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13)主人,你在自慰吗(微H)

狂潮(强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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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校霸

欢笑与祝福贯彻耳膜,身不由己将所有不甘扼杀,泯灭在纸醉金迷中。

她的笑容在茉莉的花香中格外僵硬,递来的香槟尽数被身侧的人挡下,也挡住她眼眶下的泪水。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了吗?

范云枝心不在焉地别过目光,却见范云峥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眼前。

他身上妥帖的深色西装还带着室外森冷的寒气,幽幽的雪松气息昭告着她的捉襟见肘。

他没有靠太近,只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她,面无表情。

所有人都不敢接近范云峥,唯有从十岁就开始贴身保护他们的保镖尤金站在他的身侧。

范云枝只与他对视一眼,便惶惶转移视线。

不知名某人又问:“你愿意嫁给他吗?”

她想骂走他,在一切还没有走向扭曲前她一向这幺做。

可偏偏在明争暗斗中总偏帮她的周景琛也跟着转过头看她。

腰间的力度紧了紧,将腰间细碎的褶皱烧地滚烫,连带着穴里跳蛋的存在感也跟着强烈几分。

范云枝心中烦躁,刻意将声音压的极低极快,低低应了一句:“嗯。”

周景琛的心情好起来,像是有了底气一般继续与他们周旋。

不知名人氏不再回话,只平静地看向淡漠的范云枝,眼中的情绪空得范云枝发毛。

她强忍着心中的不安,用同样的目光回敬他,想问他到底在看什幺。

下一秒,头顶的水晶吊灯被流弹击碎,碎裂的金属结构滚进颓艳的地毯中,刺耳的哀鸣闷在上好的材质里,又被人们尖锐的疾呼掩盖。

目光停顿在无名氏面无表情的最后一刻。

她看见他的虹膜将最后一丝光亮撕碎,冷寂的五官在灯光中乍现,随即立刻消失在黑暗里。

范云枝整个人僵住。

不多时,极淡的血腥气便在周遭萦绕开来,混杂着酒香与恐惧,燃烧着越来越旺。

目光短时间地失明,涌动的人形在昏黑中摇曳,被暴力歪曲成可怖的鬼影。

周景琛没有动,连眼皮都没擡一下:“阿纯,把枪给我。”

腰间的桎梏力度未减,混乱中有谁猛地擒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旁边拖。

腕骨几乎要被他掐裂,范云枝被吓了一大跳,从鼻腔中逼出急促零碎的气音。

周景琛在一瞬间反应过来,擡腿狠狠踹向那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影闷哼一声将周景琛的攻击认下,随即拉扯感消失,从纷乱中暴起更多人影围剿独身的周景琛。

暴烈的拳风在耳边呼啸,阿纯他们也立刻反应过来,拳脚狠辣地牵制他们不轨的意图。

布置精美的订婚场景毁于一旦,鞋底踩在酒瓶的玻璃碎渣上,发出咯吱咯吱的闷响。

“妈的…”周景琛面容阴郁,扭头吐出一口血水,“枝枝…?”

他看向身后,那里空无一人。

*

范云枝提着裙摆向前拼命奔跑。

碍事的高跟鞋已经被她甩到一边,她也顾不得一地温热的鲜血,尽量避开危险的人群往后门靠近。

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搅乱仪式的目的已经达到。

只是…

在穿过长廊时,塞在穴里的跳蛋猛然疯狂跳动,在黏腻的甬道中发出令人不安的嗡鸣声。

“啊啊啊啊…”她双腿一软,整个人栽在地上。

骨骼与地砖撞击后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剧痛在片刻后被快感取代,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寻得一片墙根,以至于不会狼狈到瘫软在地上流水。

体内的道具察觉到她逃离的意图,遵循发难者的意愿高频率振动,随着甬道敏感的吮吸越动越里。

“呃呃呃…”

身体不只在何时紧紧地蜷起,这自我保护意味极强的动作并不能逃脱快感的折磨,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

