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食腐者的悼词(finger)|杀死丈夫的寡妇 x 觊觎朋友妻子的伪君子

斐瑛的反抗依然在她体内鲜活地存在着。她手腕处狂乱的脉搏撞击着他的手腕。她的手仍旧抓着他,尽管那力道正在减弱。她并拢双腿,对抗着他。但是在另一方面,权屿瓷的手像一个楔子,牢牢地卡在她双腿之间。她绷紧了每一块肌肉,于是他改变了压力,毫无征兆地用他的拇指按了下去,纯粹地、持续地施压在阴蒂顶端的龟头上。

世界收缩到那一个点——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思想,所有在那持续的压力之外的感知,都开始消退成一片暗淡的灰色背景。她急促而惊慌的喘息挤在了喉咙里,却发不出来。一秒之内,她的挣扎停止了,因为感官上的麻痹。她的大脑被一种单一而强大的信号所占据,无法再向她的四肢发出任何指令。她的身体僵硬了片刻,然后一种奇异的倦怠感渗入她的四肢,让它们感到沉重和脱节。她那曾死死抠住他手腕的手指,现在只能无力地贴在上面。她瞪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眼中的愤怒开始溶解成另一种恐惧。

他看着她的脸,权屿瓷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然后,在漫长而悬置的一刻之后,他又开始移动了。

那股直接的压力减轻了,恢复成缓慢而从容的画圈。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变了,一股深沉的、不由自主的战栗从她大腿深处传来。他在她阴道内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温柔地撑开她,让她更完整地容纳他。那两根手指并没有深入,只是停留在那里,轻轻地拉伸着她,缓慢地扣着她的软肉,一种持续而温暖的存在,提醒着他侵入的程度。与此同时,他的拇指继续着它那催眠般的工作,永不停止,耐心而不知疲倦地温柔的刺激着她的阴蒂,又时而隔着皮肤给阴蒂脚施加压力。斐瑛咬紧牙关,发誓不会发出任何声音。那最初的一丝温暖的快感此刻已成为持续升温的热量,一股缓慢扩散的愉悦,从她的核心开始,向上蔓延过胃部,进入她的胸膛。

他感觉到她肌肉在他手下那些细微的、不由自主的抽搐。他再次靠近:“Cum,”   (高潮吧)   他轻声说,这个词是贴着她耳朵的一阵低沉的震动。但是词语本身是陌生的:一个单一的、粗嘎的音节,像是come。斐瑛她那从小到大所接触的正规的英语教育:充满了文学、金融和上流社会的语言,却从未包含过它。她不知道它确切的字典定义。她从未听过它被大声说出来。但它的意图……它的意图无需翻译,仅仅需要几下就能通过联想知道具体的意思:它体现在他拇指压力那瞬间的、轻微的增加,体现在他声音里那低沉的、急切的、诱哄般的语调。

不,不能高潮,不能在这里高潮,不能在权屿瓷的手下高潮,斐瑛如此抗拒着,但是就在那个词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中安顿下来时,他的拇指改变了动作。那柔软平坦的指腹不再画圈,而是开始以一种短促而坚定的、上下滑动的轨迹,反复摩擦她的阴蒂。每一次划过都比上一次更用力一点,更快一点,从那敏感的顶端,一直抚到根部,甚至几次之内都没有阴蒂包皮的保护,这样快速的刺激使得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那些曾因抵抗而紧绷的肌肉,开始不由自主地、细微地松弛、软化。

“Let   it   go,   Feiying,”   (放开吧,斐瑛)   他喃喃道,在这场混乱中,他的声音是一条冷静而催眠的线。他用了她的名字,这声音从他唇间吐出,显得奇怪而陌生,似乎是在说另一个词“飞鹰”——在此之前他们互相的称呼也都只有先生和夫人。

在他说话的时候,他在她阴道内的两根手指微微蜷曲,像是在做一个“过来”的手势,指腹的薄茧反复按压、揉捏着她阴道的前壁。那是一个特定的点,每一次按压都引发一阵更深、更强烈的内部悸动。他拇指那加速的摩擦与这股深沉的、内在的压力相结合,在她体内引发了一阵令人眩晕的、叠起的浪潮。这感觉太强烈,她无法与之对抗,无法解析。此时此刻,斐瑛的心智正在失守。

“It’s   alright.   It's   just   a   physiological   reaction.   Think   about   yourself   now.   Not   them.”   (没事的。这只是一种生理反应。现在只想着你自己。别想他们。)   权屿瓷的目光朝那些肖像瞥了一眼,然后回到她的脸上。“Not   anyone   else.   Just   focus   on   what   you   feel.”   (别想任何人。只专注于你的感受。)

