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标记

房间的窗帘半掩着,午后的光线被过滤成一层浅淡的雾色,从床沿一路铺开,像在空气里撒下了细腻的粉尘。

空调低低运转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室内的气息显得格外纯粹——淡淡的巧克力味在空气里缓慢蔓延,带着一点温热和苦甜的底色。

金曦靠在床头,薄被松松地覆着腰侧,发梢因为汗意微微卷起,贴在颈侧,额前几缕细发沾着汗,映着那张平时锋利到能划人的面孔,此刻多了一丝软化的轮廓。她手里捧着水杯,白瓷杯口氤氲着热气,模糊了下颌线的边缘。

贺昱晖坐在她对面,贴心的把药和水杯一并推到她手边。

“把药喝了。”

金曦垂眸,看了一眼药片,淡淡地说:“我不吃退烧药。”
“你不喜欢的东西多了去了,”他笑意不深,像是懒洋洋地调侃,“可你老是发烧不退也不行。”

她现在撒娇的模样,终于有了点小女儿的娇嗔。

比之前硬邦邦的结过药一口吞下,可爱多了。

她没再多说,把药放进口中,抿水吞下,动作安静。

可贺昱晖心里并不平静。

她今天的气味比上一次轻得多,没有压迫感,却像炉火般有节奏地吐着暖意,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只是偶尔,她呼吸稍重或情绪轻微波动时,那层巧克力味底下会闪过一丝烈酒的辛辣,像黑夜里忽然燃起的一簇火,让他心口莫名发烫。

“你不困?”他问。
金曦摇头,“烧得不高,不想睡。”
“那就陪我说会儿话。”他伸长了腿,懒懒往后一靠,像是在客厅随意闲聊,而不是守在一个病人的床边。
“聊什幺?”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眼神低垂。
“聊你以前发热期都怎幺过的。”他故意挑了个她不爱回答的问题。
果然,她停了两秒,眉尾轻轻动了动,“跟这次差不多,自己呆着。”
“就没人帮你?”
“没有。我不习惯让别人靠近。”

“连临时标记都没有?”

然后贺昱晖就挨了一记眼刀。

得寸进尺被教训的某人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那你要是在战场呢?”

“抑制剂。”

金曦叹口气。

其实他是带着答案来问的,上一次他就知道,金曦的反应一看就是抑制剂注射多了,腺体受损,身体受伤,双重打击会让身体极度虚弱,她说得轻巧,实际上再虚弱也是要上阵杀敌的。

贺昱晖没笑,也没继续追问,只静静地盯了她两秒,语气像是轻描淡写:“那这次,让我帮,算是破例了?”

她没有答,转而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贺昱晖擡手,替她把额前的发别到耳后,手指轻轻擦过鬓角,触到那层微凉的汗意,他皱了皱眉,“出了这幺多汗,体温没怎幺降。”

她轻轻“嗯”了一声。

他倒了杯温水,又拿了块小毛巾,拧到不滴水,坐回床边替她擦手,“手冰凉啊,身体发热,你的身体真是差劲。”

“我不觉得冷。”

“你觉得不觉得是一回事。”他的手掌将她的手整个包住,慢慢揉着,把热度揉进去。

被握着的那只手,像是被他的温度和她的信息素混在了一起。

金曦困的有些迷糊,懒得把手抽出来了,只是支支吾吾的骂了一句“登徒子”。

巧克力的甜香被烘得更浓,却又被那丝烈酒的辛辣切开。

“我没事了,你不用一直在这。”她轻声说。

“那你就当我在偷懒。”他干脆半靠在床另一侧,“按照我的经验,你晚上烧的会更厉害。”

金曦懒得搭理他,伸手企图把某人从床上戳下去,上次自己在他家里的发热期,这个人也照顾了她一个周,的确算是有经验。

“要是晚上太厉害,你就给我打点抑制剂。”

贺昱晖没回她,大手敷上她的眼睛:“快睡吧,不然都没力气骂我了。”

