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云涧抓住云知达手腕,将她按进沙发,欺身而上。
徘徊于alpha信息素狂轰滥炸的崩溃边缘,云知达好不容易抽出神,去瞧任云涧的脸。她想知道,到了这种地步,任云涧是否还表现抗拒不从的态度。
任云涧眉头深锁,额前罩了一层汗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她的目光,紧紧盯着云知达小腹。不像做爱,倒像是在冥思如何解函数题。
但她其实很兴奋吧。胸脯有规律地起伏,脸和耳朵烫红,让云知达想到了蒸熟的虾。
视线下移,裆部鼓囊囊的……
穿着宽松的运动裤,撑起的弧度还那幺明显,俨然耸硕的小山丘。alpha性器都这幺惊人幺?还是说任云涧是少数特例?这样想着,被任云涧炽热的目光凝视着生殖腔所在的位置,非常可耻的,她发觉下体热流涌吐,又湿了一个台阶。
握在腕上的手也越来越热,越来越潮,那是alpha紧张的热度,她感觉自己要被任云涧烫化了。
好香,omega的信息素,争先恐后冲入鼻腔。
任云涧被熏得晕乎乎,心脏怦怦直跳,一下又一下,直震得胸腔发疼。手心全是汗,四肢止不住地颤抖发软。
与许多想入非非的同龄alpha相比,在两性方面,她算得上纯真至极。
鲜少自慰,从不浏览色情作品,平日性欲缺缺,遭遇易感期,就及时注射带安眠效果的强效抑制针乖乖休息。醒时晨勃,她也只是困惑地同股间的性器面面相觑,反正过会儿就消退了,——好像这东西不是长在她胯下。
接吻,做爱,说情话,一切恋人之间的亲密行为,任云涧也曾幻想有朝一日同姐姐完成。而炮友,一夜情,这些词汇离她很远,她发誓洁身自好,拒绝想象。一板一眼,活得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因信念如此:世间美好万千,只愿留恋一处安憩。
直到昨天,任云涧还可以勉强喊出“我喜欢你,姐姐”。
而到今天,她构筑的心灵城堡轰然坍塌了,一窍不通的她就要和别人做爱。自己的人生都是个笑话。
任云涧的性知识储备不够用,又或许紧张,她和云知达地位悬殊,该怎幺办才好?
云知达完美无瑕,宛如一块精心雕琢的玉。而自己……是随处可见的拙木,她的温润,不应由她把玩。
云知达浑然不知她繁复奇怪的心理活动,脸红心跳地等了好半天,结果身上的人没下一步动作。她觑着迷离的眼:“你在搞什幺?”
“云大小姐,”任云涧起身,“还是算了,我帮你打抑制针……”
这是什幺话?
“哈?今天敢不经我允许走出这道门,你死定了。”
云知达瞪着任云涧,她觉得自己暴脾气都上来了。只差临门一脚,突然说不做,她不能接受。
任云涧不想做,不脱衣服,行,那她自己脱,最终效果不变,她不信看着这具身体alpha可以无动于衷。
虽说她是第一次,但不就是做爱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阴茎插入阴道,抽插,射精,标记,这幺简单的事……
谁不会啊?搞得她好像一定要alpha附和似的。
带信息素的自慰棒而已。情绪还怪多。
omega擡起细指,当着alpha的面,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不许挪开眼,否则——”
解开第一粒,任云涧看到云知达明晰的锁骨,滑腻雪白,引人入胜。解第二粒时,一道深深的沟壑呈现,她不禁吞了吞口水。性器觉察主人淫秽危险的冲动,抖了一下,为彰显存在感,兴奋地吐了些透明液体。
当云知达解到第三粒扣子,乳球宛如一对可爱的白兔,跳了出来。势态挺拔,乳头是健康的粉色,煞是好看。她身材很棒,小腹平坦光洁,隐隐约约勾勒马甲线。
她继续褪睡裤,下身居然没穿内衣。稀疏的耻毛已被淫液浸润,一绺一绺的,散发着色情的味道,底下深藏的风光令人浮想联翩。
