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h)

席珩川低低冷笑,俯身在她耳边:“你急什幺?”

“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泪水湿了睫毛,手指扣弄得越发凌乱,穴道被自己搅得抽动不止,身体快要散架。

终于,她哀求般擡起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泣声砸出:“……给我吧。”

席珩川眸色一暗,贴着她的鬓发逼问:“给你什幺?”

她浑身都在颤抖,羞耻让她几乎说不出口,可穴口一阵阵收缩,把理智完全逼碎。

“……要……”她哭着低声吐出,“要你的肉棒……”

席珩川再也没忍住。炽热的阴茎顶住穴口,坚硬得发烫。

他扣紧她的腰,猛地一挺,整根阴茎狠狠贯穿进去。

“啊——!”阮知虞整个人僵住,穴肉被撑开到极限,灼热与胀满让她双腿瞬间发软,几乎要跪下。

席珩川却一把托住她的小腹,把她牢牢抵在镜子前,不让她逃。

镜子里,穴口清晰地吞吐着他那根粗长的肉棒,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出一层层透明的黏液,顺着她大腿蜿蜒滴落。

“不许躲,阮知虞。”他命令,手掌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镜面。

阮知虞泪眼婆娑,呼吸乱成一片,目光被迫落在镜中。

镜子里,她的身体赤裸,乳尖挺立,穴口被他撑得张开,肉棒进出时清晰的摩擦感连同水声一并传来……

每一下都羞耻到极点。

“阮知虞——”席珩川的声音里带着近乎占有的热,“记住这个。”

他在她耳边发狠,“回去这几天,你不许忘。”

她被他抵得几乎站不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下一秒,他低下头咬住她的肩,整个人完全埋进她体内,直到两人都被推到失控的边缘。

那一天,他们几乎没出过卧室。

她困了,他就抱着她躺会儿,可没等她睡熟,他又低头吻醒她,拉着她继续。

他要她坐在他腿上、要她趴在床沿、要她仰在镜前……每一种姿势都像是要把她的每一寸反应记住。

窗外天色从灰到暗,夜幕沉下来,他还没停。

她的嗓子已经哑了,眼尾泛着潮色,指尖没力气抓他,却还是被他扣在怀里,轻轻哄着又压回去。

直到半夜,他才抱着她去浴室,替她洗干净,动作依旧不舍得松开半分。

天快亮的时候,她蜷在被子里已经睡得很沉,他却还没合眼。

他侧身看着她,伸手把她鬓边的发别到耳后,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

那时他没说出口的,是一个荒唐到几乎无法实现的念头——

如果可以,他宁愿她永远都不要回鹭城。

……

阮知虞在床事上,也如她的性子一般……有时候会顺着他的节奏,乖巧地配合;有时候,却会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忽然反客为主,把掌控权夺过去。

在那两年里,他们有时间就缠在一起,不论是在酒店、在公寓、还是出差的间隙,每一次都像是在吞噬彼此——欲望、情绪、倔强,纠缠得深刻到骨子里。

那些画面一旦浮现,就像是点燃了某根埋得很深的引线。

热水还在哗啦落下,席珩川背靠冰冷的墙面,肩线因紧绷而微微起伏,手上力道一重一轻,把所有压抑的燥意逼出来。

他低低地喘了口气,唇边带着几分闷哑的低吟。那股熟悉的热意在身体里迅速聚拢、滚烫,直到猛地一紧——

释放的瞬间,他闭着眼,呼吸里全是沉沉的热,指尖和掌心都还带着余韵的颤。

水声掩住了他短暂的失神,可心跳依旧很重。

阮知虞的名字,像是烙在他脑子里,怎幺都擦不掉。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现在回了鹭城,就把那日的缠绵翻篇,把他亲手刻进她骨子里的反应、教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姿势……全都忘干净,用到别的男人身上!

席珩川的下颌线绷得死紧,他伸手关掉花洒,冰冷的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里只剩他沉重的喘息。

毛巾胡乱擦过头发,他擡眼看向镜子,里面那双眼黑得发沉,带着不容忽视的戾气。

……

这天周末,阮知虞照例回家。

桌上是母亲炖的排骨汤,香气氤氲。她刚坐下,还没动筷,温若兰忽然开口:“小虞,你跟小远……最近怎幺样?”

阮知虞动作顿了顿,擡眼,神色淡淡:“没什幺情况。”

“没什幺情况?”温若兰挑眉,语气还算缓和,“别敷衍我。上个月我学校的同事在超市遇见你们,说看见你和他一起挑东西。”

阮知虞低头舀了勺汤,轻轻吹散热气:“哦。刚好碰见,一起顺路而已。”

温若兰显然不信,却依旧压着声音,“小虞,妈不是要逼你,就是担心你。小远那样的人,温稳、体面,有前途。你要是真能和他处好,妈心里才踏实。”

阮知虞舀了口汤,神色不动:“我跟他……真的没什幺情况。”

温若兰的笑意慢慢收敛,眼神也沉了几分:“小虞,你就不能听妈一次吗?当初我让你考公,你说没兴趣;我让你找个安稳的工作,你偏要跑去沪市,天天加班到半夜。结果呢?现在工作辞了,折腾一圈又回到原点。”

她语气渐渐急促,带出压抑已久的埋怨:“你从小就是这样,主意大得很,哪一件事是真正听过父母的?读什幺、学什幺、去哪儿、跟谁来往,全是你自己说了算。你有没有哪怕一次,考虑过我和你爸?”

客厅的灯光静静照着,汤锅里咕嘟冒着气泡,热气升起来,却冲不散空气里的沉闷。

阮知虞放下勺子,擡起眼。她神情淡淡,没有锋利的反驳,只有一层压不住的疲惫。

“妈。”她的声音平平,“我二十六岁了。”

“二十六岁怎幺了?”温若兰猛地接上,声音陡然拔高,“二十六岁就能什幺都不顾?是不是觉得自己大了,就不需要父母管?阮知虞,你别忘了——没有我们,你能有今天?”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给你最好的条件,你倒好,从来只想着自己!你知道别人家的孩子多省心吗?哪像你,从小到大,永远逆着来!”

阮立新在一旁“咳”了一声,想打圆场,却被温若兰狠狠瞪了一眼,只能把话生生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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