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长夜

这般声响,将萧寒云的动作惊得一顿,也将那股烧得她理智全无的邪火,“嗤啦”一声浇个熄灭。而徐怀瑾,也仿佛因此才终于清醒,他迅速推开萧寒云温软的身躯,转头仓皇逃离而去。

萧寒云踉跄着扶上一块石柱,夜风一吹,那残存的酒意便彻底散了。灯笼的光亮越来越近,她叹息着朝了某个方向望了一眼,随即理了理自己微乱的鬓发和寝衣,便沉着脸从假山石后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我在这。”

秋月提着灯笼,朝着声源处快步走近,将灯笼稍稍举高,神色慌张地往萧寒云脸上瞧去。见她似乎只是衣衫微乱,脸色尚算平静,才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气。

“夫人,您怎幺到这儿来了!夜深露重,连件披风也不加,若是着了凉可怎幺好!”秋月的嘴里噼里啪啦就是一堆,末了见萧寒云那领口似乎没合拢,又连忙上前,用手替她带了带。“奴婢见您许久未归,屋里头又没动静,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便出来寻您。这园子夜里黑,石头路又不好走,您可吓坏奴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借着灯光仔细地查看萧寒云的脸色。要知道,她这主子向来体弱,身躯单薄地得好似一阵风都能吹跑。今夜她又在席上多饮了几杯,夜间独自出门,若是失足落水,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没事。”萧寒云的声音低柔地响起,她微微偏头,避开了秋月过于热切的目光,又重新将衣领拢得更紧些。“只是…屋里有些闷,出来透透气。”

“那咱们快些回去吧。”秋月重新提起好灯笼,侧身照亮了回去的小径,同时,还不忘在一旁虚虚扶着萧寒云。“奴婢给您备了醒酒茶,一会儿您喝了,保准能睡个好觉!”

萧寒云轻轻“嗯”了一声,心头那点未尽的悸动与燥热,已尽数化成了沉沉的遗憾,就差那一点了,就差那一点。

“夫人,夜深了,该安寝了。”

秋月温和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将沉溺于思绪中的萧寒云惊得猛地一颤,她有些茫然地回头,视线中的场景逐渐清晰了起来。

眼前不再是那夜的黑暗小径,而是自己房中熟悉的梳妆台与摇曳的烛火。镜中映出的自己,面色依旧苍白,甚至,淡淡的疲惫浮涌上来,是那般的孤寂与落寞。

“夫人?”秋月见她失神,又轻声唤了一句,将一件柔软的薄披风轻轻搭在她肩上,“窗边风凉,仔细身子,今日累了一天,该安歇了。”

“嗯,知道了。”萧寒云缓缓闭上眼,神游的心思已经渐渐收拢,她转过身,对着秋月微微颔首。“你也早些下去休息吧。”

她走向床榻,沉入柔软的锦被之中,秋月已经放下帐幔,悄声退了出去。室内重归寂静,只余角落一盏小小的长明灯闪动着微弱的光辉。

然而,感官归于黑暗,许多在深夜里才会滋生的念头,也随之翻涌上来。它们如同灼热的暗流,从四肢百骸悄然汇聚,在小腹处隐隐烧灼,往腿心层层炸开。

她又想他了。

那一夜,他们紧密相贴的拥抱,那些灼热气息喷洒在肌肤上的触感,以及那身坚实肌肉在克制下依旧清晰的震颤,无论事后在记忆中回味多少次,都一如最初发生时般清晰可见。

她在锦被中悄然褪尽衣衫,微凉的丝绸拂过赤裸的肌肤,反而激得心底最隐秘的渴望从每一寸毛孔里蒸腾出来。她不自觉地将双腿并拢,把被角紧紧夹在腿心,随着或轻或重的辗转挤压,一股股细密的酥麻逐渐自下腹窜升,蔓延开来。

“唔…徐郎…”她无意识地呢喃出声,一边难耐地绞紧双腿,一边将手探向自己柔软的双乳,揉捏抚弄着。最后,她索性将一只手向下滑去,探入腿间那片湿润的花唇,生涩而地按压拨弄起来。“嗯…啊…”

凭借那点记忆,萧寒云幻想着,双乳如何被他滚烫的手掌揉弄,脸颊与颈项又与如何被他爱怜地触碰,甚至,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穴,会被他如何…凶狠地贯穿。

一阵阵强烈的酸软快意自腿心荡开,涌向全身直冲头顶,她不由得加快了指尖的动作,双腿绞得更紧,另一只手轮流揉搓着胸前的双乳,不时用指尖扣弄刮搔着那早已挺立的红果。

快感的浪潮层层堆叠,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在某个绷紧的顶点,她浑身剧颤,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之后,在锦被的掩盖下极快地泄了第一次。

然而,在那短暂巅峰带来的晕眩感退去之后,腿心那并被填满过的花唇微张着,好似更渴更空荡了。

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躺在凌乱的锦被中胸膛微喘,却无法再放任自己继续刚才的事情。身下的黏腻水意需要她处理,那内心的燥热也要平息,她仰头望着帐顶,思绪再次不知飘向了何处。

也许在想,徐怀瑾在席间的反常是何用意?毕竟那夜过后,他第二日便悄然离了府,直至今日才得以重逢。只是,两人之间那股淡漠的氛围,已经全然不存在了。他的在意他的野心,她都看得明明白白。

只是,他接下来要怎幺做呢?他们要走向哪里呢?

事实也许证明,她的确赌对了。他们的关系,来到了一个更危险的阶段。那幺,身处这漩涡中心,她要扮演怎样的角色呢?是继续做那个惊慌躲避的“弟妹”,还是…亮出所有爪牙,如飞蛾扑向他,用自己去搏一个同他共有的未来?

可是,未来实在太遥远了,而她如今的问题,是要如何熬过这漫长黑夜。

萧寒云无声叹出一口气,身体里的燥热逐渐平息下去,然而小腹传来的隐约坠胀感,却清晰地提醒着她另一件必须处理的俗务。她拥着锦被缓缓坐起,待眼睛适应了昏暗,才轻手轻脚地绕过外间榻上熟睡的秋月,自己摸索着,走向内室一隅被屏风隔出的角落。

待解决完内急,又用备好的温水简单清理了身子,双眼沉重得终于有了些睡意。只不过走过窗边时,她仍不自觉地擡起头,透过窗纱望向那朦胧的月亮。

他这次,会待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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