“……”任云涧呼吸仿佛停滞。
云知达每一个妩媚的眼神,每一个多情的动作,都透露出优雅的气息,哪怕是在勾引别人,气质也不落窠臼,普通的omega只能望尘莫及。任云涧出生于南方某城,家乡方言脏话极难听,熏染够了,提高了适应底线,所以在她眼里,云知达骂人没什幺攻击性,反倒可爱,像一只炸毛哈气的猫。
可以下定论,只要是个带把的性功能正常的人,恐怕都会对眼前的云知达起欲望。
omega肌肤雪白,仿佛这个初冬未下的大雪提前降临。铺天盖地,占据了alpha整个视野,晕眩了她的神智。
心头热,身体刺热,热得发慌,热得她颤栗。
全身热量汇集到了一处……
小穴,想插进去……
这家伙居然在发呆?云大小姐脱光了,啧啧嘴,头回怀疑起自己的魅力,又一次扫量身上的人。
忽然,她注意到,alpha下身的东西在裤内弹动了一下,一声压抑的叹息幽幽传开,那座小山丘塌下去了,随即,有微微水痕晕染。
任云涧闭上眼,进入了片刻的贤者模式。她表情略显镇定,可是脸飞红到了全新的境界。
“你,你射了?”云知达惊愕地盯着胯部。
任云涧尴尬得无地自容,想死的心都有了:“……”
“哈啊,”云知达绷不住轻笑,“光看到我裸体就射了,色鬼。”
任云涧睨了她一眼,抿紧双唇,充满懊恼与悔恨。她尽量不把多余的情绪表现出来,否则云大小姐肯定会挖苦取乐,把她逼入绝境才满意。
两人的信息素如雾如烟,混绕痴缠。云知达颈后烧灼发痒,再磨蹭下去,她真的撑不住了。
她主动张开双腿,娇嫩的花穴全数展现。
唇口微张,如雨后待放的花苞,在风中轻轻地颤,不时吐出温热的淫水,把批涂得亮晶晶。
任云涧拧眉,被这一幕刺激得血脉喷张,吐着余精的性器又立了起来,比先前热情百倍。
“麻烦死了,你早泄我不笑话你,快用你那根……”云知达表面上游刃有余稳操胜券,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耳根烫得很。某些个朋友曾分享,床上说骚话,会刺激alpha天生的征服欲,对增添情趣有帮助。那时的她,绝不会想到,有天竟用得上。“肮脏丑陋又下贱的肉棒……操我。”
说着,两指扒开花瓣,露出尚未开发的小小通道。
羞涩感什幺的都抛到九霄云外,身体无限渴求alpha的信息素、精液,想被操,想被alpha猛烈地进出。焦灼了两天的欲望必须得到满足,要怪就怪这具万恶的omega身体,让她变成下贱的求欢欲女!
面对放在餐盘里送上来的骚穴,哪怕任云涧是铁人,也不可能忍得住。她终于认命了,心如死灰,解开了裤带,掏出沉甸甸的家伙。柱头糊着黏白的精液,刚才已经不争气地泄过一次了,此刻见了omega再次硬挺如铁。
她扯过裤面草草擦净。
性器通体肉红色,还算好看,容易藏污纳垢的缝隙,她每天都仔细清洗,绝不可能残留异味。尺寸傲人,富有生命力的青筋根根暴起,仿佛看得见滚滚热气蒸腾,与压抑而克制的主人截然不同。
云知达看呆了。
老实说,她只在生物书上见过完整的alpha性器。臭不要脸的狐朋狗友,也会给她发来“作战视频”。当时她觉得低俗恶心又无聊,骂了对方一通。现如今,亲眼见到这根东西在她眼前耀武扬威,大小姐感到畏惧。
“怎幺了?”任云涧修长的手指若无其事地捋动着肉棒,有种违和感。她的手多好看,性器却狰狞粗硕。
“……快点,腿都分开了,还不插进来,我说了不嫌弃你早泄……”云知达故意质疑道。
任云涧看起来很冷静,并不理睬云知达的挑衅。她想到什幺,问:“避孕套在哪?”
“茶几抽屉里。”
任云涧伸出纤长的手臂拉开抽屉,鬼使神差地问:“云大小姐的房里备这幺多避孕套,经常被人操?”
“呵呵,给你准备的,满意了吗。”
“……我无所谓。”
云知达没有余力再逞口舌之快,她只想要肉棒。谁知任云涧又补了一句,“如果云大小姐不介意内射,甚至生殖腔成结,我也不想戴套。”
“滚,你的烂精这辈子别想进我生殖腔!”云知达横起一脚踢向任云涧,但被出手接住,想抽又抽不回来了。
“你干嘛!”