夜色渐深,窗外风声拂过半掩的窗帘,带进一丝凉意。

贺昱晖原本靠在床头,闭着眼假寐,听到呼吸的细微变化时猛地睁开眼。
金曦侧身蜷着,像只失了力的小兽,肩背微微起伏,呼吸急促而浅。她原本淡淡的巧克力香此刻浓得发黏,苦甜的底色被一股锐利的烈酒气息猛地劈开,像火舌卷入空气,带着灼人的燎感,一波波冲撞进他的胸腔,让心口发紧。

他俯下身,试着轻轻摇她的肩:“小太阳?”
没有反应。

他皱紧眉,再一次低唤,语气带了急迫:“小太阳,醒醒。”
她的睫毛只是轻轻颤了颤,额头的细汗沿着鬓角滑落,呼吸乱得像被困在深水里。贺昱晖伸手探她的额头,烫得他下意识收了下手,像被火灼到。

他握住金曦的手腕,软得没有半分力气,脉搏急得仿佛在逃命。

看了一眼旁边没有撕开包装的抑制剂。

贺昱晖咬了咬牙,俯身,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颈,另一只臂膀环住她的背,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嗓音低沉沙哑:“忍一下……只是临时的。”

唇复上她颈侧的腺体,灼热的气息混着信息素缓缓渗入。
属于他的玫瑰沉木香像潮水一样铺开,先是温柔地包裹住她失控外泄的气息,再一点一点将那股烈酒冲击圈住、稳住。

苦甜的巧克力味在他的气息中渐渐安定下来,烈酒的辛辣被压制到只剩下余温。

她的眉心慢慢舒展开,呼吸变得均匀,紧绷的肩背也软下来,整个人像脱离了高热的拉扯,安静地伏在他怀里。

贺昱晖额头抵着她的发顶,牙齿磨着她的腺体,alpha的本能在跟理智反复纠缠。

猛的擡起头,乌黑的眼眸中闪过赤红色光。

“操。”

口齿间,都是被自己咬破的舌头的血味。

他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喉结滚了滚。

胸腔里那股被信息素勾起的热度却不肯散,反而顺着血液一路烧下去。他屏着呼吸,轻轻将被子替她掖好,起身走向浴室。

灯光亮起,冷白的瓷砖映出他紧绷的肩背线条。
贺昱晖擡手拧开淋浴,水流冲下来,他直接站在冷水底下,让冰凉的水柱沿着颈项和脊背滑落,拍打在肩胛和结实的腹肌上。肌肉在骤冷中微微收缩,呼吸夹着克制的闷声。水珠顺着他胸膛的线条往下滑,击打在掌心撑着的瓷砖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他低着头,发梢滴水,湿意顺着侧脸的轮廓落下,肩背被冷水冲得泛着一层细密的寒意,却压不下骨子里那股被她的味道和触感点燃的燥。
贺昱晖闭上眼,指关节用力抵着瓷砖,直到那份滚烫被冷水一点点逼回去。

金曦是被一阵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激醒的。

那气息像一张看不见的网,笼在她的颈侧,顺着皮肤渗到腺体深处——热的、沉的,带着玫瑰沉木的气息,与她自己的巧克力味黏连在一起,像烈酒被倾进热可可,辛辣的酒意在甜香底色里缓缓翻涌。

她的心脏猛地漏了一拍,下一瞬却不受控地快了起来,血液像被热浪裹住,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腺体微微脉动。那种脉动不是痛,也不是纯粹的酥麻,而是一种被占据的实感——不容忽视,甚至带着某种令人恍惚的压迫。

鼻腔里满是那股气息,熟悉得让人本能放松,陌生得让她戒备。她知道这是临时标记,可身体在本能上却像认出了它的主人:呼吸比平时更深,肩背的紧绷不知何时松了下来,连心底那点时刻悬着的警惕,也被热意一点点焐软。

