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男人的体温是不是永远高于女人些许，握在她大腿肉的掌心温热，体温隔着薄薄睡裙传来，被掐紧的触感随着她无力的挣扎越发鲜明。
惩罚一词在这种情况下充满暗示，然而腿心蚌肉还在隐隐酸胀，她再受不住多一轮征伐。
姜渺欲哭无泪，后悔虎口钳须，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袋被无辜扛起的大米：“放我下来……”
“放？好啊。”周望稍微偏过脸就能看到她欲盖弥彰的裙摆，上走好几寸的睡裙遮不住春光，她一挣扎晃腿，苍白的腿根和蚌唇的轮廓都隐约可见。
他擡手好心地替她拽下裙摆：“你别乱动就放手，全走光了。”
两条腿听话地熄火，不再挣扎，姜渺完全没意识到，她现在略带委屈的声音听起来跟撒娇没什幺区别：“你不这样子，就不会走光。”
但周望听出来了。
毕竟从他认识她以来，印象里被打上笨女人标签的姜渺从来都是客客气气，别人是演一出贤惠懂事的好戏，她是真把温良恭俭让刻在脸上。
能把圣母玛利亚惹得唧唧哝哝实在是太有成就感，周望依言将她放下，去替她捡那只掉了的拖鞋时，嘴上还不忘多臊她一句：“惯的你。”
率先欺负人的究竟是谁？
姜渺想反驳，但他那件贴身的黑色T恤——喷溅上去的爱液干涸成更深的水渍，实在叫她哑口无言，只好悻悻地抿唇，可怜地当一尊雕塑，眼巴巴地看他收拾一团狼藉的沙发。
等周望也洗完澡出来，话题又被姜渺执拗地拉回生日礼物上。
她的倔强有些时候就跟钻牛角尖似的，努力追问：“你还没告诉我呢。”
真是好女人，样样不落。
周望故意不说话，看她蹙着眉，一副苦大仇深，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又微妙有点说不清的软。
好傻啊。他想，傻得可爱。
她着急，不由得凑得近，就那幺仰着脸看他，眼神很湿润。
“非要送啊？”
周望笑笑，故意摆出吊儿郎当花花公子的腔调，眼神戏谑地瞟着她，朝她勾勾食指：“那，给我个吻吧。”
这话太过直白，与他平日里那副桀骜得不为风月停留的气质格格不入。
姜渺怔住，随即没忍住轻轻笑了出来，眉眼弯弯：“什幺啊……”
“你说这种话……很不合适，一点都不像你。”
这的确是她的心里话，但心头一跳也不是没有。
他长得太好，本身就透着一股男人与男孩杂糅的漫不经心，眼神扫来，他笑着说你的心好漂亮能不能借我看看，就能无辜地把别人的心借走。
见逗笑了她，周望也笑：“真那幺不合适？”
他伸手，攥住她刚才行凶的小手，玩世不恭演得上瘾，指腹在她柔软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然后拉到唇边。
像骑士，但骑士不会故意印下一个干燥而温暖的吻。
“那我想想，不如……”
察觉到她羞赧想抽出手的力度，周望攥得更紧了些，反而就这样趁势擡起眼，目光落在她透着血管青色的右腕上，语气认真了几分：“把这个养好点，养回点肉，就算礼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