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的低语在耳畔接连响起,云知达红了脸,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带,受不了alpha湿热的鼻息。
这不要命的家伙居然敢靠这幺近,敢说这些话,真给脸了。她轻吟着躲避,身不由己,爱液兴奋汩涌,又浇烫了性器的顶端。
短短二十多分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
而任云涧没有半点疲软的意思,依然把她手禁锢在腰边,挺腰大力进出。连姿势都没改换,云知达胳膊隐约发麻了,更不消说惨遭蹂躏的小穴。
性交打开了她体内的全部开关,水流不止。alpha的肉棒杵在体内作乱,存在感十分鲜明,腿心是一片酥麻难耐。她将这根不速之客绞杀得更紧,妄图以此惩罚无礼的任云涧。
“滚nmd,别靠这幺……近,脏死了,任云涧你这条口是心非的,呃,贱狗!你,你操不烂的,你是我……啊,所有炮友里最……嗯,最,最没用的,唔,嗯……又小,啊哈……又短,这样子,没什幺感觉嘛。”云大小姐上面的嘴不饶人,积极反击,下面的嘴欢快地吞咽着任云涧的肉棒。
“嗯……啊……你看,我还能说话,你真无能……别人可是能把我操得,呃,操得,啊,啊你……啊啊嗯……”
谁料任云涧突然发力顶胯,云知达一下子吃不消这一连串激烈的攻势。她想骂人,骂任云涧太粗鲁太狂妄,可是骂不出,任云涧不给她骂人的空隙,她只顾得上急促喘息了,否则就会缺氧。
肉棒在穴里快速穿梭,反复熨平红嫩的软肉,每一下都重重撞上了生殖腔,发出砰砰的声响,云知达的身体也跟着晃,白色乳波翻涌,整个人好像要甩飞出去,不得不抓紧了任云涧结实的小臂。一张小脸泪眼婆娑,与快感的暴风雨做着斗争。
随激烈抽插带出的汁液溅到两人下身,洒在沙发上,星星点点,好不淫靡。
任云涧以鼻音追问:“嗯?”喘息克制而性感。
“操得,失……啊,哈,不……”字句撞碎在唇间,云知达大口摄取着氧气,倔强到底,不愿承认自己被干得快爽晕过去了。
她无法压制喉咙里娇细的呻吟,表情也丧失了管理,哪还有什幺云大小姐的风范?
“你说又小又短?”
任云涧歪着头,默默复述了一遍,可惜云知达听不清了。
末了,一记猛然撞送,任云涧粗喘一声,倾尽了重量,云知达屁股被深深压进柔软的沙发。这回,若她有一丝松懈,alpha定能顺势捣入生殖腔。
“呃!”
肉穴在痉挛,快感几近溢出,云大小姐臀部可怜地颤抖着。她扬起如白天鹅般美丽的脖颈,喉咙微动,答不出半个字,脸上的泪水泛起了凉意。
虽然没有进入生殖腔,但alpha的肉棒在甬道内还是迅速膨大成结。总算射精了,云知达不仅撑到极限,泛起疼意,隔着薄薄避孕套,还能感受到alpha精液特有的热度。
她失了神,胡思乱想,忽然有点期待精液冲刷小穴。
如果那样做,是什幺感觉,她会变成什幺样子?
会发疯吗?像母猫一样发情发骚。
讨厌这样的自己,不愿把脆弱淫荡的模样暴露外人。
可她无法抗拒。
短时间内,结无法消退,只能保持着相连的亲密姿势。
任云涧凭着本能,下意识俯身靠近云知达信息素浓郁的脖颈,性腺对每一个alpha来说,都是向往的天堂。按正常程序,alpha这时候应该标记omega,宣告占有欲和爱意了。
可她两手空空。对云知达也没有一点兴趣。
任云涧默默回到先前的姿势。
云知达也恢复了神智,双眼清明。
两人之间的空气过于安静,使得气氛降至尴尬冰点。连云知达也骂不出来了。
她观察起任云涧来。她平复了呼吸,看起来是从容不迫,置身事外的模样。眉眼没有愉悦,显而易见是自暴自弃的哀伤,嘴角扬起的浅浅弧度也并不真心,接近于丧心病狂的邪笑。
和开头那冷淡的家伙是同个人?
不仅是云知达,这样的任云涧,连她自己都陌生。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头野兽,何时 释放只是时间问题。
她牵起云知达的手,摸向露在外面的柱身。
“还没完全进来。”
“……你想表达什幺。”云大小姐放任任云涧拉她的手,alpha的性器她是初次触摸,这幺丑陋的秽物……她别过了脸,不想承认什幺,令身上的人暗中得意。
“我可以顶到你生殖腔里面。其实有一大部分alpha,这辈子都没福气进入omega生殖腔。你知道为什幺吗?”
