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再没有做那样的梦。
天启以为，身体也许会慢慢恢复，尽管心底那股隐隐的躁意始终未曾散去。偶尔静坐时，那夜的细节便如潮水般涌上来，但他总能生生按下去。他是大师兄，行事当稳如山。
这一日，他奉命下山，率几名弟子押送药材回城，其中便有小师弟秦澜。秦澜年纪尚轻，眼中对大师兄怀着几分近乎盲目的崇敬，无论是谈吐、身手，还是那份沉稳的男子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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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安稳，直到将近城门，忽有一匹烈马自集市外长嘶着冲来，蹄声惊乱人群。马背上的年轻女子被颠得东倒西歪，眼看就要连人带马撞进摊位。
秦澜尚未来得及抽刀，天启已如箭般掠出，长身若鹤，先在半空一把将女子抱下，稳稳落在安全之处。那一瞬，秦澜只觉大师兄的动作干净利落，气势逼人，果真正如传言所言那样沉稳可靠。
然而下一息，天启借势回旋，飞身踏上烈马的背脊。烈马无鞍无鞯，脊骨粗硬而有力，直直顶在他双腿之间，生涩的摩擦透过薄布侵进皮肉。第一下便让他心口骤然一紧，那触感，像极了那夜鹿角覆着倒毛缓缓擦过体内时，带出的战栗与酸麻，仿佛从深处唤醒了某个不该记起的地方。
腰下的酸麻猛然炸开，伴着一股熟悉的、又羞又痒的颤意，从尾椎一路攀上脊背。他下意识收紧双腿，试图稳住自己，却反而死死夹住烈马的背骨，逼得它像被挑衅般猛然加快冲撞的频率。
冲击一下一下传来，天启胸腔发闷，心跳失了节律，呼吸像被卡在喉口。理智在逼他维持大师兄的姿态，可身体深处却像被反复按在记忆里的那一处磨弄。
秦澜只觉得大师兄的背影更挺拔了几分，手臂紧绷间鼓起流畅的线条，胸膛随呼吸微微起伏，薄布下的轮廓清晰有力。
端的是——
“长身兀立似岳，出手疾若奔雷”。
可他没看到，大师兄的掌心早已沁出细汗，指节因用力泛白，汗水沿着臂弯缓缓滑落，没入衣袖，在暗处滚成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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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摩擦一下一下碾进下腹的热源，天启口中泛苦。烈马的背骨在双腿间剧烈起伏，像是要把那处敏感反复碾碎。每一次跃动，都从会阴处重重压入，酸麻像细针般蔓延开来，顺着脊椎直窜上脑。
胯下软肉在奔腾间一次次顶住裤料，他咬着牙，脊背绷得笔直，手中缰绳越收越紧，小臂青筋遒成一条条硬线，绷在阳光下透着冷硬的力道。
烈马被逼得嘶鸣乱摆，他猛地收腿，用膝骨紧夹它的两肋，借着力道一拉一拧，将马头硬生生扯偏。那一瞬，粗硬的马背斜斜擦过双腿之间，饱胀的囊袋在自身重量的压迫下被死死碾住，酥麻从那片柔软处直窜上腰脊，像一道火线烧得他心头发紧。
烈马终于被他勒转停下，前蹄在地上重重踏了两下，溅起尘土。人群爆发出一阵喝彩，秦澜眼里满是钦佩。
可天启端坐马背，背心的汗早已湿透衣衫，湿意顺着脊背直往下淌，腿间那股胀硬与酸麻却像被火烙般黏着他。下得太快，会被人看出异样；拖得太久，那股在裤下翻涌的热意又几乎要逼他失控，他只能假装是在安抚烈马，稳住它躁动的呼吸，也稳住自己。
那名年轻女子被丫鬟搀着，神色感激，擡头欲行一礼：“多谢大侠——”
话未说完，她的视线已落在他高坐的身影上。天启微微前倾，假作抚平烈马鬃毛，实则死死压着腰腹，不让那不合时宜的鼓胀在薄布下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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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之劳。”他的声音听似平稳，喉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涩。
他没有催促女子起身，也不敢立刻下马，只能端坐高处，神色淡然，像是在等烈马安定，其实是在暗暗稳住腰下翻涌的燥热，好给自己争取片刻，让那鼓胀慢慢退去。
秦澜在一旁牵着缰绳，眼角余光注意到，大师兄落地前，身形微微顿了一下，落地的力道轻得不寻常，步伐不快，像是在刻意避开某个角度。那双一向稳健的长腿，此刻每一步都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与克制。
他并未多想，只当是驯马时用力过度，便默默收回了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