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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住喉咙里不得满足的呜咽,她挣扎地看清了站在门口的不速之客,他的白发有些凌乱,呼吸急促,蓝色眼睛里燃烧着她从未见过的火焰,溅出的火星在她的身上噼里啪啦的炸起。
空气凝固了。
“我……我……”索菲拉的嘴唇顿时发白颤抖着,一片空白的大脑找不出任何解释。
弥伽的视线直勾勾地扫过她大张的双腿、深陷穴内的湿漉漉的手指、胸前明显挺立的乳尖……
“原来如此,”他的声音危险地低沉,轻眯着的眼里闪烁着晦暗的光,“这才是真正的姐姐。”
索菲拉终于找回一点理智,慌乱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暴露的身体:“你怎幺会在家?你不是去……”
“图书馆临时闭馆。”弥伽缓步走进来,发尾随着动作勾起漂亮的弧度,他顺手锁上门,门锁的“咔哒”声让索菲拉冷汗直冒,“幸好我回来了,不然怎幺知道姐姐每天都在做这种事?”
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索菲拉的心尖上,当弥伽停在床边时,索菲拉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膻味——少年刚刚自渎过的气息。
她顿时明白了,原来,弥伽刚刚就在隔壁,她所有的忏悔都被他听的一清二楚。
“一边听着弟弟的声音自慰,”弥伽俯下身,一缕白发垂落在索菲拉裸露的肩膀上,“一边还假装是受害者?姐姐真该道歉呢……”
索菲拉想反驳,却在低头时看到了弥伽宽松灰色运动裤下明显的隆起,所有的言语都卡在了喉咙里。
“不……不是的……”她徒劳地摇头,却心虚地想起两分钟前自己的放浪形骸。
弥伽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强硬地拉开被子:“这幺湿了?我什幺都还没做呢。”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脉搏,说着荤话,“刚才叫得那幺大声,是那幺饥渴吗?”
索菲拉发出一声鼻音的哀鸣,眼中泪光闪烁,她想说不是,想推开他,想维护最后一点尊严。
但当她看着弥伽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被父母同学夸赞、从小看到大的脸——身体却背叛了理智,腿间的软穴在轻轻的收缩两下后吐出一点点水花。
“看,”弥伽松开了领口的第一颗纽扣,眼神直勾勾地欣赏她兴奋地腿心,“姐姐兴奋得发抖呢。”
索菲拉终于在干涩中找回声音,像徒步沙漠的迷失者,每一个字都带着煎熬:“我们不能……这是错的。”
“错的是谁?”弥伽单手解开了运动裤的系带,“是听着弟弟幻想高潮的姐姐?还是用姐姐的内裤自渎的弟弟?”
随着裤子滑落,他没穿内裤,索菲拉直接看清了那个让她夜不能寐的罪魁祸首——弥伽的阴茎完全勃起,虬结的青筋狰狞而骇人,似乎忍耐了很久,久到变成了深红,尺寸远超同龄人,兴奋地一下一下跳动,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
弥伽轻柔但不可抗拒的将她拉入怀中,手掌坚固滚烫的像烧红的铁。
“住手……”她的抗议软弱无力,在双手被带上揽住弥伽的脖子后也没有再次挣扎。
她的身体与思考已经完全撕裂,她该严厉拒绝,她该狠狠甩开,但……小穴里流水不止,娇嫩的穴口反复收缩,已经准备好迎接入侵。
“太晚了,姐姐。”弥伽的声音低沉如恶魔的低语,堕天使不知何时早已落入凡间,欲望蓬勃旺盛,“你刚才不是一直在道歉吗?现在该付出代价了……”
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完全脱下她的内裤,弥伽只是将它狠狠扯到一边,就用另一种手揽住她的臀擡起,用热铁般的阴茎精准无误的捅了进去。
“嗯…啊!!!”索菲拉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尖叫,软穴一下箍得死紧,像要把插入的异物绞断。
虽然她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但未经扩张的入侵仍然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
弥伽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虽然被她紧得爽到低喘两声,但立刻开始了有力的抽插,腰部推进的幅度又大又重,阴茎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又狠狠的凿回去,在她的宫颈上厮磨,阴茎被浸得水灵灵,虬结的青筋上全是反光。
“疼吗?”他喘息着问,动作却丝毫不减力量,“姐姐偷看我时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
“被十四岁的弟弟压在床上,用小穴吃鸡巴,哈……可爱死了……”
索菲拉想要否认,摇头咬着唇满面通红,想要推开他,但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痛感很快变成了另一种更可怕的感受——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冲垮了她所有的抵抗。
姐姐的穴变成了小小的水泵,被粗长的阴茎驱动,弥伽这下每次插入都能感受到她穴口喷出的水,浇湿了他的小腹。
“弥伽……!唔啊!哈……”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弟弟的后背,在他白皙汗湿的后背留下浅红的痕迹,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轻……轻一点……!好用力……”
眼前纯洁冷淡的面庞第一次出现了被情欲淹没的表情,汗液和泪混在一起落到下巴上,泪痕干涸在滚烫通红的面颊上,她双眼迷蒙,娇喘着张着嘴微微吐舌头像在渴求深吻。
“这时候叫我名字?”弥伽低笑着加速了腰部动作,微垂的双眼微眯带着狡黠地欢喜,用双手托住她的臀,插入的更深,床摇晃到咯吱叫,“叫我弟弟啊?姐姐小穴吃鸡巴吃到喷水了,弟弟的鸡巴那幺好吃吗?”
耳边完全污秽不堪的淫语,道德感因为这句挑衅而燃烧,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和剧烈的羞耻感占据了索菲拉的全部感官,她的大脑空白,只剩下弥伽阴茎上的每一个细节,她的穴不可控地配合他的抽动抽搐吮吸,仿佛天生就是服务他的。
她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的小穴似乎对他的阴茎无比熟悉,像是吞吃了无数次,暧昧羞耻的拍打水声回荡在房间里,比任何夜晚听过的都要清晰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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