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东西,饶是姜渺并非初次见到,她仍然心情复杂觉得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深粉的性器又粗又长,视觉效果相当冲击,更别提她现在的姿势就是任君宰割,狰狞的龟头在前顶时气势汹汹地抵着她软白的小腹。
她试图讨价还价:“还是从后面吧……”
“不行。”周望勾唇笑起来很开朗,一口回绝的果断却很恶劣,“我想看着你的脸。”
他握着她的膝盖,似笑非笑完全是等她主动合腿的意思,不容置喙:“夹紧一点。”
没法拒绝,姜渺只能仓惶地别过脸去,乖乖夹紧大腿肉。她泪眼朦胧地拒绝再看,仿佛这样就能逃避接下来即将被惩罚的事实。
不见光的大腿内侧柔软而敏感,经不起任何粗暴过分的磋磨。
周望单臂圈住温顺并拢的两条细腿,另一只手掐在她的腰侧,将被爱液湿润的粗长阴茎挺得更深了些,在夹紧的腿肉间抽送起来。
他仿佛探索崭新未知的玩具那般,顽劣地抵着湿漉漉的阴阜摩擦,抽插间不忘故意用龟头抵上去分开那两瓣软肉。
这样的操干与真正地进入小穴似乎没什幺不同,闭拢的花唇被迫无助大张,他低低笑一声看起来真可怜,毫不遮掩腰腹的挺动。
“慢、慢一点……”
这样厮磨的逗弄惹得姜渺泪水涟涟,她是有经验没错,但她招架不住。
上边哭得梨花带雨,下边也潺潺得像是春水流出。
氧气好像在她剧烈的喘息中被极速消耗,视线模糊中,车厢似乎变得更加逼仄狭窄,她无处可逃,满目只有周望。
他的气息,他的低喘,他玩味的笑,以及毫不犹豫跟进入到她最深处没有区别的奸干。
只是在操腿而已,穴肉却在不断抽搐,肿胀的阴唇在肉棒的抽送下简直楚楚可怜,乱七八糟地张合,被碾过的阴茎操得狼狈外翻。
她觉得她快死掉了。
“不行不行,不能慢一点。”偏偏他还恶劣地学她呜呜咽咽的求饶,慢条斯理地用她哀求的语调讲出让她整个人都被煮熟的话,“慢一点的话你长不了记性。”
随着这句话尾音落下,被淫液润得湿滑的肉棒重重前送,鲜廉寡耻地压着被蹂躏出水的小穴,硬挺地贴在她的小腹。
“来,你有经验,你说。”周望不再容许她闭眼逃避,钳着脸颊好心将她的脑袋摆正,用那种情窦初开的男孩特有的好奇语气,不怀好意地问,“跟我说说,你觉得真的插进去的时候……能到哪里?”
姜渺颤颤巍巍地低头,眼前淫靡的画面让她的脸红症发作到了极致。
粗长的肉茎几乎到了肚脐,茎身绕着隐约凸起的经脉,龟头沟很深,擦过她被保护的穴口时她止不住酥麻羞耻的呻吟,惹得马眼兴奋地冒出一点透明的前液。
热度,长度,硬度,全都让她失语。
姜渺完全不敢想象若是被这种凶器尽根抵着,她的小腹得出现何等下流可怕的轮廓。
他是故意给她看,她能被进到多深。
“我不知道……”
热意轰然上脸,姜渺羞愤得挣扎,却被他压得纹丝不动。
“你不知道啊。”他慢悠悠地重复她带着口水音的哀鸣,揽着她的腰贴上去前后顶弄,鞭挞仍在继续,“真遗憾。”
遗憾?什幺遗憾?
酸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姜渺艰难地摇头,她快夹不住腿了,这样带有宠溺意味的惩罚简直比掌掴更让她煎熬。
甬道痉挛得厉害,高潮的预感让她失神,含着水的眼眸失去光泽那般氤氲着泪花。
龟头不知道多少次刮过凸起的阴蒂时,她再也忍不住地娇号起来,小腹失控地绷紧,肉唇颤抖着喷出透明的爱液。
周望实在没想到她被挑逗外阴也能高潮,粗大的肉茎上青筋虬峦,上面裹着一层淫水,看着更加狰狞。
原本就紧贴的T恤被喷得湿透,勾勒出块垒分明的腰腹,只可惜还在失神茫然的姜渺无暇欣赏,没几两肉的小腿肚挂在周望的肩上不断哆嗦,显然是被欺负了个够呛。
她被腿交到失神高潮的模样让他心口发颤。
“你看,这下好了,闹出事了吧。”都这样了,周望还不肯放过她,偏偏端的跟她方才一样善解人意的口吻,不紧不慢道,“以后别说那种不拿自己当回事的话了。”
他伸手把她贴在唇边的湿发别到耳后:“记住了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