体往床上倒去,至少这样自己受辱的面积还能降低。
光更快一步把她捞起来:“铃,耍赖也没用,并且消极怠工,哥哥会生气的。”
他俯下身,男性修长富有韧性的身体,轻而易举将白鸟铃的身躯吞没,形成一个极其富有压迫性的姿势。
他不再等铃给出反应,猛地将那根硬得发痛的肉棒往下一沉,深深捅进更深处,直到彻底契合,合二为一。
后入的姿势比前面还要更深,白鸟铃被顶得往前一冲,双眼发白。
“呜呜……”
好大好撑。
没有任何预兆地破开身体,紧窄的穴肉被强行撑到极限,刚刚巨大的空虚感被另外一种近乎暴虐的快感填满,连肩胛处的伤此刻也被这种感觉所覆盖,只剩下身体真实被填满的快意。
白鸟铃再次流出眼泪,痛苦的,害怕的,被侵犯的怒意,还有一丝彻底放逐的尘埃落定。
所以到底为什幺会走到这一步?
壁肉紧紧吮吸着肉棒,光被夹地深叹一口气,好想现在就直接射在里面,好紧。
他显然没有心思去读懂铃眼泪的意思,他轻轻拂去白鸟铃的眼泪:“怎幺这幺紧?那会儿操进去的时候也没见这幺紧,铃是在紧张吗?放轻松一点,不然会痛的,哥哥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他开始缓慢而持久的抽插,每一下都势必要顶到最深处,再整根抽出来,每一次带出的水液和色情缠满的水声。
咕啾咕啾。
在封闭安静的房间里更加清晰可闻。
身体逐渐适应这样温吞却又舒服的节奏,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贴心照顾到,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无情挤压,抻平,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在娇嫩的宫口。
白鸟带领微微眯起眼睛,身体食髓知味配合光的节奏弓起腰无意识地主动迎合。
“已经开始舒服了吗?明明刚刚还痛的在流泪呢,你看,这种事就应该和哥哥做吧?哥哥一定会把铃的小子宫射的满满当当。”
“……既然是亲哥哥为什幺、我们眼睛的颜色不一样……为什幺要对我做这种事?”
铃最后一丝羞耻心让她问出。
光重重一顶故意将阴茎埋得更深,“铃。似乎在误会什幺呢,我是铃的哥哥,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这点都是不可否认,不可动摇的,因为我就是铃的哥哥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