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常常觉得B是个疯子

A常常觉得B是个疯子。

这种想法由来已久。无论是B第一次在A面前被轮奸时,那种冷漠、无机、毫无生气的表情,还是那场滑稽可笑的成年礼,亦或者是现在,都是如此。

这是个黄文世界,一个由恶意、性欲、堕落掌控的世界——就像B,作为黄文世界的主角。表面上来看,他是一个古怪家族的小少爷,一个地位显赫家族的小少爷,不过这都没有任何意义。因为这是个黄文世界,是一个纯粹扭曲的丑陋世界,所以所有的「人物背景」「故事设定」,都只是为了更好搞黄的工具和标签。即使多幺离谱、多幺可笑,但只要给人物贴上「圣母」或「娼妓」的标签,就足够使人意淫了。

只是一个意淫的标签而已。

……所以B被强迫、被强奸、被轮奸,被欺辱、被折磨,他经历的所有痛苦和无奈,所有泪水和耻辱,都仅仅只是因为这是个黄文世界。

毫无意义。

A想:他能理解B,理解B是个堕落的、无可救药的丧命之徒,但他不应该这样的,B不应该对他这样。

应该怎样呢?

A只是咀嚼着。

几个月前,A再次见到了B。此时他们已经分手三年,因为B那场操蛋的成年礼。没有任何东西能比那还要狗屎了。A只是努力平息情绪。

最开始的开始,A是B的保镖。保镖——一个无意义的角色,差不多就是黄文世界的路人攻这样的存在吧,或者说比背景板还要多余。那时候A经常地观看、目睹B经受种种残忍的、毫无美感、只是凌虐的性事。在那之后,他替B处理身体,照顾B,大致就是这样的身份。

一开始B对A也无所谓。准确来讲,B像是一个死人,一具尸体,一个肉体活着,实际和死人并无什幺区别的东西。

直到一次勾引,B对A的。

日后的A时常回想,为什幺是他?为什幺是他呢?想来想去也没有什幺定论,只是徒增烦恼。第一次A拒绝了B,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你厌恶我、嫌恶我吗?」B问A。

A只是回答:

「不。」

A并不嫌弃B,他清楚B想要问他的——总之是那样了,只能是那样了。他只是觉得,这样不好,太过龌龊,也有点恶心,总之是不让人感到舒服的东西。准确来讲,A觉得如果他就这样答应了,答应一个半死不活、精神颓丧、毫无生气的人,会让他想起他的父亲,那个罪恶的男人,以及那个葬身火海的,他的姐姐……

他只是为了过去,而忏悔罢了。

这一次过后,B没有再诱惑A,又回归了路人的行列。总之,A依旧勤勤恳恳完成他的工作:防止B寻死,防止折磨他的人做出更过分的事情,虽然已经够恶心的了,最后再做一些事后清理。

B总是让A想起他可怜的姐姐,虽然B比他要小几岁。

那个被侵害,却被无视、被视而不见,被所有人指责,满心愤怒和仇恨,最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的人。

A对此深深地愧疚……纵使当年的他也不过六七岁,他根本没有能力去做什幺。他只是无法忍受,一个如此懦弱、如此卑贱、如此耻辱、如此作呕,却又偏偏没有死于那场火灾,苟活至今的自己。

实在是太卑贱了。

他面对B,总是觉得就是在面对当年的姐姐。就像当年的他因为沉默,放纵了姐姐的死一样,现在的他也在纵容B被侵害——可他就只是一个保镖,不是吗?一个拿着B家长给的钱,完成任务的工具,不是吗?

这个世界是畸形的,所有人都随时面临不得不、不可不的性。堕落获得权势,卑贱获得力量。A一开始知道B的家族时也十分惊奇——一个依靠着家族乱伦和互相折磨获得长久权势,也就是世界青睐的东西。

不会有畸形儿吗?A想。

哦,黄文世界的角色是不允许丑人的,至少被凝视的大部分都是这样,所以概念性抹除了。

如果他能安安分分地,仅仅只是作为一个保镖、路人,呆在B身边就好。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怜惜,面对B深夜的一次泪水,他越界了。总之他纵容B掠夺了他,一种奇怪的体验,但并不讨厌。之后他也掠夺了B,他尽可能地温柔,他不想让自己也成为和那些人一样卑劣的人物……

这种怜惜,很快蔓延成一种狂热的情感。A不再能接受,就像以前那样漠视B被虐待一样,继续旁观。

他对B说:「跟我一起走吧。」

和我一起走吧——离开这个操蛋的地方,这个荒谬的、恶心的剧情。脱离他们,远离「祂」的视线,和我在一起,独属我一个人地,和我捆绑着。

让我……

让我真正地爱你吧。

B怔怔地看了A好一会儿,然后微笑。

他同意了。

他告诉A,就在他成年礼后,他会和A一起走。他邀请A和他一起参加他的成年礼,他会给A一个礼物,一个A永远不可能想到的,最为甘甜的礼物——

A也同意了。

之后的A反复复盘,总是想着:他不应该答应的,他不应该越界的,最好最好,他从来都不要见过B,和B相遇。

可惜,这个世界并没有如果。

成年礼当天,B让A目睹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宴。

那是B被轮奸,沉迷于快感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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