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算不上亲吻,而是一场赤裸裸的征服。
今夜的她格外疯。
往日里是缠绵的引诱,是眼波流转间的蛊惑;今夜却只剩凛冽的、毫不掩饰的侵占。
她猛地撞上去,牙齿狠狠磕破他的唇瓣,顷刻间尝到一丝腥甜。
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吮吸,啃咬,执意要在他每一寸肌肤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嚼碎,咽下,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舌尖蛮横地闯入,扫荡,纠缠,逼得他喉间滚出一声近乎野兽哀鸣的低沉闷哼。
可他竟全然屈服。
任由她掠夺,甚至主动低下头,方便她的侵占。
那双惯于执笔定乾坤的手,此刻只是稳稳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强横力量掐住她颤抖的腰肢,铁钳般的手掌固定着她,指节深陷,防止她因激烈动作而滑脱。
他的呼吸被彻底掠夺,氧气变得稀薄而滚烫。
她的每一次吞咽都引向更深的纠缠,仿佛要将他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一吻暂歇,银丝勾连,在昏暗中闪着淫靡的光。赵珏喘息着,眼底水光潋滟,欲望烧得她眼尾发红。
她猛地伸手——“撕拉”一声,尖锐的布料撕裂声骤然响起,将他早已松散的衣襟彻底扯开一大半。
她的指尖故意刮过他凸起的、剧烈滚动的喉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随即,温热的唇舌取代了尖锐的指甲,沿着那脆弱的颈线一路向下,像标记所有物般,舔舐过绷紧如弦的肌肤,留下湿亮蜿蜒的水痕,最终精准地停驻在他胸前那早已硬挺如石的乳首之上。
她甚至懒得完全隔开那层微湿的中衣,张口便不轻不重地衔住了那枚备受折磨的凸起,用齿尖细细地、极富折磨意味地碾磨,时而用舌尖快速弹拨顶弄。
“呃……”沈复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抽气,掐在她腰侧的手骤然收紧,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示出他正如何竭力克制。
她清晰地感受到那处在她唇齿间变得更加硬实、滚烫,如同小小的石子。她得意地自喉间哼出一声轻笑,舌尖更加恶意地绕着那敏感的核心打圈、吮吸,舔弄出啧啧水声,“怎幺?这就受不了了?”
但他依旧没有阻止,只是呼吸彻底乱了套,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无声的迎合,纵容着她的肆意妄为。
黑暗中,他看向她的眼神沉得骇人。
这默许比任何反抗都更令她兴奋。
赵珏冷笑,动作越发急躁粗暴。她直接扯开他那条碍事的腰带,官袍与中衣瞬间向两侧散开,彻底暴露出线条分明、肌理紧实的胸膛和小腹。
沈复的身材无疑是她见过最好的。
她的唇再次落下,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心口的位置,留下一个清晰无比、甚至隐隐渗血的齿印,宣告着毋庸置疑的占有。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清明被彻底吞噬,化为纯粹而危险的欲望。
他猛地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间,两人位置瞬间调换。
“砰”的一声闷响,他将她死死压在冰冷的门板之上,坚硬的大腿强势挤入她双腿之间,不容反抗地分开它们。
一手托住她的臀将人整个抱离地面,却在她后脑即将撞上门板的瞬间,被他早已垫好的手掌稳稳护住。
就着这个被完全掌控的姿势,他将她向上托了托。
赵珏立刻用腿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脚踝在他背后交扣,将他更密实地锁向自己。
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灼热的柔软毫无阻隔地紧贴着他紧绷的小腹肌肉,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蹭出令人羞耻的湿意,将他皮肤染得一片亮泽。
他托住她臀瓣的手猛然收紧,五指深深陷入她饱满柔软的臀肉,隔着薄薄的夏裳,指尖甚至探入那道隐秘的股缝,在紧闭的入口边缘极具暗示性地用力按压揉弄。
华贵的宫装禁不起这般疯狂的撕扯,衣襟早被大力扯开,露出里面那件绣着繁复缠枝莲纹的嫣红肚兜。单薄丝绸根本包裹不住其下呼之欲出的丰盈,顶端的蓓蕾在粗糙布料的摩擦中早已硬挺地凸显出来,渴求着更直接的抚慰。
他低头,隔着那层几乎被汗与欲浸透的丝绸,精准无比地噙住一边的顶端,用牙齿狎昵地磨蹭、拉扯。滚烫的舌面重重舔过,留下湿热的印记,布料迅速被唾液濡湿,变得半透明,紧紧黏在敏感肿胀的乳尖上,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轮廓。
那触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身子,一声媚得滴水的呻吟脱口而出,“哈啊……会玩……继续……舔湿它……”这呻吟如同最有效的春药,激得他身上肌肉瞬间绷紧如铁。
他的手掌已然探入层层裙裾,沿着光洁的小腿一路向上,抚过大腿内侧最娇嫩细腻的肌肤,带着薄茧的指腹每一次摩擦都引起她一阵细微而剧烈的痉挛。
他径直寻到那处早已泥泞不堪、温热湿润的柔软核心,指尖毫不留情地拨开湿滑黏腻的阴唇,猛地刺入紧致湿热、正不断收缩吮吸的内壁,开始模仿着交合的节奏快速而深入地抠弄抽动,带出更多黏腻滑润的春水。
“嗯啊……”她发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喟叹,主动擡起腰肢,用湿透的私处磨蹭他坚硬如石的小腹,留下暧昧的水痕。
“行之,我们换个玩法怎幺样?”她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沙哑不堪,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强势,“用你的嘴,把孤舔爽。”
她擡起手,指尖插入他脑后的发丝间,微微用力拉扯,迫使他擡起脸看向自己,另一只手则轻佻地拍打着他紧绷的面颊。
“把孤舔爽了,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