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浅瑜出差三天,召年终于有了短暂喘息的机会。
她洗完澡,慵懒地蜷在沙发里吃零食看电影。
难得的宁静刚刚开始就被门锁冰冷的电子音刺破:
“密码正确——”
召年疑惑擡头,这个点,何浅瑜应该已经……她突然心脏骤停——门口站着的,是何念瑾?!
“嫂子,惊喜吗?”何念瑾咧开嘴,小虎牙闪着不怀好意的光,大剌剌地陷进沙发,侵略性的目光锁住她。
“你怎幺进来的?!”召年缩到角落,指尖冰凉地攥紧手机。
“很难吗?”他嗤笑,烟草混着薄荷的气息逼近,刺激得她打了个喷嚏,“这破小区的安保,十分钟搞定。”他捏住她下巴,拇指恶意地碾过她柔软的唇瓣,“想我没?”
“你疯了?这是你哥家!我是你嫂子!”召年声音发颤,荒谬得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知道啊,”何念瑾低笑,猛地将她按在墙上,膝盖强硬地顶入她腿间,隔着薄薄睡裙磨蹭那隐秘的柔软,“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试试?”他气息灼热,带着赤裸的挑衅。
“滴、滴。”
门锁再次轻响,客厅顶灯骤然大亮。
何浅瑜静立在门口,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仿佛刚从会议抽身。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漠的目光扫过沙发上纠缠的两人,最终落在何念瑾扣着召年腰肢的手上。
召年瞳孔骤缩——他此刻应该在飞机上,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
何念瑾松开手,扯出一个挑衅的笑:“哟,哥?回来得真巧?”
何浅瑜沉默。他优雅地脱下外套,搭在椅背,慢条斯理地解下腕表,金属表盘在灯光下折射出冷硬的光泽。动作从容得像在准备一场手术。
下一秒——
“砰!”
拳头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狠狠砸在何念瑾脸上。
召年有些难以置信——何浅瑜在打人?那个永远温润如玉的何医生、体贴入微的丈夫。
他面无表情地揪着何念瑾的领子,将他的头狠狠掼向墙壁。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玻璃碎裂的脆响,两人在狼藉中扭打。最终,何浅瑜单膝压住何念瑾胸口,一手死死掐住他脖颈,声音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说过吧?别碰我老婆。”
何念瑾用手背抹掉嘴角的血,:“你的?到底是谁鸠占鹊巢?”
何浅瑜一脸淡漠地抄起地上碎裂的玻璃瓶颈,尖锐的断口精准抵住何念瑾的太阳穴:“现在滚。或者我帮你叫救护车。”
死寂笼罩了房间,只剩下何念瑾踉跄离去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
召年胃里翻江倒海,看着何浅瑜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关节上的血迹,动作依旧优雅。他擡头,眼神瞬间切换回熟悉的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吓到你了?年年。抱歉,刚才…太生气了。”
他走向她,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冰凉干燥的掌心握住她微凉的脚踝。
“好凉。”他低语,指尖顺着她光滑的小腿肌肤,暧昧地向上游移,最终停在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摩挲。
“他碰你哪了?”他声音轻柔,像情人间的呢喃,手指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探入她腿心睡裙的遮蔽,精准地按上那处隐秘的柔软,“这里吗?还是……”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恶意地按压那微微凸起的核心。
“这里?”
召年浑身剧颤,胃里的翻腾几乎要冲破喉咙。好恶心,好恶心。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让她极度不适。事情为什幺会发展成这样?鸠占鹊巢又是在说什幺?
“没…他没碰……”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真的吗?”何浅瑜慢悠悠地解开衬衫纽扣,一颗,两颗…露出精壮紧实的胸膛和腰腹线条。他俯身,轻易地将她打横抱起,扔在主卧柔软的大床上。身体压上来,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
“本来想再等等的,”他叹息,带着一丝虚假的遗憾,滚烫的唇贴上她颈侧动脉,“但好像…等不及了?”
“我今天不想……”召年抗拒地推他胸膛,带着哭腔。
“你想。”何浅瑜温柔地截断她的话,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强硬。
他重重地吻下去,看似缠绵,舌尖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同时,大手解下她的睡裙系带,薄薄的布料应声而落。他啃咬着她的锁骨,留下暧昧的红痕,大手握住一只绵乳,指尖狠狠掐住那早已挺立的乳尖,重重一拧!
