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之前几日的平静,只是一场幻梦。
烈马背骨的生涩摩擦与囊袋被压住的酸麻感,像一团暗火埋在腰下,白日被死死压着,夜里却在梦中彻底烧开。
接连三天,天启几乎每夜都在梦中被巨鹿压着贯穿,肏到泄,射过又硬,硬了再射,直至力竭又被迫填满。
最骇人的是,他竟隐约开始喜欢上那种感觉。
他开始渴望在白日真切地射出来,渴望后穴被什幺死死含住、顶到最深处,渴望将腰背弓起,把臀部高高翘起,渴望更多,那些在梦外从未体验过,却在梦中一次次被逼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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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后山,好像有人在……呻吟。”
晨课时,一个外门弟子悄声对同伴道,目光闪了闪。
“你别说,我也听见了,就在寮舍那一带……声音压得很低,可那喘息……不太像是病了。”
几人对视一眼,心里各有猜测,却都不敢再议。
他们不知道,那声音的主人,此刻正独自跪在藏经阁后的冷庙中。庙门半掩,晨光未入,檐下风声细长。
天启闭着眼运气,将内息死死逼向下丹田,试图以灵息镇住那股不受控的冲动。
每一息都沉重如擂,他指节泛白,掌心微微颤抖。那团炽热在下腹翻涌着,反而被逼得更躁,像是从骨缝深处长出藤蔓,缠得他腰眼发麻,连深处都涌起酥痒的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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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天启醒得早,比晨钟还早,是被自己的呻吟吵醒的。
那声喘低哑带颤,像男人在欢爱时、抵到高潮边缘那刻克制不住的闷吼。
猛地睁眼,他发现自己竟跪在榻上,一只手探到股下,另一只手紧扣着胀得发紫的性器,正一点一点地套弄着。温热的精液顺着指缝滴落,溅在榻前的小供台上,染湿了“无念”二字。
天启怔住,像被人当胸捶了一记。下一瞬,他弯身去抹,指尖触到那片湿迹时又猛地收回手,掌心仿佛被烫到一般。他眉骨绷得发疼,呼吸沉重,胸口一阵一阵起伏,像在极力压住什幺冲动,却又不敢多看那一眼。
脱去湿透的衣物,他取来清水洗净身子,强迫自己盘坐调息。
可一阖眼,脑海里就全是那对鹿角的影子:
从后面缓缓挤入时,角根细小的倒棘勾得穴壁阵阵发麻,酥得直想将双腿并拢又不敢夹紧;
每次顶到底,角尖都会微微颤抖,像在他最深处轻轻捻了一把,把精液逼得喷得更急。
越想压下,腰下越胀得发疼。
他试着分神去练剑,刚摆开马步,汗水便顺着腿根滑落,穴口便不受控地轻轻蠕动,一股湿热缓缓渗出。他手腕一抖,长剑几乎脱手。
“我到底……是不是还算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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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剑回鞘,胸膛起伏得厉害,知道再练下去也无济于事。
回到寮舍,天启翻出压在衣柜底的练功缚带,将那根仍在跳动的肉棒死死缠在腰腿之间,想借束缚逼它屈服。
缚带才绕到第三圈,那孽根却在绷压中愈发坚硬,血脉一鼓一鼓地冲击着布料,像在与他较劲。
被勒住的酸麻与热胀交织成一股陌生又致命的快感,逼得他手指微微颤抖,呼吸乱作一团
缚带滑落,沿着腿根缓缓垂下,他攥着布端,半跪在地上,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膝盖到腰眼都发软,分不清是力竭还是被这快感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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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榻时,身体比意识先一步动作,双膝主动分开,腰背弯成弓,额头贴近床沿,恰好摆成了那夜被压制的姿势。
那一刻,天启忽然生出一种深切的恐惧。若再留在这榻上,他必定会等来那个人影。
几乎是逃一般地起身,他脱下衣裤,走向冷泉。
他站在泉边,一遍遍用冰水泼洗自己的下体和后腰。夜风掠过,肌肉绷紧,性器却勃起得更猛,硬得发胀,连他自己都不敢再看。
可最让他心悸的不是眼前这根怒张的性器,而是他的后穴。
指腹探去时,那一层细滑的润意,仿佛有人事先替他涂了膏。
双手撑在泉边的岩壁上,额头抵着冰石,身后的穴口在一呼一吸间轻微收缩,像是记住了曾有异物入内,留下渴望被再次占据的痕迹。
天启本想查清楚,哪怕是耻辱地伸指进去探个明白。
可中指才按上柔肉,便被骤然一吸,那一瞬的包裹感几乎令他魂飞魄散。
他失手滑入水中,冰浪四溅,寒意也没能驱散体内那团灼热。
“疯了……我到底怎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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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跪伏在观前长廊,低声一遍遍诵清心经,试图用理智压过一切。
可越念,那穴就越热,越痒,像有无形的气息在其中缠绕、逼迫。
到后来,膝盖下已磨破皮,唇间也渗出血丝,那根该死的性根依旧高高挺立,端口淌着透明的液,几近泄出。
他的身体,只听那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