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司撩的错觉

欲望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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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莁蒎老祖

自从那晚不小心喝醉、借睡了陆湛家之后,祁苒总觉得,他对她的肢体接触,好像变多了些。

那些触碰都轻到不能计较,却刚好落在她会意识到的界线上,尤其对方偏偏是就长在她的审美点上的陆湛;冷白肤色、轮廓分明、身形挺拔,总是一身干净俐落的衬衫西裤,声音还低得让人心脏发痒。

每次他靠太近,或不小心碰到她,她都得花好大一番力气才把那些不该冒出来的画面从脑海里扫掉。

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太敏感。毕竟对方始终举止得体,也没做什幺明显越界的事,顶多是偶尔靠得太近、碰得太巧,又或说话时声音低得像压在她耳边……

这样的程度,如果她真的当面质疑,说不定还会显得自作多情。

可是她真的记得很清楚——在那之前,他本来还变得有点距离感,迎新会后一夜之间忽然又判若两人了?

偏偏她却想不起那晚到底发生了什幺。

她只记得,自己那天确实喝了不少,醒来的时候,人就躺在他家的卧室,身上盖着棉被,身体也干干净净的。

那天早上她回到家时,还下意识地照了好久镜子,没看到吻痕什幺的,她才松了口气,却也忍不住自嘲:自从车祸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记忆空窗。

那种发生了什幺,却一点都想不起来的感觉实在太熟悉了。脑袋像被什幺浓雾笼住,明明知道那天应该发生了什幺——可怎样都想不起来细节。

只剩下一种说不出的余韵残留在体内。

有些情绪性的画面,甚至会在她快睡着的时候,忽然闪现:模糊的亲吻、湿热的呼吸、缠绵的感官与压抑的呻吟。

她不知道那些到底是又做梦,还是她身体记住了什幺、而大脑选择屏蔽掉的画面。

但她完全不敢问陆湛跟她有没有做了什幺出格的事。

因为万一她问了,他只是用那种平静无波的语气回她一句「你只是睡着了,什幺都没发生」——那她真的会社死到原地蒸发。

但这样真的够了吗?

祁苒越来越无法说服自己,尤其是当他又一次靠得太近、声音又一次低进她耳里时,她的心跳还是会不受控制地乱跳。

好像那不只是错觉,而是身体的某个部分,比她自己还清楚,他曾经离她有多近。

---

会议结束后,同事们陆续离开,会议室里的椅子摩擦地面的声响此起彼落。

祁苒低头收拾笔记本,正准备将水杯拿起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忽然靠了过来。

陆湛俯下身,低头朝她耳边说话,他靠得很近,近到连她睫毛微颤的频率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部分的内容,回去帮我补一下,」

语气不重,字句却压得极低,低到像是某种专属的呢喃,「我刚刚临时想到,可以再加两页。」

他温热气息落在她耳边,衣领间藏着雪松与香根草的气息,清冷又撩人。

陆湛看着她整个人都僵住,唇角不动声色地翘起来一点。

——她还是会被他撩得说不出话。很好。

祁苒这边则是瞬间呼吸都忘了。

灼热的气息近得太过真实,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发烧。耳朵在烫,脖颈在麻,脑子却像被什幺狠狠敲了一下,只剩下「他靠太近了」这一句话在回响。

偏偏他的手还伸过来,指尖似有若无地扫过她笔记本边缘,随后落在她握笔的手背旁,那不可能是无意的距离,只要她一动,就会碰上他的。

陆湛看了眼她隐隐发红的手指,语气温和得几乎过分:

「我回头把资料寄给你。」他话音一落,眼神像不经意般落在她耳垂,「……有问题的话,随时来我那边。」

语气近乎温柔,字句却像是在她耳边放了一根鱼钩。

祁苒耳根瞬间炸了。

她用力点了点头,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挤不出来,只能装作低头整理资料,手却止不住颤了一下。

他当然注意到了。

「抱歉,」他声音懒懒的,带着一点轻笑,尾音故意收得很轻,「我太靠近了?」

那语气轻得像在逗她,一点歉意都没有,反而像是在欣赏她羞窘的反应。

祁苒猛地摇头,「没、没有……」

她还没说完,他就微微一笑,没再多话,只是慢慢站直,离开时掌心像顺势般扫过她肩膀,带着一点力道、带着一点余温,像是某种宣告。

祁苒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心跳在胸腔里重重撞了一下又一下,脑袋里只剩一句话:

——他真的太近了。

近到不像只是上司普通接触。

她坐回座位时脑袋还是空的。手指搭在键盘上,却一个字都打不出来。

心脏跳得太用力,还没从刚刚那短短几分钟的靠近中退烧,体温还停留在他气息抚过的地方。

祁苒努力说服自己——那不过是职场上的合理互动。他只是靠得近了一点,说话低了一点,手碰到了笔记本而已……没什幺。

真的没什幺。

但她的脸还是烫的、指尖还在发麻;耳朵还在隐隐作响。

祁苒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翻开笔记,却怎样都冷静不下来。脑海里那个画面像被按了重播键,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下来,带着那种让人想逃、又不自觉想靠近的磁性感。

而最让她坐立难安的是,她竟然有一瞬间,真的想回头靠过去,再听一次他贴在耳边的声音。

「陆湛是个很好的上司。」她在心里对自己这幺说。

「我怎幺能满脑子都是那些奇怪的想法?」

但下一秒她又蹙起眉,陷入更深的困惑里——

……可是,如果她完全没有这些想法,是不是才比较奇怪?

像他这样的男人,那幺靠近时会压低声线说话的方式,明明就太犯规了吧。

祁苒擡手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像得了职场恋爱妄想症,却又无法完全否定内心的直觉。

那种从身体里窜出来的感觉——不仅真实,甚至……好像不是第一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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