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医院的地下车库阴凉骇人,但车里却热欲攀升。
贺颜浑身赤裸地躺在沙发后座上,被舔得娇喘连连,但咬着唇不敢叫出声。
双腿被分开架在男人的肩膀两侧,湿热的舌头在肉穴里搅弄,水流滋滋,直挺的鼻梁顶在敏感阴蒂,随着舔弄小幅度地摩擦撞击着。
李则的脸在灯下忽明忽暗,他摘了眼镜,头发随意的撩到后脑,下颌锋利清晰,丹凤眼低垂着,表情很冷。
禁欲的表情做着色情至极的事情,在这种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下,贺颜爽得身下发大水,忍不住挺腰往对方嘴里送的更深,就这幺被舔到了高潮。
醉人甜腻的腥骚味在封闭的车里四散开来。骚水喷了李则一脸,他毫不介意,尽数喝下,舌头退出被舔得软烂水光的嫣红小穴,又含住肿胀的阴蒂,细细地啃咬起来,像是在品尝什幺美味。
贺颜羞耻得想闭眼,但却不受控制地被那张此刻英俊得透着邪魅的脸吸引,李则也在看着她,眼里泛着晦暗不明的幽光和欲望。
“嗯哈,哥,别这样,我受不了。”李则的目光像催情剂,所及之处欲火沸腾,贺颜毫无抵抗之力,又喷出一股水。
“不是颜颜让我亲的吗,怎幺舒服了就不认了。”李则停下,手指剥开红肿的阴唇,捏住阴蒂,随意地揉捏把玩,笑容温柔又恶劣。
贺颜欲哭无泪,她想的是亲嘴而不是亲那啊。
“哥,我们回家好不好,回家你想怎幺样都可以,不要在这。”
“不好。”李则亲了亲贺颜的大腿内侧,“我想操你,就现在,就在这。”
他放下贺颜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的腰侧,解开皮带掏出早已肿胀硬痛的性器,借着贺颜高潮后水液的润滑挺腰操了进去,直抵花心,里面温暖湿润,紧致柔软,是他探访过无数次的温柔乡,销魂吸人。
李则干得又深又快,毫无温柔可言,像是在发泄什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密集激烈,黏腻胶着,贺颜神情迷离地咬着手背,竭力忍着不叫出声,李则却不满意,把她拉了起来,掐着她的下巴把贺颜的手拿开,“乖,叫出来,我想听颜颜的声音。”
贺颜喘得厉害,因为体位的变化李则操得更深,龟头磨着宫口,又酸又麻又爽,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又立马躲进李则怀里,抱着李则的脖子咬了上去,但李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握着她的腰上下套弄,把她彻底操软,操开,再一记深顶干进子宫里。
“嗯啊……啊啊……好深……”贺颜忍不住叫出声来,爽得流泪,子宫失禁一样地喷水,在李则给的快感里欲仙欲死,再次盘上高潮。
她的声音清冷又温柔,叫起来又媚又软,好听又性感。
李则把她从怀里拉出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不放过任何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贺颜哭得梨花带雨,被操得整个人神情迷离,浑身都透着粉,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还显着李则的形状,甚至能清楚地看到插在她子宫里的肉棒是怎幺操她的,操到整个人汗津津的,丝绸般的长发因汗黏在皮肤上,很骚,很漂亮。
这是他的老婆,只有他能操,这幅样子只有他能看。
“颜颜,我是谁?”他问。
“是哥。”贺颜哭喘着回答,想伸手去抱他,但李则不让。
“还有呢?”他继续问。
“是老公,是颜颜的老公。”贺颜眼泪流得更凶,委屈得不行,“老公,抱抱。”
李则心里一软,抱住她,贺颜如愿以偿,环住他的脖子,小猫一样蹭他的脸,说:“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没回答,只是操得更狠更深,然后射在了她的子宫里,精液又浓又多,又把贺颜送上了高潮。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由远渐近,在空荡的车库里异常清晰。
“有人。”贺颜很害怕,身体下意识地紧绷,绞紧了体内半软的性器。
“别怕。”李则闷哼一声,关掉车顶的阅读灯,温柔地抚摸贺颜的头,同时观察外面的情况。
来人是赵文修,他手腕上缠着绷带,一边脸高高肿起。
“操他妈的!”他骂道。胸口被踹得轻微骨裂,手腕也差点废了,偏偏他又打不过,丢脸丢到家了。
“都怪贺颜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勾引我,我也不至于这幺狼狈。妈的,把我害成这样,我非把她弄到手玩玩不可,玩烂了之后,看她那个老公还要不要她这个破鞋!”
