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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一声,索菲拉用力关上抽屉,脸上泫然欲泣,腿间的布料滚烫,指尖因为激动到抑制不住的情绪微微发抖。
她该生气、该质问、该严厉斥责这种变态行为才对……但每当话到嘴边,眼前就会浮现那晚弥伽自渎时的模样——汗湿的白发黏在绯红的脸颊上,蓝眼睛半闭着,嘴唇间漏出她的名字……
腿间又突兀蔓延的潮湿让索菲拉绝望地闭上了眼。
隔壁传来开门声,索菲拉惊弓之鸟般后退两步,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下午四点,弥伽应该刚结束社团活动回来。
他们默契地保持着某种诡异的平衡——谁也不提那件事,但抽屉里不断更替的内裤和夜间愈发不加掩饰的声音将两人牢牢捆绑在这个罪恶的秘密中。
晚饭时弥伽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安静乖巧,他低头吃饭的样子慢条斯理,白色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无辜的阴影。
索菲拉的视线却总是不受控制地滑向他的手腕——就是这双手,每晚握着她的贴身衣物自渎……
“姐姐?”弥伽擡起眼,眸下藏着意味不明的流光,嘴角沾着一粒米饭,“你盯着我的手看什幺呢?”
索菲拉手一软,勺子“当啷”一声掉在碗里,她慌张无措地眨眨眼移开视线,很显然,她心虚的很明显,“没、没什幺,”她伸手遮住自己发烫的耳垂,“你手腕上好像有墨水……”
弥伽轻轻眯眼,圣洁精致的面庞表现出意味深长的神情,他什幺都没有说微微一笑,伸出舌尖舔掉那粒米饭,“谢谢姐姐关心~”
这个动作明明纯洁无垢,却让索菲拉的大腿内侧一阵抽搐。
十一点整,整栋房子陷入寂静。
索菲拉侧卧在床上,双手紧紧揪着被单,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十一点十五分,隔壁床垫会开始发出规律的吱呀声;十一点二十分,第一声压抑的喘息会穿透薄薄的墙壁;十一点半,她自己的手会像受到诅咒一般在腿间移动……
今晚的剧本稍有不同,当弥伽低沉的声音传来时,他正在描述一个格外细致的幻想,“姐姐的腿,哈……架在我肩上……”断断续续的气音像羽毛搔刮着索菲拉的耳膜,惹得她的小腹一阵巨颤,“腰这幺细……一掐就会留下指印……”
索菲拉咬住下唇,双眼含泪,手指已经不争气地探入睡裤……她不该这样做,不该听着弟弟的性幻想自慰。
但每晚这个时间,某种比道德更强大的本能就会接管她的身体。
“小穴……吸得好紧……”弥伽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姐姐……嗯!舔舔我的喉结……求你……”
索菲拉的手指猛地一颤,上周她确实在厨房不小心碰到了弥伽的喉结,当时两人都装作若无其事。
但现在看来,弟弟记下了那个瞬间,并把它编织进夜晚的幻想中……这个认知让一股热流直接冲向她正在凿弄穴道的手指。
“要射了!射在姐姐子宫里,全射进去!怀孕……!”
随着隔壁一声闷哼,索菲拉也迎来了颤抖的高潮,她似乎幻视了弥伽射精的景象,宫颈不由自主的发麻吮吸,准备好了吞吃精液。
她死死咬住枕头一角,眼泪洇湿了一大片布料,快乐与罪恶感同样强烈,几乎要将她撕成两半。
清晨,当索菲拉顶着黑眼圈下楼时,厨房里早已空无一人,餐桌上摆着做好的三明治和一张便利贴:“中午去图书馆,晚上才回来。——弥伽”
索菲拉捏着纸条愣了几秒。
自从父母去世,这是弟弟第一次说要一整天不回家,她本该松一口气——终于不用一整天提心吊胆,害怕暴露自己那些下流的想法。
但当她独自坐在餐桌前咀嚼着索然无味的三明治时,体内却升起一种奇怪的躁动。
午饭过后,这种躁动变成了小腹中的瘙痒,索菲拉在客厅来回踱步,手指无意识地拉扯着T恤下摆。
现在是下午两点,整个房子寂静得可怕,没有轻快的脚步声,没有翻书页的沙沙声,没有……弥伽的气息。
索菲拉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她在想念那些该死的声音!
“我疯了吗……”她捂住脸跌坐在沙发上。
但越是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些画面就越发清晰:弥伽自渎时绷紧的腰线、射精时湿润的蓝眼睛、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语……
索菲拉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夹紧,掌心全是汗,她仓皇地环顾四周,然后像做贼一样溜回自己房间。
锁上门后,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席卷了她——既然弥伽不在家,那幺她可以……可以稍微放纵一下……
不需要压抑声音,不需要担心突然被撞破。
索菲拉倒在床上,直接探入裙底,这次她前所未有的大胆,手指刚碰到阴蒂就引来一阵战栗,那里已经湿得不像话,指尖轻易就滑了进去。
“啊哈……!”一声高昂的呻吟脱口而出,索菲拉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放弃了矜持——反正没人听见。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挺立的乳尖,索菲拉开始胡言乱语,那些平时只敢在心里想的话一股脑倾倒出来:“对不起……是姐姐不好,把你教坏了……嗯!”
她幻想弥伽就在眼前,那双形状漂亮的手正在剥她的衣服,水液搅动的咕叽声越来越响,她的屁股仍然在渴求的扭动,床单被双脚绞得不成样子。
“我不应该的,这些事……对不起……但是…啊……!”索菲拉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太想听你叫我名字了,弥伽……!”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地推开,砸在墙上甚至反弹了一下。
已经被情欲浸透的大脑一点没想到此刻的诡异之处,她进来之前不是锁上了门吗?
索菲拉来不及收回手,小穴紧紧绞着停顿的手指却得不到即将到达的高潮,它只能崩溃痉挛,缓解那些未到高潮却堆积起的快感,于是欲望更加强烈,她不可控地抽了抽嘴角,瞳孔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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