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手微微卸力,氧气从缝隙流入重新供应给身体,虚幻的泡沫被扎破,白鸟铃猛地咳嗽起来,“咳咳!不……不、不要!”
来不及说出的话化作呻吟被堵上,光的手指再一次插进了小穴,沿着甬道拨弄。
“铃的里面又湿又热,很会缠人呢?把我的手指咬得很紧,很喜欢这样吗?”
光近乎狎昵地笑了,手指继续用力在里面抽动交弄着,他是新手,不知道哪个点会让她最舒服,那就干脆把每个地方都研究透吧。
白鸟铃每一次剧烈咳嗽带着身体前仰都被光用手臂紧紧压住,她动弹不得,刚从窒息中解脱的生存本能压过了一切其它的东西,只是大口大口,贪婪吸着气。
甚至无暇顾及自己的小逼在勤勤恳恳吃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指。
“铃,看着我,会很舒服的,我会把你的小逼操透,让你一看到我就忍不住流水,就像现在这样。”
光的修长的手指再一次用力顶进去,感受到了那一层薄薄的膜,光满意地笑了:“就应该是这样,完整的铃,和完整的我。”
又涨又痛,白鸟铃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昏黄光线折射泪珠变得模糊的镜子,映照着面前人俊美的面容,宛如天使般的笑容,耳坠上的流苏随着动作微微摇晃,一切都是美好的。
除了在自己小穴作乱的手指,每一下按压从轻到重。像是想要寻求一个答案似的,一一在每一次软肉试过。
他缓慢抽插着,舔舐着她的锁骨:“这里舒服吗?还是更喜欢这里?”
“两根手指可以吗?还是说喜欢我再加一根?”他的声音低沉柔和,语气温柔,仿佛像是真的在虚心请教正经事。
“不、别,别弄了。”白鸟铃蹙着眉,被他舔舐过的地方涌出电流般微小的快感,随着舔舐动作的重复聚集在一起往下体涌去,分泌出更多淫液,将光的整个手指打得透湿。
“铃,口是心非的坏孩子该被哥哥惩罚噢。”他吻住白鸟铃的唇,不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
湿润的唇,绵密的吻。
他的唇肆意探索她的口腔,勾勒她的软舌,和她交换唾液,想要借此把她整个人吻晕吞入腹中最好。
咕啾咕啾,暧昧的水声,光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感受着身下这具诱人胴体因为自己的触碰而止不住的轻颤,他喜欢这样掌握白鸟铃的感觉。
“铃,你看,你离不开我,至少你的身体是这样,它想要我想要的不得了呢。”光用唇瓣轻柔凑着临摹着白鸟铃的唇形,呼吸纠缠交错,他低敛着目光注视着她。
白鸟铃闭上眼睛,选择视而不见,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驳倒光的话,黑暗中,消失的视觉使得其它感官更加敏锐。
左肩膀被他咬断的骨头还在作痛,鲜血的气味在鼻尖萦绕,被吻得昏沉的意识,此刻应该是觉得痛的。
伤口,应该要去包扎吧……
这样下去肩膀会举不起来的吧?会影响体育课的表现吧?
白鸟铃的思维像是侧面吹过就忘记的风,她总是在走神,但似乎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并不是什幺坏事,最起码痛疼转移了。
但身体才不会管灵魂是怎幺想的,它更忠于触碰带来的直接快感。
内里的软肉像是富有生命般。拼命吮吸、包裹着他入侵的手指,像是在吞噬欢迎这个外来物的到来。
“铃,睁开眼睛看我,好吗?我想看你为我动情的样子,想看你为我流下眼泪。”
光细细诱哄着白鸟铃,企图让她睁开眼睛,白鸟铃只是继续紧紧闭着眼睛抵抗着,似乎这样就可以把那个只用两根手指就被人插到流水的身体和自己分开。
光轻轻笑了,他一向对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很有兴趣,但时间所剩无几,他和铃的时间,每一秒都应该被珍惜。
他附在铃的耳边:“铃,就这幺不愿意看见哥哥吗?没关系,我会用身体让你记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