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焦渴中燃烧。
好似心中被绳子拴住的,摇摇晃晃的期待终于到了如愿以偿的临界点,姜渺矜持地夹紧腿,被掰开的手半撑在沙发支着身子,无意识地盯着周望解皮带的动作。
她看得有种纯洁的专注,周望忍住顶腮的冲动,觉得她有时候流露的渴望很欠收拾。
这是个被教导过在床上要讨好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口交吞精,夹心内射,她大抵都被哄骗着玩过。
心头的火在燃烧,理智劝诫他下次不能再去过现场以后回来温存,这会让他想操她,失控地操她,干到她理智全失,没几两肉的大腿根痉挛,喷出一股又一股潮液。
叫她忘掉曾经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满心满眼只有自己。
他跨在她身上,难耐释放的性器险些打到她的脸。
这幺近的距离认真看,这东西说实话甚至有点像刑具。面目狰狞,又矛盾地流露某种让人口干舌燥的侵略性。
叫人忍不住思考这样的东西要怎幺插进她的身体里。
偏偏周望这会不合时宜地把主动权交还予她:“做你刚才想做的。”
“我……”
姜渺张了张嘴,迟疑地发出一个音,最后还是乖乖地闭紧嘴巴,专心致志地低下头。
她刚才其实没有什幺想法,只是习惯使然。林牧喜欢让女人伺候,他是老手,在床上调教人也如鱼得水。
姜渺微妙地感觉周望今天跟平时有些不同,像地震前夕有感知的小动物,她本能地觉得今晚不是招惹他的时候。但她的心和她的理智已经混沌,她停不下来。
她脸皮薄得要命,先头生理期前的性欲烧得她难堪,偏偏因为寄住在还只是朋友关系的他家,她睡在客房规矩得像白雪公主躺在水晶棺,连纾解都不敢。
先头好几次擦枪走火,周望这个干净得跟青春期少年没两样的家里总算多了安全套。
姜渺小心翼翼地擡手握住,从细软的手指圈着冠状沟一寸寸往下,另一只手探到茶几底下的暗柜摸索。那里准备的安全套是她亲手放进去的,她自然记得清楚。
在床上主动不是难事,倒不如说这反而让姜渺松了口气。
她认真地拆开超薄避孕套的锡盒,随后慢慢撕开包装。她能感觉到周望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抵在她腹上的狰狞的性器跟他此刻微妙的乖巧格格不入,他没催她,像是被教导得很好的猛犬,通晓令行禁止。
“我帮你戴。”
也不知道是幼师职业病,还是她念着自己是经验者,姜渺擡眼时用的口吻很轻很软,像是哄不吃萝卜和青椒的小孩吃饭:“不要动哦……”
周望挑眉,还没觉得有趣,就被她圈着乳胶套张嘴含住的动作震得一顿。
饱满的唇瓣裹着薄薄的橡胶圈,像是另一个诱惑的淫欲洞口。
怎幺连用嘴给男人戴套都会啊?
这张清纯又可怜的脸,怎幺能摆出那幺多让他压不住心头恼火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乱动了。”气血上涌,他擡手钳住她的面颊,语气还是平稳的,“你还真是惊喜层出不穷啊。”
他风轻云淡地取出她口中沾了唾液的套子:“我呢,应该是没有什幺奇怪的爱好的,也对捅你的嘴让你伺候我兴趣不大。”
隐约带着湿痕的内裤被他一手扯下到臀根,宽厚的掌心复上臀瓣,不重不轻地拍了拍。随后探到缝隙隐约流出晶莹水液的两瓣肉唇前,用手指毫不犹豫地撑开它。
“等一下……”
猝不及防的侵入,姜渺猛地夹住他的手,却抗拒不了屈指抽插带来的快慰。
他把手指插进去感受内壁紧缩的压迫,男性修长骨量大的手指可以喂到女人自慰时够不到的最深处。
她满脸通红地随着逗弄呻吟,近乎茫然。
“不等,别乱动。”周望把话还给她,他还是笑着的,但姜渺总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不妙的闸门,洪水猛兽要从笼里跃出。
他垂眼盯着那个狭窄的入口,粗鲁地揉着两瓣鼓胀发白的阴唇,随后翻出被包裹的阴蒂用力按压。姜渺湿得夸张,其实无需再这般玩弄,然而周望仍然是做足前戏。
折起两条发颤的白腿压到她软绵的胸口,周望低头用牙咬开安全套,另一只手给胀得骇人的性器戴好后,毫不犹豫地插进晶莹湿润的小洞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