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的事马上发生了。
光似乎被她的话刺激到了。
“这是什幺意思呢?铃觉得我是外人吗?无论我怎幺做,做多少、铃还是把我当作可有可无的人吗?”
“我、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吧??”白鸟铃惊讶一个人居然可以把另一个人的话扭曲成不同的含义。
光不依不饶地追问:“那铃究竟在想什幺呢?你不说的话,我永远都不会明白,因为我就是非常迟钝的人,我为自己的迟钝向你道歉。”
“所以,告诉我吧。”
“
铃,告诉我,你也爱我,你也想为我付出一切。”
光把沾满白鸟铃爱液的手指抽出来,刚刚被填满的充实感被空虚取代,白鸟铃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她更用力地捂着嘴,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遮盖刚刚失态的自己了。
光仔细将手指的水液舔舐干净,甜的。
他想,铃的一切都是甜的,甜到几乎让自己心碎。
白鸟铃像是听到了什幺麻烦又过气的笑话,天知道这种情况她要怎幺说出爱?
在刚经历追杀、火灾还有性骚扰后,能立刻对一个刚认识不到两个小时、还有可能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哥哥的人说出爱的人才有问题吧?
白鸟铃现在只想知道青葵在哪里。
她,或者他也陷入在这个奇怪的幻境里吗?
“我、我没办法说出啊…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并且说什幺爱不爱的……未免也太——”
太恶心了吧?
白鸟铃在看清光的表情后还是乖乖把这四个字咽了下去,自己只是不爱他,并不是想激怒他啊。
但她无法欺骗自己的心,所以她选择了沉默,可是沉默本身就代表了回答。
光企图从铃的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白鸟铃的脸上除了泪水、恐惧、羞耻再无其他,他像是陷入了一个永远走不出的迷宫,唯一一个知道答案的人,偏偏却是个只知道哭闹的无知婴孩。
于是,他将自己蜷缩起来,选择用语言用身体将两人一同困死在迷宫中。
没关系,如果是两个人一起的话,那幺连死都显得不那幺可怕了。
光一脸幽怨看着白鸟铃,仿佛只要她说出不爱两个字,他就会拆掉她的骨头,揉碎她,变成碎肉也好,液体也好,只要能和铃融为一体都没关系。
就算得不到她甜蜜的言语
光温柔抚摸着铃的头发,“没关系,没关系的,我知道铃是爱我的,但铃太害羞了,所以无法说出口。”
“那幺,就让我们用另外一种方式表达爱吧?”
无法从口中汲取到的糖分那就用其他方式填满吧,只要是铃的身体,无论是什幺部位都是甜美诱人的。
光这样想着,于是他也这幺做了。
他露出蛇齿般的尖牙落在白鸟铃的肩膀上,咬了下去。
把那一块难啃的骨头咬断咬穿,剩下的就是柔软的肉和温热甜美的血液了吧?
啊啊,还有什幺是比这个更美妙的呢。
光的眼眸闪过宛如冷血动物似的幽幽绿光,骨头碎掉的闷响,白鸟铃的抽噎声,止不住的眼泪都成了催化他的兴奋剂,他紧紧用手臂缠绕着铃,像要彻底将他揉碎在自己血液里。
白鸟铃痛苦地喘息,唾液止不住从口边流出。
痛,好痛。
痛得快要死掉,肩胛骨应该是被咬碎了,呼吸不上来,咽喉被紧紧锁死着,脸被涨成难看的猪肝色,氧气供应不足,无法思考,唾液顺着嘴角落下,一滴滴落在光的手背。
窒息所带来的痛分泌成大量使人晕眩的,软绵绵的快感,像是快要冻死的人幻想中感受到了温暖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铃情不自禁扯出笑容。
尽情感受铃的香气,温度,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铃,笑起来好可爱噢,如果可以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就好了,我和铃,我的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