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伦走近谷仓,推开门。
谷仓里铺着厚重的干草,角落里堆放着几袋麦种,旁边还立着几把锈迹斑斑的农具。
靠墙的木架上挂着风干的玉米与麦穗。
最里面堆着的是去年的麦秸,顶上搭着块褪色的粗布,大概是怕落上灰尘。
巴伦走到最里面,抽出身边护卫腰间的佩剑,挑开最里面盖着粗麻布的旧桌。
粗麻布落地,灰尘漂浮。
破旧的桌子下,安德鲁正背对他抱着罗莎莉。
少女淡紫色的裙摆露出一角,巴伦瞳孔一缩,向护卫递去一个眼神。
护卫们上前用力拉开安德鲁,牢牢钳制住他的双臂。
罗莎莉依旧躲在那里,将自己缩成一团,紧张到浑身发抖。
“跟我走。”
巴伦根本没看安德鲁一眼,他蹲下来,径直朝罗莎莉伸出手,语气柔和了许多。
罗莎莉再次往后缩了缩,用力摇头:“你做梦!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我也不会嫁给你!”
安德鲁根本挣脱不开护卫的钳制,他冲巴伦喊:“你没有权利带她走!她也不愿意嫁给你!你不能强迫...唔!”
他的肚子结结实实地挨了护卫一拳,痛得他不得不蜷缩起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
终于,巴伦擡眼看向他,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就凭你?一个贫穷、在罗维拉城毫无权势与财富的平民,也想娶帕尔维斯伯爵的女儿?”
他上前一步,回头和罗莎莉对视,咧开嘴唇,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说:“罗莎莉,你是选择跟我走,还是选择让我断掉他的双手双脚?”
闻言,罗莎莉立即从旧桌下爬了出来,不顾满身灰尘与麦秸碎屑,抓住巴伦的手腕,“巴伦,你放开他。”
“不,除非你做出选择。”
他痴迷地看着她,但在转眼间又变了副神情,愤怒、嫉妒,他几乎压不住对安德鲁的妒意。
“我...”
罗莎莉注意到安德鲁满是冷汗的额头,咬紧牙关,过了很久也没有给予巴伦一个准确的答案。
“罗莎莉,我没有太多的耐心。”
巴伦带着她向后退了半步,他擡了擡下巴,旁边的护卫作势就要折断安德鲁的手脚。
“停!我选你!”
罗莎莉被他抓着胳膊,无法靠近安德鲁,无助地站在那里做出了最终的选择。
“看吧,她作为帕尔维斯伯爵的女儿,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一个毫无价值的平民。”
巴伦拽着她往谷仓外走,直到远离了安德鲁的视野,他将声音压低,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只要我想,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得到。”
罗莎莉没有理会他,隔着虚掩的谷仓门,看着像犯人一样被压住的安德鲁,感到深深的无力,面对巴伦,她总是什幺都做不了。
谷仓外的马车已经备好,巴伦将她塞进马车,门被关上,隔绝了她与安德鲁之间的深情对望。
“你就算找到了我,我也不会嫁给你,况且,你的父母也不会答应你娶了我。”
罗莎莉靠在马车壁上,她很平静,仔细摘掉裙摆上沾的麦秸屑,长睫毛遮掩的眼底毫无生气。
“没关系。”
巴伦坐在她身边,“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因为总有一天,我会说动我的父母。”
罗莎莉扯了下嘴角,没说话。
马车碾过崎岖不平的路面,颠簸得让她胃里难受。
窗外的树影飞快向后退去,她鼻尖都是巴伦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好闻,但对她来说,只觉得窒息。
“等回去之后,我会向你的父母提出结婚。”
巴伦忽然开口,打破沉默。
“别白费功夫,就算整个奥伍德郡只剩下你一个男人,我也不会嫁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罗莎莉终于擡眼,看向他,粉色的嘴唇不停地开开合合。
巴伦笑了,视线扫向她的唇瓣,没有反驳,“不要说这样的话,因为你知道的,你将来能嫁的只有我。”
马车里再度安静下来,独独剩下车轮滚动的声音。
“罗莎莉,你知道吗?当我得知你和安德鲁私奔离开,我有多生气吗?”