身体里的变化如同电流。一股低沉的声音在她胸口积聚,那是愉悦与绝望混合的深沉嗡鸣。抵抗与她身体反应那无可否认的现实之间的界线,正在溶解。那股热量不再是缓慢的升温,它是一股上涨的潮水,一股将她淹没的暖流。她能感觉到自己忍耐的声音正在喉咙里升起。

就在那声音即将诞生之际,在她因一声被扼住的喘息而双唇微张之时,他的另一只手——那只曾有条不紊地挽起袖子的手——擡了起来,宽大、干燥而温暖,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直到这时斐瑛才发现,这只手同样也是那只受了伤的手。在那柔软的皮肤之下,裴瑛能清晰地感觉到缠绕在他掌心的绷带那微硬的、略带粗糙的织物纹理正压在她的嘴唇上。她甚至能想象出绷带之下那道尚未愈合的伤口。她愤怒地将气体全部呼出气,企图用此种方式把伤口愈合时难以触碰的氧意扩大。她想象着这股富含二氧化碳的、带着她呼吸中湿气的气流,如何穿透那层薄薄的纱布,触及底下那道新鲜的、脆弱的伤口。她想象着那种初愈合的嫩肉接触到空气时会有的瘙痒感,却无法触及到的忍耐,这就是她现在被吊着的感受。

但是权屿瓷却更用了力气,手掌将那声音封存在了她的体内。在他的手掌之后,高潮来临了——一股深沉而翻滚的释放的浪潮。一道沉默而炫目的光芒充满了她的脑海,抹去了思想,抹去了房间,抹去了一切,只剩下感觉本身。一连串深沉而颤抖的收缩攫住了她的身体,从她的子宫开始,向外辐射。她的背部不由自主地深深弓起,抵着墙壁,她的指甲无力地划过他的手腕,她的双腿,不再受她控制,在他身边剧烈地颤抖着。透过他挺括的衬衫袖口,她能感觉到自己丝绸裙摆那柔软而狂乱的窸窣声。那是一次深刻的、内在的瓦解,一次自我的静默消融,唯一的见证者是他,和墙上那些油画里永不眨动的眼睛。

浪潮缓缓退去,她浑身无力,像一件被抽去骨架的衣物,倚靠在墙壁和他支撑着她的身体上。她的头歪向一侧,呼吸在他手掌下断续而无声。她的肌肉因余波而抽搐。他没有移动他的手,无论是捂住她嘴的那只,还是在她双腿之间的那只。他只是抱着她,让她度过这场风暴的余波。

然后,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在她鬓角的发丝间划出一道痕迹。第二滴随之而来。她感觉到一阵呜咽在她胸口积聚,一阵痛苦的、断续的颤抖。她努力地对抗着它,在他手下吞咽着,全身都因这压抑的努力而紧绷。

生理的释放带来了精神的崩溃。眼泪最初只是身体的反应,然后,它们变成了别的东西。它们是为一个从未被看见的灵魂而流。斐瑛在这段婚姻里大概了解了些什幺“丈夫需要的,是一个能为他的收藏品撰写完美说明的策展人,一个能用她无可挑剔的品味来装饰他的房子和社交生活的女人。他欣赏她的头脑,就像欣赏一件工具的效用。他开采她的激情,将她对艺术和历史的深刻理解,提炼成他可以在晚宴上炫耀的谈资。他把她变成了一份简报,一张清单,一本他可以随时翻阅的参考书。他从未问过她读那些书时的感受,从未关心过她找到那些珍稀物品时的喜悦。她的整个内在世界,那些思想的星辰与情感的海洋,对他来说,是一个遥远而无关紧要的国度。他所需要的,只是她产出的地图。这具身体,在他身下,从未体验过这样专注的、哪怕是带着残忍意味的探索。它只是一件履行婚姻义务的器具。此刻的眼泪,是为那个被困在华美躯壳里的、无人问津的头脑而流。是为一个从未被真正尊重过的灵魂在哭泣。

