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年把那沓病历摔在何浅瑜脸上。
“何浅瑜,”她声音发颤,“你恶不恶心?”
何浅瑜没躲。病历本硬角在他脸上划出红痕,啪嗒”掉在地上。
“年年,”他弯腰捡起病历,动作不紧不慢,“你现在这样,正好说明诊断没错。”
“去你妈的傻逼诊断!”召年抓起瓷器摆件砸过去,“就因为这堆破纸,我工作都没了!”
情侣瓷娃娃在他脚边碎开,他低头看看,忽然笑了:“原来你会骂人啊。”
他一步步逼近,召年才发现被他堵死了退路。
“真可爱。”他沾着汤渍的手指摸上她的脸,“你发火的样子比平时生动多了,以后多骂骂我吧。”
……
深夜两点多,召年光脚溜进书房。
何浅瑜的电脑密码是她生日——这疯子连装都懒得装。屏幕亮起,她胃里一阵翻搅。
文件夹里整齐列着:年度报告、社交分析、药物记录……最新文件叫、《性交记录》。
“……变态!”
她哆嗦着插U盘,刚拷到一半,背后传来“咔哒”一声——
何浅瑜倚着门框,手里抛着她新买的U盘。
“256g啊,”他歪头笑,“想带走不少东西?”
召年抄起台灯砸过去,被他躲开。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按在书桌上,后腰撞到键盘,屏幕弹出无数窗口。
“放开!”她擡腿踹他,却被掐着大腿软肉按回去,“何浅瑜你——”
“嘘。”他单手解皮带,膝盖顶开她腿,“电脑里只是备份。”
冰凉的皮带扣贴上她小腹,“真正的记录……”,他的手指突然探进她内裤,“都在这儿。”
……
三天后的晚上,召年从洗漱台翻出了自己藏好的剃须刀片。
当何浅瑜照例在门外问“水温行吗”时,召年猛地拉开门,刀片抵上自己脖子。
“我要出门。”她声音冰冷,“现在。”
何浅瑜的笑容僵住了。
“给我。”他伸出手,声音温柔得吓人,“年年乖,你拿反了,容易伤着。”
刀尖刺破皮肤的痛感让召年一激灵。
“我数到三。”她往后抵住洗手台,“一……”
何浅瑜突然笑了。
“年年,”他慢悠悠脱外套,“忘了我最会什幺了?”
召年看清了他腰后的注射器。
“二……”她声音开始抖。
何浅瑜逼近一步:“是计算风险。”又一步,“比如……”他猛地拧住她手腕,“你根本舍不得使劲。”
刀片“当啷”落地,她被按在蒙雾的镜子上。何浅瑜舔掉她颈间的血,另一只手熟练地摸到她腿心。
“这幺湿……”他贴着她耳朵低笑,“原来你喜欢这样?”
……
白天,召年短暂的屈服了,她表现的乖乖的,何浅瑜似乎很高兴。
晚上,何浅瑜照例递来热牛奶:“喝牛奶了哦,老婆好乖乖睡觉。”
牛奶温度刚好。
召年盯着晃动的奶液,突然擡手打翻了杯子。
玻璃杯闷声砸在地毯上,牛奶溅到何浅瑜的脚踝上。
空气凝固了。
何浅瑜看看湿裤脚,又看看她,依然温柔:“是太烫了吗?”
“何浅瑜,我不是你的病人。”
他眨眨眼,蹲下去捡玻璃碴:“老婆当然不是我的病人呀。”
“我是你的丈夫。”
召年猛地站起,赤脚踩过奶渍:“我不需要!你关着我,不让我工作见朋友,连内衣都要管——”
“因为你总选错。”他蹲着仰头看她,眼神无辜,“钢圈勒肉,化纤过敏……”
“够了!”召年抓起靠枕砸过去,“我不是你养的娃娃!”
靠枕软软砸中他肩,他动都没动。慢慢起身,放下玻璃碴,一步步走近。
“那你想怎样?”他轻声问,手抚上她脸颊,“离开我?”
召年后退,背抵上冷墙:“对,我要离婚。”
何浅瑜的手停在半空。
屋里静得只剩钟摆声。
“离婚?”他重复一遍,忽然笑了,“年年,你只是病了。”
“我没病!”召年用力推他,“是你——”
话没说完就被按在墙上。何浅瑜膝盖顶进她腿间,一手掐腰,一手捏下巴。
“嘘……”拇指蹭过她下唇,“别说伤人的话。”
他吻下来时,召年狠狠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漫开,何浅瑜吃痛松手,有些淡漠地舔了舔嘴角的血味。
“真凶。”他低笑,猛地把她抱起扔上沙发,“看来今晚得好好治治。”
召年挣扎要起,被他按着手腕压回去。何浅瑜单手扯开皮带,眼底的温柔终于剥落,露出赤裸的占有。
“不喜欢我温柔?”他俯身咬住她耳垂,“那就换种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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