巴伦搂过她的腰,力道大得惊人,另一只手也强硬且固执地钻进她的指缝,非要和她十指相扣。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罗莎莉直到挣扎没有用,索性放弃挣扎,任由他用拇指一遍遍摩挲她的手背。
巴伦温热湿润的呼吸落在她的后颈,“你当然不想知道,你只想着跟他离开罗维拉城,离开我。”
“我日夜兼程找了你一天一夜,从城里到乡下,你不知道我有多怕你真的和他结为了夫妻。”
罗莎莉没接话,反而往旁边挪了挪,想躲开他的呼吸。
可他手臂收得很紧,“你以为他能给你什幺?离开父母,他或许连自己都养不活,所以他要怎幺爱你?给你富足的生活?”
“那也不用你管。”
罗莎莉终于擡起眼,视线掠过外面的风景,“我就算跟他一起吃苦,也比跟你在一起幸福。”
“比跟我在一起好?”
他低头,下巴抵在她肩上,语气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就这幺喜欢他?喜欢到非他不可?”
“是。”
罗莎莉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神里没有半分怯意。
她的这一眼,彻底踢翻了巴伦的醋坛子,也彻底点燃了他的妒火。
可他没有当场发作,反倒意外的平静,还向外面的马夫报了个陌生的地名。
罗莎莉从未听过,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你要带我去哪儿?”
她的声音慌乱。
巴伦冲她笑笑:“一个能让你忘了安德鲁的地方。”
罗莎莉心里一沉,伸手去推马车的门,“我不去!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车门纹丝不动,巴伦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回怀里,“别白费力气了,从现在开始,你去哪儿、做什幺,都由不得你。”
“疯子!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罗莎莉挥手挣扎,指甲在他俊朗的侧脸上划出了几道淡红色的抓痕。
巴伦摸了下脸,依然没有生气,“对,就是这样,待会儿到了那里,我希望你能够像现在这样在我身上留下相似的抓痕。”
罗莎莉瞳孔剧颤。
他、他难道是想...
比起她的惊慌,巴伦心情很是愉悦,抽出一缕她的发抖缠在手指上,“罗莎莉,之前我就说过,不要想着和他私奔,因为...你不是朱丽叶,他也不是罗密欧。”
大滴冷汗从她的额头滑入衣领,罗莎莉快要崩溃,她知道,待会儿到了目的地,等待她的将会是什幺。
“你这混蛋!放我下来!别碰我!”
到了目的地,罗莎莉死死抓着马车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和巴伦踏进眼前的宅邸。
“罗莎莉,我曾给过你机会。”
巴伦的手臂强壮,搂住她的腰将人直接扛到肩上。
“疯子!混蛋!你要是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巴伦·埃科特!你有没有听我说的话!?”
罗莎莉扯住他无比爱惜的金发,本以为他会有所反应,结果并没有。
他径直走向二楼,肩上的罗莎莉仍在徒劳地挣扎。
这是巴伦在罗维拉城中心购置的一处宅邸,平时很少有人会来,除了偶尔过来清扫的女佣。
巴伦没有给她多余反应的时间,一脚踢开房间的门,将她丢到床上。
后背撞上柔软的床褥,罗莎莉惊得倒吸冷气,还没来得及撑起身体,巴伦高大的身影已经朝她压了下来。
“罗莎莉,我很嫉妒他。”
巴伦双手扣住她乱动的手腕按在枕边,低下头,薄唇印在她的耳边,“凭什幺呢?凭什幺他能走进你的心里?”
他曲起膝盖,抵开她的双腿。
罗莎莉缩紧脖子,不愿意和他说话。
“不过我相信,等我们结婚后,我会慢慢、慢慢地忘记他,记住我。”
他的吻落下来,强势而又野蛮地侵入她的唇齿,胸腔中的氧气在慢慢耗尽,罗莎莉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地呼吸。
巴伦是个狡猾的假绅士,他趁虚而入,伸出舌头,灵活地缠上她的小舌,从而彻底攻略城池。
罗莎莉挣扎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她推开巴伦,别过脸大口喘息。
“罗莎莉,告诉我,你没有和他...做过。”
巴伦捏住她的下巴,语气中带上了几分祈求。
“你觉得呢?巴伦?我很爱他。”
她说的话在巴伦眼里是赤裸裸的挑衅,他陷入失控。
“...没关系,只要你待在我身边,你和那个乡巴佬之间曾发生过什幺,我都不在乎。”
他的反应过于异常,比起先前那些浮于表面的愤怒,顶多让她觉得烦躁,可现在他所表现出的平静,才让她真正感觉到恐惧。
下意识的,她想逃。
“怕了?”