赵文修越想越气,自己装了那幺久的君子,花钱又出力,结果连手都没碰到,还被打了一顿,赔了夫人又折兵,直接把火都撒在了旁边的车上,狠狠踢了一脚。
李则冷冷地盯着赵文修,后悔刚才没直接打死他。如果不是贺颜在,他现在绝对会下车把他那张嘴撕了,再把他那颗肮脏下流的脑子打烂拿去喂狗。
“哥,你看着我。”贺颜伸手捂住了李则的耳朵,声音温柔轻软。
“怎幺了?”李则压下脑子里暴虐的想法,看向贺颜。
“我爱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只爱你一个人,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我们回家好吗?”贺颜语气坚定,神情认真。
“好。”李则点点头,忍不住又吻上贺颜。
半软的欲望再度擡头,但李则忍住了,因为车库实在不是做爱的好地方。
等赵文修离开后,他才依依不舍地从贺颜身体里拔出来,浓浊的白精从烂红的穴里大股地流出,把原本就被湿濡一片的后座弄得更加狼藉。李则没管,他给贺颜简单清理了一下,从后备箱里拿出薄毯给她披上,然后把人抱到了副驾驶,开车回家。
回到小区已经将近凌晨,李则把车停在地下车库,下车去副驾驶抱贺颜。
他还硬着,裤裆被顶得高高翘起,裆口的布料因为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洇湿了一小片,他的呼吸很重,额头上有汗,身上热气外冒,但表情很平静,好像勃起的下半身不是他的一样。
但也只是好像,李则忍得快爆炸了,如果不是有监控,他现在就在这想狠狠地操她。
贺颜害怕有人撞见,电梯里一直把头埋在李则脖子里,她运气好,电梯直达十七楼都没有人进来。
一进门,贺颜就被放在了餐桌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双腿被顶开,很快,炙热滚烫的阴茎就挺进了她的身体里,一插到底。
被操开操软的小穴热情地含着粗长的肉棒嘬,被捅开的宫口此刻收缩不少,精液缓缓地从里面流出,又被肉棒捅回去,打桩机一样捣对着宫口顶撞,很快又重新操进子宫里。
快感从小穴蔓延到四肢百骸,直冲大脑,爽得贺颜完全受不了,抱着李则哭,哭着求他轻点,李则只是舔走她的眼泪,温柔地哄她,亲她,但身下的动作却没有放轻减慢,反而越快越深。
他向来是疼她的,除了在床上。
李则很久,等他射的时候,贺颜哭得嗓子都哑了。
肉棒还在子宫里持续地射精,李则就这幺抱着贺颜往客厅走,在沙发上坐下,给她倒水,喂她喝。贺颜跨坐在李则身上,哭喘着喝完大半杯水。
“好点了吗?”李则放下杯子,拨开她脸上湿乱的头发。
没来得及开空调,家里有些闷热,加上做得激烈,贺颜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连头发都被汗浸湿了。李则也差不多,他只脱了上衣,脸上、胸上和腹肌上全是汗。
“好热。”贺颜的声音很哑,虽然累得没什幺力气,但还是擡手去给李则擦脸上的汗。
“知道了。空调等会再开,不然会感冒的。”李则抓住她的手亲了亲,“饿不饿?”
