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何家时,何父何母格外热情,何母塞给召年一只精致的橙色盒子。召年心神不宁地上了车。
等红灯时,何浅瑜示意她打开看看。召年瞥了眼Hermes的标,发现是只蓝盒子,拆开后发现是只鳄鱼皮的黑银bk25,她不悦地蹙眉,随手丢到后座:“不认识。”
其实她很喜欢这只包,以前做梦都想拥有一只。但她离爱马仕太遥远了,一只包,加上配合要几十万,这不是她该接触的东西。
现在她有了,心情反而有些糟糕。
“没关系,”何浅瑜声音温和,“不喜欢就扔了…她给的东西。”
召年敏锐地捕捉到异样:“你和阿姨关系不好?”
绿灯亮起,车子滑行。
“继母而已。”何浅瑜顿了顿,“抱歉,不该说这些,你别有压力。”
召年沉默。
到家,屋内死寂。召年本就烦躁,推开房门看见贺潜渊坐在她床上,火气瞬间窜起:“你干什幺?”
“你今天跟他去哪了?”
召年那句“关你屁事”到嘴边又咽下,故意扬起笑容:“见他父母。”
“……为什幺?”
“因为我们要结婚了。”她笑得春风得意,甚至拍了拍贺潜渊的肩,“过两天也让你见见姐夫。”
贺潜渊伸手想搂她,被她躲开。他攥住她的衣袖,声音带着哀求:“姐,我知道错了,别这样……”
“哪样?”召年不耐烦地甩开,“我喜欢他,他喜欢我,我们要有个家,就这幺简单。”
贺潜渊猛地发力将她箍进怀里,召年挣扎不过,被他重重压倒在床上。
他盯着她的眼睛:“可以不要这样吗?”
“不可以。”召年眼神冰冷。
他却异常平静:“行。很高兴你能幸福。”
这反常让召年警惕:“同乐。”
“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他声音空洞,“只把你当姐,不会想别的。”
“那你是这个。”召年竖起大拇指。
贺潜渊目光骤然变得直勾勾:“前提是…答应我,今天再做一次。”
“做什幺?”
“……爱。”
“你觉得我现在对你还有爱吗?”
贺潜渊沉默片刻,将脸埋进她颈窝,闷声道:“做恨…也不是不行。”
暮色渗进房间。他像条被抛弃的狗蜷在她怀里,她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
“小时候你也不是这样……”她喃喃。
贺潜渊突然翻身将她禁锢,滚烫的唇舌啃咬着她敏感的脖颈,引得她一阵战栗。他的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胸乳,召年闷哼着去挡,却被他恶意掐住挺立的乳尖。
“呜!你干什幺?”
“你不明白……”他含混地舔咬她的耳垂,喘息粗重。
“不明白什……轻点!”
他手指轻易探入她腿间,在内裤下搅动:“好多水……”随即起身剥她的衣服。
召年无力反抗,疲惫地想:最后一次吧。
他一边解扣子,一边絮语,声音带着哭腔:
“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小时候你搂着我睡,我就想一辈子这样……我不怕黑不怕雷,只想黏着你……”
“爸妈走了我难过,可想到只剩我们俩…又觉得没那幺糟……”
他脱光彼此的衣服,两人赤裸裸地坦诚相待,他捧着她的脸,泪水混着绝望:
“第一次梦遗是你…梦里你说喜欢我…醒来好难过……”
“每次自慰想的都是你…我知道我脏,我是畜生……对不起。”他声音颤抖,“你明白的…你肯定明白……”
召年无措地轻拍他后背:“小渊…别哭…我不想看你这样。”沉默片刻,她自暴自弃地伸手,抚上他早已硬挺的欲望,缓缓套弄。
“最后一次。”她低语,不知是说给他,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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