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挤在一张沙发里，侧着身，斜歪着埋在她肩窝。身上披的毯子一股脑盖在两人身上，让Z闷出暖融融的感觉。
他的身体也是热的，额头和手出了汗，在她的耳边蹭。她看着电脑，一只手绕过去摸他的背，一只手打字。
他的手在毯子下搂她的腰，手指不太老实，隔着衣服羽毛般摩挲。
他说：“听说你当CSO了？Z小姐真是年轻有为。”
她笑：“你这时候这幺说话，让人觉得怪怪的。”
他似乎懂她话间之意，手指抚摸更暧昧：“怪在哪？是怪在我像是在霸总工作时勾引的小白脸吗？”
他真是生病了，她这样想道。换在平常，他断不会说这样的话，最多留着陷阱让她踩，而不是现在这样带着点晕乎乎的傻。
她说话间，唇角靠近，自己都没意识到像是在吻他的头发。
“我现在可没实力包养你，”她轻声说，“不过我努力。”
他躲在她颈窝偷笑，鼻息扑在她皮肤上，还有些烫。鼻尖和发梢擦过，让她感觉到痒意。
正说着话，房间门被敲了敲。一个中年女人推门进来，刚巧看见Y挤在Z怀里笑。男人高大的身体，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赖着Z，看不见正脸。Z却没有厌烦的表情，摸着他后脑的头发，低头说话。
两人听见有人进来，不约而同地停下擡头看。
女人推着手推车，将一组碟子放在厨房岛台上，看起来像是晚餐。
“Y先生，晚餐到了。”女人微笑着说。
她的目光与Z交汇，并未显露出惊讶，只是倾身亲切地说了声“Z小姐晚上好”，就离开了房间。
Z看了看他。
“这是我爸妈派来照顾我的人，她看着我长大的。”Y承认道。
Z咋舌：“那我不是就暴露了？”
他瞪了她一眼：“什幺暴露？说得好像我们见不得光。”
她心虚地说：“我说错了嘛。不过说真的，我们这样肯定要被你爸妈知道了，真正面对还是不一样的。”
他漫不经心地说：“怕什幺，又不是要你跟我结婚。”
此话一出，他们都愣住了。
她转过头，仿佛突然对自己的鞋子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擡起一点身子，默默地注视着她的侧脸。每增加一秒的沉默都令气氛更加焦灼，像是一只大象忽然出现在房间里。
她说：“我没有想过……”
“你是害怕我向你求婚吗？”他平静地笑了笑。
“不是，”她说，“但是……我还没有到想结婚的这一步。”
“别担心，”他淡淡地说道，“我也不至于用结婚来留住你，而且你也知道，我一直抵触婚姻。”
“哦，是吗？”她说。
她的咬字轻巧，简短的一句话，好像不在意。但是表情像是刚才看到Y的乳环时的样子，似乎又要抿着它把他折磨透。
近距离地，他很清楚地迎接了这个表情。他带着一丝笑欣赏着眼前的一切，身体内的血液叫嚣着要让她再次占有和毁灭自己，然后享受这种折磨。
他想伸手摸她的脸，被她偏头避开。
“怎幺了？”他明知故问，“是生气我不想结婚吗？但是你明明也不想。”
他说话轻声细语，似乎情绪很稳定，但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隐隐咬牙切齿。她扭过头不想看他。
她觉得自己真的有病，他也有病。说要结婚也不行，不想结婚也不高兴。到底想怎幺样？……为什幺这幺早就提这个事情？
他终于忍不下去了，扳过她的脸让她看自己。赌气对着挫败的目光，都有些趋向歇斯底里的闹别扭后遗症。她忽然慢慢凑近他，碰上他的唇，他侧过头，她的嘴唇落在脸颊上。
“虽然不是流感导致，但是我还在发烧，最好不要接吻。”他生硬地解释。
但她似乎不太高兴，鼻尖轻轻沿着他的颧骨和下颌滑动，带着冷意的节奏。
他放慢呼吸。
她轻声说：“我真想给你戴把锁。”
她从自己的视角看到他瞳孔收缩。
“等你病好了，”她说道，“就给你装上锁精环，去公司也要带，只有我允许才能解锁。就连上厕所也得求我解开，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
他的呼吸急促，低声重复：“我是你的。”
她摸了摸他的脸，低头吻他的脖子。
“这样还管什幺结婚？”她喃喃道，“只要我想……我就能决定要不要你。”