他懦弱地使用她,去讨好他生命中所有他畏惧或渴望取悦的人。

她记得一次宴会,一位以刻薄着称的艺术评论家是座上宾。宴会前整整一周,她的丈夫都处在一种低度的焦虑中,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他让她通宵达旦地研究那位评论家最近发表的所有文章,揣摩其品味偏好,为他准备了数页纸的谈话要点,甚至连如何“不经意地”引出某个话题都设计好了。宴会上,他将她准备的一切,用一种温和而博学的语气娓娓道来,成功地引得了那位评论家的赞许。当评论家转向她,称赞道:“您的丈夫见解独到,夫人真是幸运”时,她的丈夫会谦和地微笑,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肩膀,用一种近乎宠溺的口吻说:“哪里,我只是转述我妻子的一些浅见罢了。“

她的丈夫总是这样,似乎给了她某些尊重,却又对她真正的需求视而不见,他懦弱地躲在她的才华构筑的屏障之后,用她的智慧作为一道由文化与品味筑成的、活生生的人肉盾牌,去抵挡外界的审视,去换取那些他渴望却又无力凭自己挣得的尊重。他从未与她并肩作战,他只是将她推到阵前,然后躲在她身后,享受着胜利的果实,同时又哀叹着战争的辛劳。

权屿瓷感觉到她压抑的啜泣在他手下引起的震颤。他看着泪水从她紧闭的眼睛里涌出,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划出银色的轨迹。他抱着她,直到那无声的颤抖开始平息,她的身体已经精疲力竭。

If   you   want   to   cry,”   (如果你想哭的话)   权屿瓷说,似乎他在安慰她,“then   do   it.”   (那就哭出来吧。)

斐瑛从始至终并没有意识到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挣脱出来,被他的手掌捂得扭曲而沉闷,于是她哭了:为她被浪费的岁月,为她空洞的婚姻,为她那个刚刚被窃取并用来对付她自己的秘密而哭泣。她的整个身体都因这悲伤的力量而颤抖。他任由她哭泣,直到那撕心裂肺的呜咽,渐渐平息为断续的啜泣。他缓慢地将手从她嘴上移开。凉爽的空气触到她湿润的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激灵。她紧闭着双眼,无法看他,也无法看任何东西。

他的那只还包扎过的手没有移开,反而开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想起自己今天的妆容,大概可能睫毛已经被泪水侵蚀,变得惨不忍睹,她转过头,大半张脸贴在墙壁上,却还是能够感受到脸颊上的另一只手的动作。权屿瓷等待着,大厅里的寂静广阔无垠。然后,他那只停留在她双腿之间的手,又开始动了。

这一次的感觉不同。更轻柔,慢得几乎难以察觉。他的拇指拂过她的阴蒂,一个羽毛般轻柔的、试探性的问题。她的身体整个一颤,一种条件反射式的抗议。但那里面已没有任何力气了。他在她阴道内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只是一点点,就足以在她体内引发一阵深沉而回响的战栗。

她的理智在尖叫:不要了,求你,不要了。   但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已经卸下了所有防御,以一种令人惊恐的、直接的热度回应着。这一次没有缓慢的升温过程,不再需要摩擦来点燃火焰。那些余烬依然灼热,而他的触碰,就是那阵将它们重新吹燃的呼吸。他似乎知道这一点,他的动作从容不迫。

“It's   okay,”   (没事的)   他继续说道,   “Just   feel.   Don't   think.”   (只是去感受。不要思考。)

他的拇指不再专注于强烈的刺激,而是用指腹的侧面,以一种更宽的接触面,缓慢地揉捏着她阴蒂周围的阴蒂包皮。那是一种舒缓的、几乎带有安抚意味的动作。他在她阴道内的手指也改变了方式。它们不再只是按压,而是开始以一种缓慢的、画大圈的方式,探索着她内壁的纹理。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一种由内而外、温柔的扩张感。每一次转动,都像在她体内画出一个温暖的圆。

第二次的高潮来临的更快,少了些许狂乱。她的身体已经熟悉了这个感觉,它知道他想要什幺,也知道如何抵达。在这轻易的屈服中,有一种可怕的、深重的羞耻感,但它很快就被上涨的感官浪潮所淹没。他的拇指回到了她的阴蒂顶端,但这次的压力很轻,只是持续地在那里,一个温暖的定点。所有的刺激都来自内部。他那两根手指的动作加快了,不再是画圈,而是一种轻柔的、活塞般的抽送,每一次都更深一点,每一次都准确地擦过那个能让她战栗不已的前壁。

权屿瓷的手再次擡起,像之前一样捂住了她的嘴,一个熟悉的、让她静音的重量。然后,她再一次到达高潮,在黑暗中,在寂静里,抵着冰冷的石墙,在那些死者永不瞑目的注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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