“我才不想知道。”
任云涧撩起云知达一绺头发,似乎在笑:“因为他们太短了,成结也只能在阴道成结。”
“你是想借机夸耀自己器大活好?搞笑。”云知达满不在乎地说,“我用过的alpha,个个粗长硬,比你有用。而且,我才不会给你这条贱狗打开生殖腔,你的臭精就老老实实地呆在避孕套里……”
alpha在床上听到这种话,大概率情绪低落、伤心难过。但任云涧心内没有任何波澜,她觉得,云知达可笑又自负。她从不期待进入云知达生殖腔内射,包括做爱,如果有任何一丝丝回旋余地,她岂能接受云知达。
若不是心里等的人是omega,alpha身份还有用武之地,她毫不犹豫就做去腺体手术了。
这东西,于她而言,弊远大于利。
任云涧板起了脸,神情变回冷淡,这才是她习惯的姿态。
“云大小姐,冷静一下,看看这是什幺。”
“干嘛?”
结消退了,任云涧顺利退出来,按住云知达的头,迫她看向两人交合过的下身。
一片狼藉,耻毛被水泡润,横七竖八地覆在三角区。
散发出淫靡迷人的气味,无论哪个alpha闻见,都会立刻发情,急不可耐地把肉棒插进去,直到射满为止。
云知达看见,湿滑的避孕套上隐隐约约浮现暗色物质。
任云涧支起手指,抠了抠云知达穴口略黏的清液,掺杂着红丝,格外醒目。她举到云知达眼前,淡淡道:“如果不是第一次,那可能是我太厉害了,把云大小姐的操坏操流血了,以前也有alpha这样对你?”
“……滚!”云大小姐红着脸,怒不可遏,一拳砸向任云涧,很不幸,这次又被及时挡住了。怎幺她反应老是这幺快,还是自己出手太慢了?
一瞬间,她脑海闪现了参加武术训练的想法。
任云涧取下避孕套,积攒太多了,底端险些撑破。反手扔进垃圾桶。
她正要开口说话,云知达忽然捏住了她的命根,收紧了,像要挤坏才罢休。
“呃啊!嘶~”任云涧眉头皱成一团,汗流如注。
看你还怎幺装,云知达得意挑眉:“很大啊,是很大啊。”她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躺在沙发里,香汗淋漓,余韵未消,姿色有多淫荡。
任云涧心里集着怒气,偏偏性器被云知达一碰,刷地勃起了。她窘迫至极,耻辱至极,顺手有把刀的话,没准她真会引刀自宫。
“这是……就这幺想操我啊?”察觉到手心的变化,云知达刚想撤手,但捉弄任云涧的心情占了上风,只好强压心悸,觑起眼睛说,“那我可不能捏坏了,以后早泄变成无能了,你怪我怎幺办。”
任云涧强压欲望,把硬挺的性器往裤里塞,顺手抄起衣物,扔云知达裸体上自欺欺人地盖住:“做也做了,爽也爽了,我可以回去了?”
“不行。”
“云大小姐到底要怎样?”任云涧压下不耐烦的情绪。
“我还没爽够,你以为谁都像你,是阳痿早泄的alpha。”
“你……”
“闭嘴!抱我去床上。”
任云涧捞起无力的云知达,她好轻,像一片叶。比起云知达的不盈一握,任云涧更喜欢丰腴成熟的身材,抱起来软乎乎的有分量,不硌人。
卧室不必多说,云知达在这里起居,自然布满了她的信息素。任云涧依旧逃不了。性器从始至终,没有真正软下去过。射完精,闻见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遭到撩拨,又硬了。
“乖乖躺着,我要上位。”
“嗯。”任云涧答应着,平躺了下来。
望着冷淡漠然的任云涧,云知达莫名生气。
什幺啊,拔屌无情。刚才说骚话操逼的时候,不是有劲的很?这会结束了,就露出这种表情……既然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类型,那开头还装什幺清高自持,可笑之至。
她想破坏这假正经,践踏真实的任云涧。
云知达取出避孕套撕开包装,面对身下挺立赤怒的肉棒,心里有那幺一点没底。最后,擡眼瞪向放空四肢,呆呆望着天花板的任云涧。
任云涧扫一眼就明白了:“云大小姐,不会戴避孕套?”
“我凭什幺亲手帮你戴?”
“说的也是……”任云涧摸清了云大小姐的习性,强词夺理绝不认输,凡触她逆鳞,非得发怒咬人不可。所以她也疲于浪费精神针锋相对。“看好了,是这样用的,以后你肯定会用到。”
她凭什幺笃定?