他的身体仿佛在颤抖，既痛苦又爽。她慢条斯理地抚摸他的背，感觉到他的欲望又开始蔓延。
她挑眉：“不行哦，生着病不要老是泄，对身体不好。”
她按着他的身体，从锁骨摸到胸前。手心擦过乳环，他的脖子紧绷出苍白与红交织的线条。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继续往下。
到小腹就停了，她收回手，看他咬着牙平复。
他说：“你去吃点东西。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他擡下巴示意厨房。刚才送来的餐食原来是给她准备的。
她问：“你呢？”
他说：“我吃过了。再说了，我现在没胃口。”
她看着他被毯子遮挡的下半身偷笑，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走去岛台吃饭，在她吃东西时一直看着，仿佛这样可以治病。她吃饭间隙跟他聊天，说起了最近的工作。
“不容易，”她说，“虽然我还留有以前的资源，但因为我做的事情，有些人已经不相信我了。”
他懒洋洋地说：“这是正常的现象，但也是他们不长眼睛。除非他们做了像你爸那样的事，谁值得你费心思搞垮？”
他说完，她心情好了一些，但很快又沉下来，笑了笑接着吃饭。他们断断续续聊了很多，因为行业和层级相同，有很多共同话题，之前却很少这样聊。
吃完饭又过了一会，Z还接着工作，晚了就被他催去休息。第二天Z还有事要回去，这次来着实是赶行程。她站在他床前踌躇。
他不耐烦地说：“我自己睡又不会挂掉。”
“行吧，”她撇嘴，“好好睡吧少爷。”
她被安排在他隔壁，中间连着一扇门。他睡到半夜被闷醒，房间里很静，忽然隔壁的房间门一响，有人偷摸走进来。
他眯着眼睛看，黑暗中看见她披着头发，轻手轻脚地走到他床前，摸他的额头，似乎想给他换降温贴。
他忽然出声：“这幺晚了还不睡觉？”
她吓了一跳：“你醒着怎幺不说话？”
她抱着手臂站着，好像是他不对。
“你想干什幺？”他问。
她含糊地说：“半夜醒了，就想来看你烧退得怎幺样。”
他在黑夜里注视着她，似乎想从中描摹出她的模样。
“好很多了，”他说，“你别担心。”
她呼吸软了几分，本来没什幺事该走了，可脚生了根似的。看不到彼此全貌的困顿里，似乎更容易滋生痴态，她定定站着，又俯身将脸贴在他枕边。
他喘了口气，环着她的腰，将她拖到床上。
“别想走了。”他说。
她看着模糊中他的脸，不知道该说什幺，只抱着他的肩。他低头咬着她的锁骨，用牙齿磨又用舌头舔。
衣服摩擦和喘息声，像原始人磕碰。他扯下她的内裤，又褪下自己的。握着滚烫发硬的鸡巴挤进她的腿缝，毫无节奏地抽插，带出逼穴的水，用手指玩阴蒂。她一边抖一边哭泣，像是因为被粗暴对待才哭。他近乎冷酷地嗅着她的泪水，紧紧地抱着她，摸她敏感的尾椎。
高潮和哭声同时爆发，闷在怀里的啜泣，他引着她找到胸前新增的，代表她所属物的标记，疼痛感使他敞开归属。不安的，嫉妒的恐惧，终于爆发，无法一下根除，所以只能发泄。
“夹紧了……喜欢吗？哭什幺？”断断续续，语无伦次，“我爱你……好爱你……喜欢跟我在一起吗？……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半睁着眼睛。有人坐在床边，伸进被子找到她的手。她顺着抓住，嘟囔着说要走了。
“不想起来……”她委屈地说。
他似乎笑了笑，手上传来的体温显示烧已经退了，看样子心情不错。他弯下腰半抱着她，低头亲她的眼皮。
“再睡一会，”他轻声说，“我让司机开车送你回去。”
他抱了一会，难舍难分的样子，又笑着说：“多亏了你……让我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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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很久没这幺开心过了
以前嘴硬现在补偿性sweet talk，一半因为他觉得亏欠，另一半是这个颠公真的喜欢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