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做了一次。苏笑坐在顾去潮腿上，睡裙没脱，穴里慢慢吃下他的鸡巴。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得好深，顶得阴道微微发痛，可能是心理作用，她的胃也隐隐有些不太舒服。
顾去潮搂着她的腰暴风骤雨地往上顶，她几乎坐不住，双手掐进他肩膀上的皮肉里，她闭上了眼睛。
顾去潮惩罚地隔着衣服咬了一口她的奶头，用了力气，痛。他说：“看着我。”
苏笑睁开眼睛，素日黑亮的双眸里含着水雾，这让顾去潮有种把她欺负哭的错觉。但苏笑是绝不会哭的。
他问：“我是谁？”
她承受着他的冲击，声音有点微弱：“去……潮……顾，顾去潮。”尾音有一点点闷。
刚说完，他就抱着她站了起来。双腿一下子悬空，苏笑下意识盘住他的腰。顾去潮走到床边，抱着她摔进柔软的床里。苏笑一时发晕。
他抽出水淋淋的肉刃，起身把她翻了个面，龟头在阴唇上蹭了蹭，又插了进去。这一下太突然，她叫了一声。这个姿势让子宫有些下降，肉嘟嘟的宫口吸着他的阴茎，不满地要索取着他的精液，爽得他有些颤抖。
这是个方便受孕的姿势。苏笑有些不安，可顾去潮已经开始无情地抽插。肉棒鞭挞着小穴，穴肉承受过度，摩擦得有些疼。“呃，轻点，嘶……”她断断续续地说。
顾去潮充耳不闻，仍然打桩一般。她有些不耐，往后轻轻踢了一脚，往前倾了倾身体想躲开那根肉棒，被顾去潮察觉了意图，掐着腰拖回来。
“这是我的家，你想逃到哪里？”他在她耳边问。
这是他的家。她并没有属于自己的地方。苏笑挡住了脸，放弃抵抗。
……
射完精，顾去潮抽出了半软的肉棒。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变回了面对面的姿势。苏笑还是用手臂挡着脸，平复呼吸。他看得好笑，要去捉她的胳膊吻她：“干嘛？不想看我？”
手臂下，苏笑的眼睫被汗和泪打湿了，结成小缕。她依言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
顿了顿，苏笑说：“抽屉里，有药。给我。”
她刚高潮完，小穴还在抽搐开合，一丝丝白精被吐出来，沾在粉色的穴口和同样雪白的腿根上。
刚刚那次顾去潮没有带套。下面黏糊糊的，她很不喜欢。
顾去潮不答，只是看着她体液混杂的下体。苏笑大腿上、腰上脚踝上都有斑驳的指痕，就像被弄脏的丝绢。力道没控制好。
苏笑没等来他的反应，干脆要坐起来自己去拿，顾去潮这才止住了她的动作。
她躺在床上，听到抽屉开合，锡纸被剥开，玻璃杯被拿起又放下。然后顾去潮的气息靠近了。他吻住她的唇，渡来一枚药片。
唇齿缠绵，来不及咽下的水顺着嘴角流下。
洗澡时，他又在她腿根蹭。苏笑已经没了应付他的力气，闭着眼睛任他玩儿。
见了同学，他似乎格外兴致高昂。
等到他把她抱出来，给她擦身时，苏笑已经神志不清了。她感觉到顾去潮亲了亲她的发顶，关了灯，这个长长的夜才终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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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笑睁开眼，遮光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她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枕边已经空了。
浑身都好酸好累。
她下了床，慢慢地打开了卧室门，被敞亮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
光辉里，顾去潮正低着头和噜噜讲话，听见响动，他看了过来，笑道：“早餐我做好了。”
顾去潮做饭十分好吃。这的确是一件出人意料的事。苏笑曾含蓄地对此表达过不解。顾去潮说，是在国外时练出来的。苏笑就理解了。
她慢慢地咬着流心蛋，顾去潮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吃早饭时很乖，因为还不太清醒，显得有点呆。他喜欢看她这个样子。
他喜欢看她所有不露于人前的样子。
苏笑对他的目光已经免疫，面不改色地吃完了。见他仍在看自己，她想了想，道：“味道很好。”
顾去潮想了想：“只有这个吗？”
苏笑亲了亲他的耳朵。
顾去潮的眉眼弯弯：“谢谢苏老板。”
苏笑道：“你才是老板。”
顾去潮道：“哪有亲自给别人做早餐的老板？”他端起她吃剩的，想了想，补充道，“还收盘子。”
他的语调飞扬得像在打情骂俏。但苏笑清楚地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
今天是工作日，两人都有正事要做。顾去潮开车送苏笑去上班，她在一家外企工作，公司离这个住处很近。
顾去潮把着方向盘，漫不经心地说：“晚上有个酒会要去，陪我。”
苏笑下意识说：“我最近有个项目，可能要加班……”
顾去潮没有说话，目视着正前方，依然是微笑的表情。
苏笑停了停，将话咽进肚子里，点点头：“好。”
顾去潮可以随心所欲地把姿态放低，但她实际上并不拥有拒绝的权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