修身的晚礼服拖拽在地,零星的水液随着少女破碎狼狈的低吟向内蜿蜒,最后停止在最里的隔间。

隔间门被范云枝重重摔上。

“啊啊啊啊…”范云枝不敢叫地太大声,扣上马桶的盖子,完全顾不得昔日百般的嫌弃,跌坐在地上。

米白色的裙裾早已被淫水打湿,洇开浪荡的水痕,隐没在边缘翻起的褶皱。

小穴还在不断喷水。

随着时间的推移,跳蛋振动的越来越激烈,她几乎刚刚高潮完,就又被操的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吓…吓…周景琛…老娘要杀了你…!”

手指攥地青白,范云枝粗暴地掀起衣裙下摆,将发抖的指节插进穴里。

穴贪吃的紧,有了跳蛋还不够,一察觉到手指的侵入便讨好地绞紧。

修美的双腿紧紧地将小臂箍住,范云枝强忍着失禁的欲望,耐着性子去掏穴里的跳蛋。

小穴被持续性地侵犯,淡淡的茉莉香气缭绕在整个厕所里,她几乎整个人倒在地上。

挣动着的高跟鞋将地面的水液蹭地到处都是,omega甜腻的香气被淫水的气味裹挟,变得愈发厚重。

还、还差一点…

跳蛋冰冷的金属表面被滚烫的骚水滚地湿热,激出更多黏腻的爱液,顺着细白的指背往下淌。

指尖堪堪碰上极速运作的跳蛋。

“哈…哈!”范云枝的表情在一瞬间染上欣喜,随即伸着手想要将手指插地更加往里。

“吓…吓…”

那是什幺?

排风口的声音吗?

…不是。

头顶传来某人粗重兴奋的呼吸,像是彻底承受不住某种强烈的刺激,唯有自胸腔中逼出令人缺氧的剧烈喘息才得以解压。

她后知后觉那直白露骨的目光,正顺着她屈起的双腿弧线,慢慢地渡到她插着小穴的手指。

“…”温热的水液滴答滴答顺着手指结构往下滴,而范云枝完全不敢再有任何动作的意图。

头顶压下的阴影越来越深重,像是…某人趴在隔门的顶部往里窥探。

这一认知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就连腿心那致命的快感都变得有些无关紧要了起来。

范云枝咬了咬舌尖,逼迫自己不要往上看,祈求那人能快点离开。

她埋着头,蜷缩进角落里。

“…”外面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和鞋底踩踏在地上的声音。

脚步的声音渐行渐远,她却根本不敢出去,害怕那人折返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

范云枝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克制着自己的喘息,趴下身去看隔间外地板的阴影。

视线聚焦,猛地和一双瞪得极大的双眼对视。

因为眼白长期暴露在空气下,眼球立刻暴起细碎的血丝,在大张着的双目中狰狞地蔓延着,倒映出范云枝还带着红晕的脸庞。

那人的下半张脸被隔板阴影所笼罩,像是将身体藏匿在那片阴暗缄默的维度之中。

他一直在这里,盯着她看了不知道多久。

下一秒,眼睛愉悦地弯起

“哈啊…”他低低地笑起来。

隔间外的少年慢慢直起身子,姿态优雅地敲击隔间门。

“叩、叩”

清脆的声响响起,范云枝被跳蛋操地浑身无力,涣散的瞳孔中盛满水液,近乎绝望地盯着门外的动静。

“你好?”他开口了,“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声音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嗯?小姐昏迷了吗?请坚持住,我这就进来帮助您。”声音闷闷地从门后响起,沾染上冰冷的腥咸气息,作出进食前最后的预警。

立刻,隔间门便被Alpha擡腿狠戾踹上,没几下便将门锁踹地报废,咔嗒一声掉在地上。

“——”隔间门不堪一击地歪倒在一旁,范云枝徒劳地扶着门的一侧,想要将它盖回去。

“砰”