她慢慢擡起手,指尖触到自己颈后微热的皮肤,那里像还残留着对方指节与唇齿摸索过的感觉。

金曦闭了闭眼,从醒来的那一刻起,她的身体早就比她更清楚,这个临时标记的存在。

很陌生的感觉。

信息素还是因为发热期在身体内呼啸,但是第一次,它们像是有了理智,不再横冲直撞。

她下意识地寻找贺昱晖的身影,指尖还停在颈侧那处灼热的印记上,咬了咬牙,打算冲他劈头盖脸骂一顿。

可视线扫过去时,却看到他整个人窝在房间最远的角落,背靠着墙,长腿随意地伸着,头微微歪着睡着了。光从半掩的窗缝里落下来,照得他鬓角的发丝泛着浅金,眉眼却松了,连那股惯常的玩世不恭都没了,只剩下疲惫。

她愣了两秒,胸口那口气忽然就不好发了。
不知道是因为那股混着玫瑰沉木和巧克力的气息还在空气里打转,还是因为看见他离自己八丈远。

像是生怕自己醒来会误会什幺。

她原本蓄势待发的怒意,竟慢慢软了下去。

金曦深深叹了一口气,像是被无形的手揉乱了心绪。真不知道该拿这家伙怎幺办。

她觉得自己已经有力气下床了,脚尖轻轻触地,落在地毯上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贺昱晖睡得不深,呼吸却稳,眉心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她弯腰,从一旁的沙发上拿起那件随意搭着的外套,替他轻轻盖在肩上。

只是低头的那一瞬——那股气息扑面而来。
带着他独有的玫瑰沉木香,沉稳、清冷,却在空气里残留着极淡的烈酒味,与她自己颈侧那丝苦甜的巧克力气息缠绕不散。
像是两条暗流在水底交汇,悄无声息,却能让人心口发热。

她的手指顿了顿,原本只是想轻轻掖好外套,可不知为何,心跳忽然快了一拍。那点来自腺体的灼热感在这瞬间被唤醒,像是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牵着她往他那边靠。

金曦下意识屏住呼吸,逼自己直起身离开,可余光中他喉结的起伏、眼下的淡青,心下咯噔一声。

硬邦邦的石头有了裂缝,阳光也是能照进去的。

转身悄咪咪的爬回了床上,把被子拉到下巴,闭上眼强迫自己忽略一切。

可那股气息像是沾在了皮肤上,怎幺也甩不掉。
玫瑰沉木的沉稳底色里,仍残留着那丝若有若无的烈酒味,像在深夜悄悄燃起的一簇火,隔着空气一点点烤热她的呼吸。

颈侧的灼热感并不剧烈,却像暗流一样持续推着——不疼、不痒,却让人无法忽视。
她翻了个身,又翻了一个身,枕头被她折腾得不成形,心跳和呼吸都没能真正慢下来。

金曦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味道顺着鼻腔潜进身体,再往下渗进血液里,黏着她的神经,像是提醒着她,这个临时标记让她对贺昱晖的感知无限放大了。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试图隔绝一切,却反而更清楚地闻见自己颈后残留的玫瑰沉木的香气,巧克力的苦甜之中还沾着烈酒的锐利。那是他的味道和她的味道交织后的痕迹。

胸口像被轻轻揉了一下,酸软得让人烦躁。
她用力眨了眨眼,心里骂了一句,还是翻了个身朝另一面躺好。

可她骗得了眼睛,却骗不了心跳。

她翻身的动作在安静的房间里微不可察,却还是惊动了角落里的人。

“……小太阳?”
嗓音带着睡意的沙哑,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低沉又不急不缓。

她背对着他,假装没听见。被子下的手却攥成一团,指尖冰凉。

贺昱晖像是只是在梦里随口唤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但那一声,带着熟悉的尾音和呼吸的热度,顺着夜色爬进她耳里,像一只温热的手掌捂在心口。

她闭着眼,却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气息又侵袭了上来。

不近不远,刚好够让她再一次心神不宁。

她咬了咬牙,把被子往头上拢了拢,可还是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沉沉撞在耳膜上。

金曦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意识像被裹在一团温热的棉里,直到窗外的光线一点点透进来,才慢慢醒转。

天亮了。
额头的热度已经褪去,身上那股烧灼感也不见了。她眯了眯眼,试探性地动了动手脚——竟然连发力的感觉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临时标记的作用这幺好用?”
她喃喃自语,撑着床沿起身,脚步不再像昨天那样虚浮。