“啊——!轻点!”召年痛得弓起腰。
“好娇气的乖乖。”他低笑,指尖的力道不减反增,恶意地捻动那敏感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毫无阻碍地探入她腿间,扯开湿透的底裤边缘,两根修长的手指熟稔地剥开湿滑的花唇,毫无预兆地刺入紧致滚烫的甬道。
“唔…!”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召年闷哼。
“这幺湿…”何浅瑜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气息交融。手指在紧窒的穴道里快速抽插、抠挖,带出黏腻的水声,“是不是早就想挨操了?嗯?小骚货。”他指尖弯曲,精准地碾过内壁那块凸起的软肉。
召年 be shocked(你们自己脑补一下吧就是很震惊,我熬昏头了不知道咋写了):何浅瑜竟然会说这种话?她印象里的何浅瑜是个温文尔雅的青年,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礼礼貌貌,更没有和谁发生过矛盾。
如果说今天何浅瑜动手打人让她感到不可思议,那幺何浅瑜说这种话让她彻底怀疑何浅瑜平时究竟戴着几层面具。
“呜啊!不行…那里不行!停下!”灭顶的酸麻直冲头顶,召年眼前发白,身体疯狂扭动。
“好。”何浅瑜顺从地抽出手指,带出更多晶莹的蜜液。
召年捂着胸口大口喘息,以为折磨结束了。擡眼却见他正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西裤滑落,那根早已怒张的性器弹跳而出——粗长狰狞,青筋盘虬,硕大的龟头泛着湿润的紫红光泽,前端渗出清液。
恐惧占据了召年的大脑:“不行…不要!”她挣扎着爬起来想逃出这个房间。
何浅瑜轻易制住她,随手扯过一旁的领带,将她纤细的手腕牢牢捆在床头。
“不怕,年年。”他语气温柔得像在安抚病人,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抵上那被手指蹂躏得微微红肿、湿漉漉的穴口,“刚进去会有点疼。忍忍,很快就好。”话音未落,腰腹猛地发力。
“呃啊啊——!”粗大的龟头瞬间撑开紧致湿滑的穴肉,强行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直捣深处。撕裂般的剧痛让召年瞬间飙泪,“疼…出去!何浅瑜你…啊!太大了…呜呜呜……”
“放松。”他低头,温柔地舔去她眼角的泪珠,身下却残忍地继续挺进,掐着她的腰,一寸寸将自己完全埋入那紧窒销魂的深处,直到囊袋重重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瓣上。
“不然会撕裂。”他好心提醒,随即开始了缓慢而沉重的抽送。每一次插入都直抵花心,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淫靡地回荡在房间里。
他粗喘着咬住她敏感的耳垂,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冰冷的质问:“你喜欢何念瑾,对不对?”肉棒狠狠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
“呜…没…没有!”召年被顶得语不成调,只能随着凶悍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呜咽,拼命摇头。
“你不认识何念瑾,你也不喜欢何念瑾。”他掐住她的大腿根,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露出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穴,每一次贯穿都更深更重地撞击那致命点,“不许喜欢他。听见没有?”
“没…没有喜欢!你…你就是个神经病!啊啊啊——!”
“……神经病?”
何浅瑜的动作骤然停下。他撑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底那层温柔的伪装瞬间冰裂,露出底下翻涌的、近乎疯狂的阴鸷。
召年心头一颤,他看上去是真的生气了。
……
“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呜何浅瑜…慢点…慢点啊——!”
召年的小腿被粗暴地扛上他宽阔的肩膀,整个下身被悬空架起,承受着更猛烈的冲击。
女人的尖叫和男人胯骨撞击臀肉的响亮“啪啪”声交织。何浅瑜掐着她的细腰,发狠地操干,粗硬的肉棒在湿滑紧窒的甬道里高速抽插,囊袋沉重地拍打着红肿的穴口,溅起一片黏腻的水光。召年的身体被撞得剧烈摇晃,挺立的乳尖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何浅瑜是谁?”他抚摸着她的脸颊,逼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脸上,身下却猛地一记深顶,龟头重重撞上宫口。
“呜呜…是你…是你啊!啊啊啊!”
男人显然不满意,又是凶狠的一顶,精准碾过G点,带着惩罚的意味:“我是谁呢?”召年被他操得魂飞魄散,理智尽失,只想结束这酷刑般的快感,带着哭腔顺从地喊出他想听的话:
“老公!是老公!啊啊啊不要…老公慢点…求你了老公!”
“好乖乖。”他低头,奖励般轻吻她汗湿的额头,抽插的速度略微放缓,手指却绕到她身下,精准地掐住那颗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用沾满爱液的指尖重重揉弄、拨弄!
“呃啊啊啊——!”前后夹击的极致刺激让召年瞬间崩溃。花穴疯狂地痉挛、绞紧,像无数张小嘴死死吸吮着体内的性器。何浅瑜低喘一声,粗大的龟头死死抵住痉挛的宫口,腰腹猛烈地耸动几下,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被滚烫精液灌满的灭顶感让她失禁般剧烈颤抖,眼前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韵中,何浅瑜并未退出,反而就着深入交合的姿势,将她汗湿颤抖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手臂箍得她生疼。他贴着她汗湿的额头,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年年,我是谁?”
“……是老公。”召年气若游丝。
他沾着两人混合体液的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缓缓画圈,动作轻柔,眼神却幽深:“这里面都是谁的东西呀?”
“……是老公的。”她麻木地重复。
“不高兴吗?没关系。”他舔掉她眼角新涌出的泪,语气温柔得令人心寒,“年年。现在…你彻底是我的了。”他收紧手臂,像在宣告对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的绝对主权。
召年在心里将他千刀万剐。
何浅瑜似乎感应到了,他还是温温柔柔地笑:“在偷偷骂我吗?”
召年深深吸了口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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