云知达愤愤地说:“我才不会服侍你们alpha,竟敢拿信息素压我……以后找炮友,我只找beta!”
云大小姐擡起臀部,深吸一口气,对准肉棒慢慢坐下去。任云涧闭上了眼睛。
“啊……呜……”
还是好撑,根本吃不消,稍微放点力,柱头就硬顶生殖腔口,压迫感一直传到心窝。
她撑着床,尝试上下套弄肉棒。动作快不起来,也顶不到深处的敏感点。被别人操的时候无心顾忌,但自己主位,总想着这幺大的肉棒,顶进去会痛。没过一会儿,双腿就发酸了。她喜欢疾风骤雨般的操弄,可又不愿意主动开口求助任云涧。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任云涧忽然睁开眼。
窗帘没拉,五六点的夕阳刚好洒到云知达汗湿的裸体,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任云涧一瞬恍惚。
这时候,才真正体会到,云知达是极遥远的存在。
云知达……
饶是任云涧,也不得不感叹。
这张脸真美啊,无可挑剔的精致,堪称造物主之绝笔。
长发及肩如泼墨,两道眉锋锐出神,睫羽长而密,光闪闪的眼眸有如明星,鼻梁高挺,从任何角度欣赏都看不出瑕疵。养尊处优,平日也注重养护,肌肤梨白,细嫩得能掐出水。
若能终日拥抱这样的人儿,该多幺幸运。
任云涧心内有一丝紧促。
“你在看什幺?”
“看你。”任云涧毫不掩饰。
“好看吗?”
“嗯。”
云知达将性器推入腔内,轻晃着下身,手指慢慢解任云涧衬衫的纽扣,语气缱绻:“那就操我。”
“……”
这是她们有史以来最平和的对话,云大小姐又赢了。宛如蛊惑的低语,驱使任云涧抓起两瓣屁股,由下往上大力挺动。
“啊……啊,我靠,我靠,任云涧,你……”
太快了,怎幺这样,要不是任云涧紧紧固定住屁股,她肯定会被甩下去,双手急忙扣住对方腰腹。
云知达仰着头,红唇微张,兜不住的津液洒了出来,呼吸乱如散沙,仿佛在海浪上颠簸,任云涧便是她的船。
可她失了舵,只好任由船晕头转向,撞来撞去。
不讲道理地叩击花心,不给她适应的机会,骚水像海水倒灌,越插越多,这回彻底打湿了任云涧的耻毛和腹部。
“啊,啊,慢一点,任……啊!哈,你……你……”
“我,什幺?”
云知达艰难地瞪了她一眼:“呜呜……不行了,又要……”
“高潮了,是幺?”
问问问!看我不把你嘴缝上!
“啊,不要……慢,呃……一点,啊啊……”
任云涧非但没有停下,就着这股爱液,操得更凶了。花穴麻痹得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逼肉一阵阵地抽搐着缠绕肉棒。
忽然地。
云知达双手触及任云涧的脖颈,颤巍巍地掐住了,命令道:“别动。”
她没什幺力气,杀不了任云涧,但足以造成警告。掐任云涧脖子的人,也可以是她手下的任何人。
任云涧喉咙滑动了一下,真没动了。
“云大小姐。”
趁此机会,云知达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溺水,在生死一线间被救了上来。
人没缓过神,体会着漫长的余韵。
她珍贵的初次,随意交给了这样一个alpha,高傲粉碎成末,事后,她会悲伤吗?
泡在温热的泉水中,被紧紧包裹着,氧气愈渐稀薄,任云涧眼冒白光,大脑出现空洞。
她忍不住,腰眼一软,就这样射了出来。
“我靠,你……算了。”云知达闭上眼,又猛然睁开,“告诉你,别再拿你那信息素压我,忍你很久了。”
“咳咳……”云知达气力正在恢复,手上也收紧了。任云涧脸慢慢涨红,感觉灵魂正在剥离肉体,有种死亡的预感。不过她觉得无所谓了,并不惊慌,也不挣扎:“云、大小姐,有、咳,有这种癖好啊……”
死就死罢,死了保险公司会赔家里一笔钱,妹妹们或许能过得轻松些,再不用操心自己没必要操心的事。只是苦了自己的心,终是等不到喜欢的人。
她走马灯似的想了许多,最后向云大小姐投去一个真挚的浅笑。
杀了我吧。
但云大小姐眸光流转,忽地松开了。
这是云知达见到的任云涧的第一个笑容。
她永远料不到,将来,她千方百计,只是想换任云涧这样一个真诚无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