走到洗手间,镜子里的人映了出来——脸色透着健康的红晕,眉眼间连那股冷硬都被削得柔和了几分。

还真是——春光满面。
原本这种发热期至少得折腾七天才能缓过来,她摸了摸自己颈侧那处标记过的地方,心底没来由地一阵别扭。

结果,才第二天,她身体就几乎没什幺不适了。
只是……一旦空气里飘出那股熟悉的玫瑰沉木味,整个人就像被轻轻推了一把,浑身发热,双腿微微发软,连指尖都不安分。

好在,贺昱晖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留了个纸条便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一直没出来。
桌上放着一个还冒着余温的三明治,旁边压着那张纸——笔迹潦草,却一眼就能看出是他写的:

“乖乖吃了,别乱跑。”

金曦盯着那行字,嘴角忍不住轻轻往上翘了一点,又迅速压了回去。

茉莉从露西那里听说金曦的发热期来了,二话不说就回了自己的公寓,顺手把休假的露西从沙发上薅了起来,硬是拉着一起来“探病”。

只是站到门口,她自己先停了脚。
茉莉是Alpha,清楚记得有一次金曦发热期的信息素泄露出来时,她差点当场失控——那次之后,她就给自己立了规矩:发热期的金曦,绝对不能靠近。
于是她很理所当然地推了露西一把:“你进去,我在外面等。”

露西:“……你是来送温暖还是送外卖的?”
茉莉一本正经:“你是Beta,没风险,进去吧,小苦力。”

门开时,屋里是静的,空气里那股苦甜的巧克力气息很淡,可隐约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烈酒辛意。

茉莉站在门口,鼻尖一动,眉毛立刻皱了起来。
她的嗓音带着天生的锐利:“……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金曦正窝在沙发里,手里捏着一只温热的杯子,神色淡得像没听出质问的意味:“可能抑制剂打得少了点,泄露气息多了。”

茉莉盯了她一眼。
下一秒,她像被电了一样擡手捂住鼻子,果断后退“八百米”,藏在门后面,企图用门抵挡扑面而来的信息素,表情像是在和本能死磕。

“……你真行。”她的声音闷在手心里,像是在咬牙切齿。

这人在发热期都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这味道,真的让人浑身像是有一万只蚂蚁一样难受。

金曦擡了擡下巴,冲露西摆了摆手:“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俩把东西放下吧。”

露西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状态比预想中稳定,心里松了口气。
“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她把手里的保温袋和药瓶放在茶几上,“茉莉被你吓的,她担心你,非要来看看你,你后背的伤我看看?”

睡袍半退,撩起金发放到胸前,洁白如绸缎一样的皮肤上面,横七竖八的旧伤中间还有一道正在长新肉的长疤。

“门后那个,背过身去,非礼勿视啊。”金曦一个枕头砸了过去,门后的茉莉被吓了一跳,擡手直接把门关上了。

“天下的Alpha一个德行。”

“行啦,茉莉可对你没什幺非分之想。”露西含笑,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伤疤上面。

金曦把睡袍重新披上,送露西出门。

门口的茉莉双手抱胸扭过头来。

“澄清一下,我可没看啊!”

“知道啦。”金曦忍俊不禁,“露西还给你。”

露西扯着茉莉的衣服,示意他再不走,留在这里自找麻烦。

茉莉转身前还忍不住小声嘀咕,“……不过闻起来,好像真的不只是你的味道。”

猜你喜欢

Siblings (骨科高H,1V2)
Siblings (骨科高H,1V2)
已完结 张树胡

林枝彤在留学时曾有一个前男友,在被断崖分手之后,想回国和弟弟争遗产。结果发现前任是自己大哥,早已在家等候自己多时,而弟弟也对她心怀不轨。 大哥:西装眼镜,禁欲系霸总,被逼黑化弟弟:T恤腹肌,主动小奶狗,是粉切黑 大哥:“说好装作不认识,这辈子只当兄妹,那为什幺他就可以!?”弟弟:“只要让姐姐舒服,我怎样都可以。”女主:“只想快点搞财产” 高H有剧情,真骨科。 必写内容:弟弟的色诱,大哥的挣扎,轻微虐男主,女主轻微万人迷,后期有3p,不无脑do 由于是新文试水,前几章不论荤素都免费,各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每周五六七更新,各位看官有需求我就加更封面chatgpt做的,我尽力了,好想找个大佬画手给我画一个啊(馋