他的手早已钻入罗莎莉的裙底,略有些粗糙的指腹蹭过她大腿内侧的皮肤,她抖得越发厉害。
不等她有所回应,巴伦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稍稍用力,拉近彼此的距离,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他盯着她的眼睛,“既然害怕,为什幺要让我嫉妒?”
“我没有...明明是你...明明你讨厌我,却又为什幺突然...突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两滴眼泪从她的眼尾滑进头发里,她真的不明白巴伦到底是怎幺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罗莎莉,现在,我真挚地为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事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去承受大人犯下错误后的结果。”
巴伦伸出舌头舔掉她的眼泪,淡淡说了句,“咸的。”
罗莎莉瞪他,大腿用力夹紧他不断往里深入的手指,咬牙切齿,“既然觉得对不起,那就把你的手拿出去!”
他的手已经离她的某个部位非常近了,差一点点就会碰到那里的皮肤。
巴伦充耳不闻,他掀开罗莎莉的裙摆,隔着轻薄柔软的衬裤吻上那处的柔软。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被他吻住,罗莎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幺私密的地方,他怎幺可以亲上去!?
“巴伦!你!唔!”
男人的厚舌重重碾过,罗莎莉浑身一颤,抓住他的发根向后仰倒,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
湿润的液体带着一股淡淡的甜腥味浸透柔软的布料,巴伦宽厚的背脊微微弓起,他低下高贵的头颅,钻入她的裙摆,用牙齿撕开薄薄一层的丝绸。
少女美丽的秘境在眼前绽放,他滚动着喉结,学着画中的男人,将大拇指压上去,轻轻地打圈按压。
“唔...你...”
罗莎莉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双膝夹紧他的脑袋,小腹窜起异样的感觉。
黏腻的水液越溢越多,巴伦控制住她的双腿,舌头灵活的像一条蛇,缓缓钻入湿润的小洞。
异物入侵的感觉过于强烈,罗莎莉挣扎着,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让他再深入一些。
理智与欲望如同天使与恶魔在她的大脑里疯狂地斗争,理智的一面让她快点制止巴伦,而另一面,却让她放弃一切无谓的挣扎,去享受、去迎合。
无法言说的快感在积压,只差一个小小的刺激便会完全爆发。
巴伦十分享受这一刻,抽出舌头,用牙齿轻轻咬上小巧的珠粒。
“唔!”
罗莎莉的眼前掠过一阵白光,小腹抽搐着,不停流淌的水液从她的臀缝流下,浸透昂贵的丝绸被褥。
巴伦从她的裙下擡起头,他跪在罗莎莉身侧,像抱着婴儿般抱住她,一手托住她的屁股。
罗莎莉此刻的大脑一片混沌,还未清醒着,擡起双腿主动勾住他的腰。
巴伦弯起双指,探入她两腿之间的娇嫩,碰到湿润的皮肤,他将指尖浅浅地刺进去,拨开将开未开的花蕊。
罗莎莉正饱受欲望折磨,过于白皙的皮肤令她脸上的红晕看起来异常的明显,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巴伦喘着粗气,俯身咬在她的锁骨上。
淡红色的齿印像是刻印,一个独属于他的刻印,代表着她将完全属于自己。
轻微的刺痛感让罗莎莉短暂地清醒过来,当她看见巴伦长裤里隆起的弧度,撑起身体想逃。
“我会很温柔的。”
他宽大的手掌牢牢禁锢着她的腰,裤子里竖立的硬物正贴着她的身体,她一动,那东西便用力擦过。
她湿得非常厉害,裙摆下艳红的花蕊正不停往外吐着黏液。
“你...不准...”
她咬着牙,即便身体在无比渴望他的深入,但她的理智却又在叫嚣着阻止。
巴伦没有理会她,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然后脱下长裤。
深色的硬物弹出,罗莎莉瞥见它,嘴唇都在发抖。
好大!太大了!
她之前无意间碰到过安德鲁的,虽然是在疲软状态,但也很粗长,不过与巴伦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手臂粗细的阴茎就这样闯进她的视野,罗莎莉愣了一下,随后疯狂摇头,“巴伦,求求你,别...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巴伦就已经握住尾端,将硕大的硬物贴上她湿透的花蕊。
“不要!求你!”
罗莎莉胡乱地挣扎起来,努力往上擡着屁股想离他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