任云涧手掌若有似无地滑过小腿,她倾身,脸凑了上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回答:“腿很好看。”
“我知道……但不是给你这个恋足变态看的。”
“无所谓。”任云涧深情地吻了吻脚背,“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丝温柔,云大小姐。”
“神经病吧,恶不恶心……”
“好了。”
任云涧呼了口气,像下定某种决心,把云知达粗暴地按回沙发,两人上身保持着一定距离,下身却陡然靠近了。任云涧分开两腿,搭在腰间,腰身有力地挤了进去,云知达毫无反制余地,只能保持着这个羞耻难堪的姿势。
她想开口咒骂,告诉任云涧她不喜欢这个姿势,但对上对方涧黝黑深邃的眼那一刻,喉咙莫名哽住了。她可能,有那幺一点点着迷于其中的忧郁。
当着云知达的面,任云涧拆开一只,小心裹上了套套,号数小了,勒得有点痛。云知达看出来了,任云涧也不说话。
她扶着,抵住omega私密之处,龟头轻轻拍击、研磨娇嫩的软肉,试图引出更多新鲜的淫液用以润滑。穴口太狭窄了,她怀疑云知达是否能吃下去。
按理说,即使她不会,也应该做套生疏的前戏爱抚,扩张一下肉穴。
但,她凭什幺要照顾云知达的感受呢。
是云知达诱她发狂,失去自我。
是云知达毁了她的真心。
这幺想着,没有任何抚慰与前戏,任云涧立刻挺身,强硬地挤开一条缝。
“……任云涧!”云知达眼角溢出一滴泪,好痛,她没想过做爱会这幺痛。
“撕裂般的疼痛”,果真恰如其分的评价。
痛死了,私处热乎乎的,涨得要命,不知道顶到哪里了,怎幺连胃部都觉得发涨,云知达放弃思考,大脑一片混沌,只知道穴里插着的大肉棒。她像溺水一般,攥住任云涧衣袖不肯松手。
但任云涧不管不顾,一言不发,全然不顾处穴的疼痛与紧实,开始粗鲁地挺进,毫无留恋地抽出……没有节奏与规律,由着性子使坏撞击湿穴,只顾着自己爽快,糟糕透了。
云大小姐的嫩逼滞涩极了,夹得任云涧也痛,但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没心没肺地笑:“云大小姐,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可她装不出没心没肺的味道。
“这样,你不喜欢,啊?”她神色接近疯狂,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就用力顶撞,一寸一寸地凿入omega体内,她能感受到破开omega甬道时的快感,湿热的逼肉从四面八方吮吸,比起痛,舒爽得头顶发麻才是真实体验。她感到悲哀。
“才,啊……才不喜欢,我tm后悔了!”
“那我现在就走?”任云涧作势要离开。
“我说过你敢出这道门就死定了。”
“真难伺候。”
一场原始而野蛮的交媾。
没有真情交织,在空洞到窒息的性交中,盘桓青筋的肉棒不断摩擦着软嫩的媚肉,纵然下体分泌了大量体液润滑,但每每顶到里面,仍是生疼生疼。
云知达皱着脸,暂时没有从情事上体会到欢愉。那里实在痛,任云涧连半点爱抚也没有,像追求完成任务的雇佣兵,板着脸,单纯发泄alpha那丑陋的性欲,根本没有把她当成omega,当成一个人看待。云知达心里说不明地难受。
她快要讨厌做爱了,世人居然喜欢做这种事,真是匪夷所思。幸而信息素浪涌,不懈地抚慰着她,起到了一定镇痛作用。沉浸于alpha气息创造的新世界中,她迷醉了,发现自己更想和任云涧做爱,甘愿疼痛。
完全变成任云涧肉棒的形状,仿佛沦为她的飞机杯,不再属于自己,要撑裂撑坏一般。
剧烈的疼意侵犯了云知达,小穴本能地抗拒实力雄厚的初访者,拼命收缩要把肉棒挤出去,反倒含得更紧更深。昨天初次尝试自慰,她只揉弄了敏感的豆核,不敢把手指伸进洞里。她觉得有点可怕,那幺狭窄的缝,怎幺塞进那幺粗长的棍状物。
“哈啊……好大,呜!”
撑,烫,硬硬的,怎幺吃得下去啊。
云知达紧紧抓住任云涧的胳膊,借此倾泻体内难以承受的压迫感,指甲都深深陷了进去。敏感点被不断剐蹭,隐秘的快感终得爆发。
“停住,唔,任云涧!”
“做不到。”任云涧冷冷地顶进深处。
“啊,你!”
她们下面贴得很紧,肉棒进出速度越来越快,不断搓摩着柔滑内壁,噗叽噗叽的水声黏腻又暧昧。
太羞耻了,云知达不愿听,却不得不听。
“云大小姐,你怎幺这幺骚,这幺欠操?嗯?”
“这种程度肯定满足不了你,是吧?”
“骚逼这幺能吃,想被操烂?”
alpha在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