请把脊骨雕成我的王座(高H、NP)
请把脊骨雕成我的王座(高H、NP)
已完结 妃子笑

黑道大小姐成长为黑道大佬。避雷:变态、重口、有SM、强制爱、囚禁等剧情《国民女神穿进肉文中》http://www.po18.tw/books/760798的第三个世界纯享版。

夫君是敌国妖宠
夫君是敌国妖宠
已完结 甜品垃圾

又名《夺明月照我》1.净霜是某个小封国晋国的郡主, 去寺庙礼佛那日,救下了一个本该在敌国宫斗中死去的男人——曾经退她婚的未婚夫。 三千仪仗兵,百乘花车,十里白妆…却是来退婚,在所有人口中,净霜彻底成了笑话。 他野心昭昭,却又瞎了眼,她看着这个男人在失去所有后崩溃地提剑乱砍人,却在畅快中又心生怜悯,便稍加伪装,以她最讨厌的那个父王的“男宠”羽姬的声音,恶作剧式救助他。 后来,男人逼宫,从最初的乞儿摇身一变成了敌国皇上。却首先屠了净霜全族。 2.房麟则爱上了一个男人。 后来,他知道了男人是晋国的“男宠”羽姬。他用尽一切坐上了皇位,攻破了晋国,夺走了晋王怀里的“男宠”羽姬。 3.房麟则每日醒来,总觉得很不对劲,因为半夜,他总会看着“男宠”羽姬爱恨交织的面孔,而迟迟觉得,他心有所属——就是一直陪伴他的那个毁容婢女。他还给她取了一个跟他被赐婚的未婚妻一模一样的名字,净霜。 这个净霜不知道有什幺魔力,竟让他觉得和男人苟且是最恶心的事情。直到有一天,他亲眼看见自己的“男宠”羽姬和她滚在一个床上,翻云覆雨。 羽姬还拿剑指着自己,嫌弃地砸掉他给他的半块玉镯。 玉碎两半。 4.羽姬没入宫前,是个孤儿,他在大街上遇见净霜,跟着净霜到寺庙剃度出家。 她如一轮明月,却照在寺庙里一个秃驴身上,他嫉妒这种感觉,他生得美,比女人还美,可惜是男儿身。 他听说晋国的昏君实际是个断袖,于是,他何不如碰碰运气。 为什幺?因为他想要明月照在他身上。

怪化(NPH)
怪化(NPH)
已完结 不知名水杉

日式惊悚|1v2|精神污染|人鬼(?)夹心——我和渡介、良也,是形影不离的青梅竹马。共享阳光、蝉鸣与无邪的笑声。直到那个黄昏。尖利地电话铃声响起,渡介家人平静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渡介被卷入货车底,碾碎了。我和良也,沉默地参加了那场被巨大悲伤与死亡腥气笼罩的葬礼。棺木沉重,里面是经过拙劣缝合、覆盖着厚厚白粉也掩不住扭曲变形的残躯。我献上白菊,告别了那个曾经鲜活的少年。当深夜的寂静吞噬一切,我拖着疲惫与恐惧的身躯回到自己房间,拧开冰冷的门把。他就坐在那里。坐在我熟悉的、还残留着白天阳光温度的床榻边缘。本该躺在冰冷棺木里的渡介,此刻正完好无损地嵌在我的私人空间里。昏暗中,他的眼珠转动,精准地捕捉到我瞬间冻结的呼吸,然后,对我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回来了哦,真央?”——★阅读预警★*人鬼夹心,想尝试写一下这种癫癫的剧情*简介第一人称,文章不是,正常来写的*已修改完毕,再次擡上来——★排雷★1.物理及精神层面的过度控制、与精神紊乱的情节描写。2.非传统HE,世界观黑暗重口。3.有强制爱,全员恶人4.(等我想到再补充)——ps:请建立良好的三观与道德观念微博:@泪与伤痛全都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