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爷豪阔,妾身特意来敬虞老爷一杯。”这大戏既然已经迎来了最为关键的主角,自然不能虎头蛇尾,只是准备需要些时间,何翠倚便亲自来敬宇文盛一杯水酒,好拖延些时间。
“何妈妈不必客气,只要那位花娘子确如你所说是个人间尤物,虞某这钱便花得值了。”宇文盛虽是笑着,但神情确有几分耐人寻味。
“虞老爷尽管将心放到肚子里,妾身别的不敢说,可这位花娘子绝对是物超所值,定不会让虞老爷失望,妾身只怕虞老爷过了今晚,便再也舍不得回家了。”何翠倚笑着奉承,似故意要让宇文盛更加期待几分,末了,又朝他作出一副神秘玩味。
宇文盛自是意会到了何翠倚话里的暗示,只他却是冷笑待之,并未将她的讨好谄媚放在心上。
且不论后宫妃嫔,便是百官明着暗着给他送来的美人便多如牛毛,宇文盛自是好色,可他向来很有分寸,女人只能是床笫间的玩物,那些妄想将她们当作干政或升官工具的图谋不轨者,无论怎幺下苦心,都不过是徒劳。
“虞老爷,花娘子已经准备好,请您移步。”好一会儿,闻花苑的侍女才来禀报。
“虞老爷,春宵一刻,妾身便不打扰了。”何翠倚知趣的告退,只留下侍女给宇文盛带路,将他带到闻花苑三楼的客房区。
闻花苑常有寻欢客留宿,但宇文盛从不曾留宿过,今夜也是他第一次踏上三楼,三楼的装潢和待客的一楼截然不同,便似置身异域一般,处处透着妖娆的风情,让人恍惚分不清日夜,如同阵法一般,让人陷身沉沦。
这等致幻的伎俩,赌场和妓院常用,闻花苑使之也不算蹊跷,宇文盛虽未将这些诡术放在眼里,但心里却不住多了一丝提防。
侍女默默无言在面前带路,宇文盛不喜吵闹,所以何翠倚特意将他的厢房安排在了三楼的角落,虽是远了些,但可以确保安静。
“虞老爷,花娘子已在里面等候多时,您若没有别的吩咐,清梅便先退下了。”侍女只将宇文盛领到了客房门口,似故意要给他亲自揭晓这惊喜,便是连房门都没有为他打开。
“好,你辛苦了。”宇文盛没有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架子,见那侍女告退,便给她塞了赏银,且待她走远之后 ,宇文盛才终于动手将房门推开。
客房里的光线幽暗,似故意没有将烛火全部点燃,宇文盛下意识皱了皱眉,只他才迈入房间一步,他的视线便即刻被吸引到了一处。
眼前那幕所带来的香艳震撼,让宇文盛心中的坚守顿时坍塌,沦为笑谈。
凌妍儿的双眼被蒙,似被惩罚了一般,她被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绑在了一张长凳之上,她的双手被人用红绸反绑在凳板下,双腿被迫分开,光洁无毛的小穴只在他推门之际便暴露无遗,昏暗中也掩不住其湿漉水润,似早已湿透,只等巨物倒入凶猛驰骋。
“呜……”似听到了开门的声响,凌妍儿不住发出了一声楚楚可怜的呜咽,原来她的嘴巴竟也被人用一个圆球堵住,不仅让她发不出别的声音,也使得她无法正常吞咽其津液,无处可去的津液被迫无奈,只能从嘴角溢出,凌妍儿潮红的小脸狼狈,还未承欢,脸颊便也水迹斑斑。
只是这些,仅仅只是这幕香艳的冰山一角,让宇文盛真正挪不开眼的是垂吊在凌妍儿一对豪迈双乳上方的羽扇。
这羽扇的设计巧妙,是由数十根洁白柔软的鹅毛衔接而成,它位于凌妍儿乳头的上方缓慢转动着,每当鹅毛扫动过凌妍儿肿胀高挺的乳头之际,她的身子便会刺激得痉挛不已。
而更让人觉得精妙的是,这羽扇旋转起来的动力竟是源自反绑着凌妍儿双手的红绸,她身子的每一下颤动都会牵动羽扇转动,她不止而它不止,看似平平无奇的玩意其实巧妙的环环相扣着。
宇文盛不曾料想这香艳,一时间竟是移不开眼睛,他愣怔看着,直至他再度有所发现。
凌妍儿的身子极其敏感脆弱,在无力招架被刺激得到了极点后,她那红肿挺立的乳头竟喷出了纯白的奶水。
她的模样不似有孕,宇文盛当即领会,人间尤物竟是这般贴切。
如此看来,他的钱花得确实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