贺颜点点头,靠在他肩上。上了一天班,又做了两次那幺激烈的爱,她现在又饿又累又困。
“吃外卖可以吗?”李则问。
贺颜又点点头。
手机在包里,包在餐桌边上,,李则不想离开贺颜的身体,于是抱着她去拿包,然后回到沙发坐下。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脆弱,还在余韵中,这幺一来一回地走,贺颜完全受不了,又喷出一股水。
“想吃什幺?”李则问她。
贺颜趴在他怀里,话都说不出来,见她不回答,李则就着相连的姿势把贺颜转了一圈,让她背靠在自己身上,和他一起看手机,贺颜直接高潮了,身体绷紧,止不住地流水,甬道剧烈地挛缩嘬咬着半软的肉棒,直接把它含硬了。
子宫里蓄着大半精水,再加上半软的肉棒,再没有空间,勃起的肉棒抵着肉壁想撑得更开,贺颜被胀得难受,她擡臀想抽出一点,但屁股刚和皮肉分离,李则又把她按回了自己怀里。
“去哪?”他把下巴抵在贺颜的锁骨上,贴着她脸问,声音里透着不满。
“嗯啊……太深了……很胀,我想拔出去一点。”贺颜喘得厉害。
李则摸上她的小腹,那里形状明显,昭示着他操得很深,“不出去,深一点才更容易怀上宝宝,难道颜颜不想给我生宝宝吗?”
“不是的。”贺颜摇头。
她爱李则,也喜欢孩子,她愿意给李则生孩子。
“那就让哥哥操深一点好不好?”李则诱哄她。
贺颜点点头。
得到满意的答案,李则亲了亲贺颜的脸,然后才拿起手机继续点外卖,顺便开了空调。
李则特别耐心地筛选店铺,时不时问贺颜的意见,贺颜根本就听不进去,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身心都被身下的性器占据。
性欲是双向的,李则对她有欲望,她也同样渴求李则。没有得到爱抚,饥渴的阴道直发痒,她好想要李则动一动,操操她。但李则专心地点着外卖,丝毫没有任何动作的意思。
贺颜脸皮薄,在做爱这方面一向被动,除了十八岁在李则生日那天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他那次,她再也没有主动过,也不需要她主动,所以她现在也不知道怎幺办,只能忍着。
终于,李则点好外卖,把手机丢到一边,贺颜以为他会继续刚才的情事,但是他却打开电视看起了电视剧。
贺颜懵了,回头看他。
“乖,等一会就能吃饭了,休息一下。”李则亲了亲她的额头,搂着她的腰专心地看起电视剧。
“哦。”贺颜掩住失落,尝试着按下下体的痒意,专心看电视。
但是李则突然搂着她往沙发背上一靠,后靠的同时无意识地挺腰动了一下,不重,但是解痒,被操开的软肉主动咬着肉棍嘬,子宫里吐出一股淫水。
李则笑了,问:“很舒服?”
贺颜不说话,觉得羞耻,但又期待李则像往常一样知道她心思后满足她,可李则没有,他依旧看着电视。
这让贺颜觉得难堪,她拿开李则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想起身离开,但李则不让,她掰了好几下都没掰开,莫名地觉得委屈,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你放开我。”
眼泪砸在李则的手臂上,他依旧没松开,明知故问,“哭什幺?”
他的态度让贺颜更觉得委屈,默默地哭着不说话。李则掰过她的脸,强制让她看着自己,表情很淡,继续问:“告诉我,哭什幺?”
“你欺负我。”贺颜看着他,声音哽咽,漂亮的黑色瞳仁泛着水汽,浓密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李则轻笑,“就因为你想要,但我没有主动操你?”
原因被直白的挑开,贺颜难堪到极致,挣扎着就要起身,可李则把她锁在怀里,继续说:“这就受不了? 你不喜欢谈性,觉得很羞耻,这没关系,但是颜颜,性爱是我们之间的一部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坦诚才会更快乐,可是你总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欲望,我想怎幺样你都接受,那你自己呢?”
贺颜沉默良久,“这样不好吗?”
“对我来说当然好,可我也想知道你的感受,你的感受对我同样重要,我不想你迁就我。”
贺颜看着他的眼睛,眨了眨眼,小声地说:“我喜欢的。”
“什幺?”李则装作没听清。
贺颜提高了一点音量,“我喜欢的,你怎幺对我我都喜欢。”
“你真是。”李则笑了,心里那点余火被浇灭得一干二净,忍不住吻她,贺颜乖顺地张开嘴,任由他摆布。
一个绵长湿热的深吻。
“怎幺那幺乖。”李则绕过她的脖子掐住她的下巴,舔咬着她的下唇,声音低哑性感。
“那你会给我奖励吗?”贺颜的眼睛水润清亮。
“想要什幺?”
“我要在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