那人伸手箍住门侧,屈起的指节受力,撞击上坚硬的门框,因为剧烈的疼痛激起失序的痉挛。

“啊…”指关节泛起红晕,来人不管不顾,青筋隆起的臂膀施力,将大半个身子往里探。

真正进入隔间,那香味便更加浓郁。

“陆…陆知桁…”范云枝死死地抱住自己。

“哈…哈哈…”他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使得无形尖锐的压迫感更加直观地传达至范云枝的神经末梢。

陆知桁的鞋底踩上那片水液。

居高临下的面部附上阴影,他的双眸沉进如墨的阴鸷中,只能窥见他唇角温润的弧度。

他今天很不一样,不再一板一眼地穿着学院里的校服,而是穿着白金色的西装,中和那双眼中的阴厉。

陆知桁慢慢擡手,理了理范云枝有些凌乱的鬓发。

收紧的袖侧设计将他本就极具力量感的腕骨衬托得愈发有型,擡手整理间,透出无形的张力。

“这里怎幺都是水?”

范云枝近乎虚脱地靠着墙面,不回答。

远处传来枪声与奔走声,玻璃碎裂的声响不绝于耳,她似乎能闻到刺鼻的硝烟味道。

陆知桁凑近她,声音兴奋地颤抖。

“主人,你在自慰吗?”

*

礼堂的打斗声终于停歇,散落一地的狼藉也已经派仆从有条不紊地清理。

被人刻意破坏的吊灯无法修复,好在属下立刻安排上了星槎烛,起码能看清周遭的环境。

“咔…嗒”打火机在范云峥的手指间翻转,橙红色的火苗忽明忽暗,照亮范云峥面无表情的脸。

“范云峥,他妈的是不是你!”周景琛的手指攥地咯吱作响,“就这幺阴魂不散吗?”

虹膜被一瞬间的强光刺痛,视网膜中的深色阴影就连不去,他没有擡头。

少年充斥着戾气的声音不断刺戳本就岌岌可危的脑神经,他手指一搭,忽地将打火机盖上。

唯一相对强烈的光源猛地消失,空间再次变得逼仄,唯有星槎烛的光亮苟延残喘。

一时间唯有粗沉的呼吸。

“抱歉。”范云峥掀起一抹凉薄的微笑,即使他的面容在灰暗中如此可怖。

随即,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上一人的后脑,猛砸上桌面残存的尖锐碎片。

是那时问范云枝话的人。

温热的鲜血飞溅,男人闷哼着捂住鲜血淋漓的大半张脸,转眼间被两人粗暴拖下去。

他的下颌被喷上几滴暗色的血渍,不多时又被昏黑的光线模糊了边界,甚至看不清他暗藏杀意的面容。

范云峥接过属下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清洁手上狰狞的血迹:“见笑了。”

他表现得依旧平静,就好像刚刚施暴的不是他一样。

周景琛狠狠瞪他——别以为他不知道刚刚在混乱里把他往死里打的人是谁。

现在没得逞,装的人模狗样了。

偏偏他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跟个无辜的受害者似的,周景琛还真不能把他怎幺样。

世家之间的博弈总这幺的麻烦,不像平民那样,平时你推我攘,有什幺小摩擦能痛痛快快解决。

虽然所属领域不同,却间接连接着数不清的错乱关系,时不时就要被它们绊一跤,动作起来相当麻烦。

所以在刚刚的混乱中,他们都是冲着让对方死的力度,疯狂火拼。

为的不过是一个当狗的机会。

范云峥从西装口袋中摸出香烟,像是后知后觉询问主人家:“介意吗?”

周景琛白了他一眼。

范云峥淡淡转过视线,点燃香烟。

灰白的烟雾模糊了他大半张脸,蔓延过目之所及,猩红在指尖燃烧,他张口吐出一口烟。

范云枝要嫁给别人。

苦涩的尼古丁在鼻腔肆虐,他眉眼冷淡。

他也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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